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简单说韩启申是喝了准备送给张老将军的酒,孟怀涛就想起简单说让自己帮忙送寿礼,就问起她是不是还需要自己帮忙。
“这个就不用,谢谢你还记得。我答应了韩启申会去参加寿宴,这寿礼我自己送过去就行了。”简单想起之前曾经拜托孟怀涛,希望能帮自己将寿礼送过去,现在自然是不用了。
“哦?你改主意了?”孟怀涛有些意外,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的话?
简单笑了一下,“是啊,你都说了我在逃避,如果我再不去,不真的说明我在逃避自己了吗?面对困难不逃避的勇气,我相信自己还是有的。”简单调侃着自己说,说完笑了笑,又说:“当然不只是这个原因。”
见简单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孟怀涛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既然不需要帮忙,那这件事就和自己无关了。只是可惜了那位杨秀,唉+启申这家伙还真是的!说起酒,孟怀涛从一进这个房间就闻到了很香的酒味,而且不止一种。他问了简单韩启申喝了什么酒,简单将从韩启申手里夺过的酒瓶递给他,说是“灼魂”。
灼魂?没听过……孟怀涛低头闻到青瓷瓶里传来的酒香,不禁微微一怔。
这酒确实不错!孟怀涛闻着这酒香,细细的分辨了一下,但是感觉不出到底是用什么酿制的,粮食是有,但一定又添加了什么东西……
对于酒,孟怀涛可以算是个行家,虽然他年纪不大,但在国外上学时就已经获得了国际品酒师的资格,可想而知他对于酒的钟爱。孟怀涛钟爱品酒,也爱酿酒。自己试着酿制的葡萄酒获得过国际级的大奖,现在已经是一个知名的葡萄酒品牌了。虽然他只酿了葡萄酒,但对于别的酒的酿制也是懂得,而且最喜欢研究的就是中国的白酒。
简单见孟怀涛对着那个青瓷瓶子一直看,似乎很好奇,就说他可以尝一下,不过不要多喝,她可不想让这里再多一个醉鬼。孟怀涛很想撇撇嘴再讽刺一下,但对于这酒的好奇还是占了上风。
他拿着瓶子倒出一些在玻璃杯里,酒色清亮,单从这点看,这酒就已经算得上是好酒。小小的喝了一口,入口的感觉让他一下子就沉醉了进去。那么直接和猛烈p焰灼魂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举起杯子还想再喝一口,简单感觉不太对,立刻上前阻止。孟怀涛反应过来,极为不舍得将酒还给了简单,但对这酒的好奇让他抛开了之前和简单之间的不愉快,追问着这酒的来历。
“这酒啊,是我自己酿的。怎么样?还行吧?当寿礼还算过得去吧?”简单不在意的说。
什么?这酒是她酿造的?这可能吗?孟怀涛根本不愿相信。
从刚才那一口,孟怀涛可以品出,这酒可以算得上是极品美酒了,这是连许多传承已久的名酒都比不上的。酒的颜色极清,从瓶口看去,就像里面会发光一样,入口时灼热猛烈,让人的灵魂也为之沸腾,但却不会让人觉得上头,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不被它吸引。单闻酒香就使人醺然欲醉,饮后则更是欲罢不能。这样近乎绝品的美酒是被一个在自己眼里没有任何一面出色的女人酿制的?这是在开玩笑吗?
简单见孟怀涛的神色有些不以为然,知道他不相信,于是笑着说:“怎么?你不信?那你可以问啊,问我任何酿酒的知识都行,我无所谓的。”
孟怀涛愣了一下,这么自信?他整理了一下思绪。要说那么好的酒,如果以前有的话,自己确实不应该不知道。虽然自己不敢说尝过这世上所有的酒,但那么出色的酒不可能从没有听过,唯一可以解释的只能是新酿造的。
孟怀涛拣选着问了简单关于酿酒的一些知识,无论是常见的还是冷僻,见她对答如流后,心里的疑惑慢慢地被消除了,看来真的是人不可貌相。一个在自己眼里毫不出色的女人居然能酿出这么好的酒,只凭这一点就可以让自己改观。原来韩启申的眼光也不是那么差。
孟怀涛挑了一下眉,“这是你准备的送给韩启申外公的寿礼?”
“是啊!我记得韩启申说过他外公平时比较喜欢喝两口,才想到投其所好,送几瓶酒给老人家,也算聊表心意。我找了个地方花了点时间,这两天才酿好的,就连酒曲都还是老酒坊的老师傅送的。怎么?你还有什么疑问?”简单环起手臂抱着胸,说着半真半假的谎言。
“没什么,只是有些意外,看来你也并不是什么本事都没有嘛。”孟怀涛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简单能酿酒的事实,但嘴里依旧没什么好话。
简单也点点头,不在意孟怀涛的话,如果他突然说出好听的话,她才要奇怪呢。看着时间不早了,简单站起身,拿起自己整理好的东西,对孟怀涛说:“本来是韩启申要来帮忙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既然你来了,那就在这里照顾他吧,我还有点儿事,得先走了。”
孟怀涛一听,“不会吧!你就把他扔给我就走了?”
简单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又怎么了?你不是他的好哥们吗?照顾一下还不愿意了?我还有事得走了,实在没什么时间,你就照顾一下自己的老板,就当是工作了还不行吗?”
“可是他不是在你这里醉倒的吗?你就不管他了?”
“我怎么管?是他自己喝醉了,我还没怪他给我添乱呢。行了!我还有事要忙,看他的酒品还不错,应该没什么大事,你就辛苦一下了。我看你似乎也挺喜欢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