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人已过来,在她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
想那日在她身上刺了个月,她也是疼得直抽,脸都白了。
只是却一直忍着不吭声。
他便把朝歌的手拿起来,看了看,然后轻轻一吮。
朝歌忙挣开自己的手,本能的给了他一捶。
太坏了。
一捶挠痒痒般,在他看来完全是娇嗔。
正在那时,沈为臣过来了。
霁月朝歌立刻装得一脸的若无其事,彼此站得稍微远点。
片时,沈为臣走进花厅,一看霁月也正,忙行一礼,道:“沈将军也在呀。”
霁月颔首,没言声。
虽是一家人,住在一个大院里,说起来他与霁月一点不熟。
他平日里都在忙于生意上的事情,甚至许多时候不在府上,是难得见到霁月的。
逢年过节的看见他,他也是静静的在一旁,从不往长辈跟前凑的。
如今他一下子跃为二品的上将军,这是家里无上的光荣,也让长辈的开始对他恭敬客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