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曼,这狗哪里见过的样子。。”
骆山冲警惕的看向田府门内,面色严肃。
“路上看到随手牵回来的,你别紧张。”田曼走下台阶,
“绳子给我吧。”
“呜呜”狗见绳子要被田曼接过去,跑到骆山冲身后绕了个圈,对田曼龇牙。
“都说了不吃你,长大了怎么净往坏处想。”田曼见狗子不亲了,失望摇手,
“放了吧,反正它也不是我的狗。”
“。。。”骆山冲一松手,狗子立即跑出街道,拖着绳子不见。
“你来这什么事?”
骆山冲将食盒提在田曼面前,说:“老爷子给你的。要蜡烛配方。”
“一顿饭就想收买我,太便宜了吧。”田曼接住食盒,一脸不满意。
“那你想要什么?”
“金玉蝉。”
“那是进翠莺楼用的,你要那个没用。”
“是男人就能进吧,我要去,你带路。”田曼没商量的说。
“因为州牧去,你酸了?”
田曼摇头,说:“堂主才是我的白月光,说不定也会在那里呢。”
翠莺楼。
入夜后城西一片华光,最亮的地方是一栋青漆木楼。
蜡烛很贵,在这里却能一次点亮几百支,续到天明。
“骆公子,你可好久没来了。”一个涂脂抹粉、插着一头花的富态女人迎到门口,身上衣衫很是轻薄,摇着绣花纱面团扇。
“哎呦,这位俊俏的小哥我怎么没见过。”扇子很是轻佻的挨近田曼。
“骆山冲,解释。”田曼语气很是不爽,尾巴上两个字消音,比了个嘴型。
还以为是什么高级会所,门口这么多风骚的女人,有种逛窑子的罪恶感。
“花妈,老样子。”骆山冲白了田曼一眼,熟门熟路的往里走,田曼自不会甘心随便回去,咬牙跟上。
过了花楼,声音渐渐小下来,花妈领着两个人到了一处雅致的院落,进到里边院子,听到潺潺流水,闻到花香扑鼻。
栏杆上每隔一段,放置一盏花灯照明,围成一个圈,屋檐、门廊、假山都看得见。
萤火虫闪着微光,飞满院子。
“二位里边请。”花妈喜笑颜开的推开门扉,门里出来一股热浪,混合许多种香料的味道。
里边很亮堂,很多人跟骆山冲打招呼,姑娘们也都笑盈盈的贴上来,骆山冲受不住背后寒光匆匆上楼。
“都说了这不是你来的地方,你看够了回去。”骆山冲进门发出怨言,他都不知道什么心情进来这里,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神抑郁的看着楼下。
“什么叫做地方特色清倌人出阁?”田曼本着不懂就问,坐骆山冲对面很单纯的问。
“你不是来找人的么,果然还是好奇。”骆山冲瞪了田曼一眼,到了一杯酒咽下喉咙。
“所以什么是清倌人出阁,是头次接客,过夜那种么?”田曼耍起骆山冲越发顺手。
因为左巍他得听她的,因为堂主,他还得听她的,因为他爹要图利,卖个儿子好像也不难。
“你笑什么。”骆山冲看到田曼笑的肆无忌惮,觉着后背凉飕飕。
“直接说呗,咱哥两谁给谁啊。”田曼笑着倒了一杯酒,一口何干,忽然愣住。
“怎么了。”骆山冲见田曼嘴里包着酒没咽下,也不觉得酒味浓的样子,很奇怪。
“翠莺楼东家是谁?”田曼面上正经起来,倒也是个俊朗少年。
“李家人的地方。这酒我那也进了,人都挺喜欢的。”骆山冲风眼微眯,咬着杯子猜出几分,这酒定跟她有关系。
“你这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很撩人呢。”
田曼听到骆山冲的话心里恼火,讥笑道。
“你嘴巴放干净点!”骆山冲瞬间红了脸,一拳砸在桌子上!
说这种话为什么带那种嘲弄的表情!?
声音极大,楼下乐声停了,人人都看向这边,窗上只有轻纱,里面看的分明。
“哎呦,二位爷,这是做什么,来这就是寻开心,怎么反倒置起起来。”花妈领着两个姑娘进来,刚到门口听见里边露骨话。
她久混荤场也未曾见过,这样直白的话能跟一个男人说。骆公子看来不想撕破脸,这小哥来头不小。
花娘陪着笑脸,才让骆山冲坐下来,楼下乐声想起,刚才事情好似没发生一般。
“二位爷莫生气,花妈敬二位一杯。”花妈一口喝干杯中酒,亮出杯底给二人看。
骆山冲怒意未消,瞪了眼田曼起身出去,耳廓绯红。
他沿着楼梯往下,抬眼四顾,这里包间他清楚。
如果找不到堂主也好早点回去,找到又能怎样。。。
田曼这挨刀的,这事没完!
“花妈好酒量,这酒味比一般酒大多了。”田曼被骆山冲下了一跳,知子莫若父,名字到取的合适。
“是啊,自从东家进了这酒,生意好了不少,只是妾酒量差,不多几杯便醉了。”花妈给田曼斟酒,
“这位公子面生,怎么称呼?”
“邓豪,叫名字就可以了。”
“怎么能叫名字呢。邓公子仪表堂堂自然出身不凡。”花妈取出一只金玉蝉送给田曼,眉眼含春道,
“这玉蝉能得到的人不多几人。小女子生意寒薄,公子记得常来。”
“哦,玉蝉都给些什么人呢?”田曼随意拿过来看着。
“这个可不能直说,会坏了规矩。”花妈瞥眼见楼下进来三个人,对田曼福身,
“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