买些下人,嬉子湖解放自己的双手,时间上非常的自由,她只要安心画画,晒太阳睡觉就可以。
用煤炭当笔画画非常的耗费时间,通常一幅画还没有画完,嬉子湖一双手就像掏煤球的一样。
画错了,没擦拭的,只有换一张纸重新画。一幅画完成,要浪费十几张纸。有时候画完了最后一点出错就得重新来过,这让嬉子湖非常的生气又无可奈何。
只得休息一下然后继续画。
两个小丫鬟收拾房间的时候心疼的将嬉子湖丢弃的废纸捡起来,看到上面画了一半的画,非常惊奇。
这是她们没有见过像是活了一样的画。
“嬉夏,小姐画的正好,这姑娘就像活了一样,她的眼里还有星星。”嬉秋看着画儿,都舍不得放下。
“小姐这画要是拿出去卖,指不定一幅画能卖几万两银子。”嬉夏点点头,这画儿真的很美。
躺在屋檐下的嬉子湖听到两个小丫头的对话,懒懒的说道:“你们两个小丫头要知道,你们的主子是绝对不允许这画流出去就行了,你们将这纸给烧掉,偷偷留下擦屁股都不可以。”
两个小丫头面色一红,这纸上面都是黑炭,擦屁股还不得将屁股擦黑。再说了,这擦屁股的话是一个小姐能说的么?
晒完太阳的嬉子湖想起来寻主曾经是个高手的事情。
“寻主!”一个院子,嬉子湖只要喊一声寻主自然能听到。
“小姐,您找属下?”寻主缓步走来。
“嗯,那两个小丫头和那两个小子太闲了,你带他们每天早晨练一个时辰功夫,下午认一个时辰字。你教他们,不许放水,半年之后他们要是不能打得过我,那么你就等着挨揍。”
寻主那天被嬉子湖踢了一脚,破败的身体差点就这么去了,听到嬉子湖说教那四个功夫,他艰难的咽咽口水。
“可以教,就是指点,对战属下做不到。”
“嗯,你不用对战,看着他们自己打,还有你那个破身体好好的用药调理着,我会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神医帮你医治,你自己平时也留个心眼,打听一下。”冰冷的声音听着确带着温暖。
寻主点点头,没有在说话,有些话不用说那么多。
将两个废话很多的丫头找到事情干之后,嬉子湖继续睡觉。
一丝血腥味飘入嬉子湖的嗅觉中,她从猛地站起来,纵身一跃,跳到墙头上,看见一名黑衣人捂着胳膊摇摇晃晃的走着。
这个黑衣人就是那天被自己埋在母亲坟墓中的黑衣人。
黑衣人抬头看到那个精致的下巴,他认出,这就是那个将自己埋在坟地里的女人。
“救我!”黑衣人声音极其虚弱。
院墙不是很高,嬉子湖蹲下身体伸出手。
“你命不该绝!”将黑衣人拉上来,扶着送到寻自己的房间。
“小姐?”寻主看着自家主子弄来浑身是伤的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顾虑。
“没事。”嬉子湖说完关上房门。
紧接着,数条人影落在墙头,同样的黑衣蒙面,他们冷冷的注视着院子里面的五个人,仿佛死神盯上的食物。
“刚才的人藏哪里了?”黑衣人问道。
人就在自家主子的房间,但是他们不能说。
“滚!谁特么那么闲打扰老娘创作?”窗户被人从里面暴力冲开,一盆黑色的碳灰从窗户飞出。
盆准确的撞在说话的灰衣人身上,碳灰从空中散开,将黑衣人笼罩。
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双眼落入碳灰顿时失明,纷纷跳下墙头逃走。
黑衣男子此刻已经昏迷。
嬉子湖用剪刀剪开男子的衣服,看到左肩膀上面一个黑色的血洞。寻常的毒药,不是见血封喉的那种。
“真的不知道你是积了几辈子的德,老子又救了你!”张开嘴将黑色的血液吸出来吐掉,直到吸出鲜红的血液时才拿出针线,直接缝上那个血洞。
从衣柜拿出白色的布条将黑衣人的肩膀到右边全部包扎好之后说道:“醒了吧,这个地方老子没有办法住了,现在搬家,你赔老子新房子,要城区的。”
黑衣人其实早在胳膊被嬉子湖用针缝的时候就痛醒了,装睡想看看救他的人是真的救还是会不会有其他的动作。听到嬉子湖的喊声,他知道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入眼帘依然是哪精致的下巴。
“一个女人整日张口闭口就是老子好么?带上爷,去城中西塘茶社。快点,不然一会儿那些人又要追来了。”黑衣人虚弱的说道。
西塘茶社?这个名字嬉子湖听说过,那里去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转身将桌子上面的画和纸张往床上黑衣人怀里一塞,然后被单一裹,黑衣人被嬉子湖抗在肩膀上。
“放火,快走人!”嬉子湖说道。
除了两个小丫头,另外三个都是经历生死的人。听到自家小姐说放火,毫不犹豫的拿出被单,灯油然后点燃火苗。
小院子很快被点燃。
嬉子湖没有偷偷摸摸的去西塘茶社,而是背着被单大模大样的走到西塘茶社的大门进去。
店小二看着嬉子湖手中的玉佩慌忙将人应上楼带入雅间,然后咚咚的下楼去找掌柜的。
十几个呼吸,急促的脚步声音再次传来,一名中年男子推开雅间的门。目光落在唯一坐在的人身上,黑色的围帽挡住脸,只露出一截精致的下巴,分不出男女。
“请问朋友有什么吩咐?在下是这里掌柜的童勇。”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