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抱着桌上的女儿红美滋滋地品尝,发出疑问的小奶音:“黑月光今天怎么没有动静,难道这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生辰宴吗?爷怎么那么不信呢。”
容烟也不太相信。
皇后这人跟她一样,从来不做无用的事情。
不过人那么多,皇后会从哪儿动手脚?
容烟心中猜测着,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也端着果酒浅浅品尝着。
小胖在容烟身旁伺候着,这时,一个小宫女朝她招了招手。
小胖对容烟说:“小姐,奴婢去如厕一下。”
“去吧。”
小胖跟着那宫女来到了净房。
那宫女才对她说:“娘娘说韩统领两刻钟后会回房,到时候你就在他屋里候着,娘娘说该怎么做,要不要做看你。娘娘说这是奖励你的。”
“奴婢知道了,多谢娘娘。”小胖点点头,那宫女这才离去。
小胖耽搁了一会儿才回到了宴会上,心中百般煎熬着,心思也不在宴会上了。
生辰宴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那戏曲也唱完了。
这戏曲讲的是一个书生被生母拉扯大,母亲希望书生考功名出人头地。十五岁那年,书生背井离乡,十年寒窗苦读,为了考科举,十年未回家,只每个月写信给母亲,等到第十一年,书生终于考上了科举,回到家才发现母亲已经在前两个月病逝了。书生悔恨不已,却已经挽救不回来了。
妃嫔们早都痛哭流涕,好几个大臣们都双眼含泪。
实在是这戏曲唱得太入人心,太让人感动和遗憾了。
“若是时光能倒退,在第十年的时候,我要告诉那书生,他母亲会死,让他赶紧回家。”
“这书生也是个白眼狼,考取功名有什么,难道还能比至亲更重要吗?“
几个妃嫔愤愤不平地议论着,一个个都顶着一双哭得红肿到底眼睛。
唯有容烟,淡淡地品尝,吃水果,似乎她只是个戏外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听一般。
“容妃你难道一点都不感动吗?”
“我为什么要感动?那又不是本宫的生母。那书生也不是本宫的谁!”容烟反问着。
妃嫔们无话可说。
大家都觉得这容妃铁石心肠,冷血无情。
容烟再次冷笑:“你们也不想想,这书生进京赶考,十年寒窗苦读是为何?还不是为了让她娘过上好日子。”
“他为何不敢回家,为何只敢写信,为何等到中举了才敢回家?还不是因为不想让他娘失望。”
容烟的话淡淡地,却传到了每个人的心中。
台上,君临九淡淡地扯了唇。
“皇上为何在笑?可是觉得臣妾说的不在理?”容烟故意把君临九拉下水。
让你昨天在御书房故意找我茬。
所有人都看向帝王。
君临九神情敛了敛,淡淡地道:“朕跟容妃看法不同。”
“那皇上若是这书生呢?会怎么做?”容烟存心要为难帝王。
君临九冷笑:“十几年才中举,是这书生愚蠢,怪不得旁人。若是朕,一考便能中举。所以朕不会是这书生。”
这回答,好强大。
“容烟可还想说什么?”
容烟无话可说。
她知道暴君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