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江淮夏轻哼了一声,看向手机屏幕的信息有些不屑,这个世界的女人,都这么猴急吗?看来不仅好色,还有些直白。
哪有这样的,不应该先探一下口风,再说明自己的目的吗,莫非徐佳莹是个直女?
江淮夏越想越有可能,这个世界的女人,如果将刚才俩人在车上女上男下的场景,将徐佳莹换成了其他女人,想必她们直接脱裤子了吧。那还用搂搂抱抱的,一点技巧都没有,磨磨唧唧的。
江淮夏越想越害怕,直不可怕,最可怕的在车上如此情况的诱惑下,还能保持直的现状,那可真是雷打不动了,神也救不了这个直女癌,而且看她那种症状想必已经晚期了,无药可救,作者也救不了。
“奇怪了,我这么担心她干嘛?这个痴女直关我何事?”
江淮夏摇晃了下脑袋,有些懊悔,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想法,真是莫名其妙。
其实江淮夏完全误会了,徐佳莹并不是直女,而是在男女之事的领域完全就是一个傻白甜,丝毫不懂。
就比如刚才徐佳莹在车上的表现,只是单纯的抱着江淮夏,时不时用手摸索着,用来缓解自己身上的痒意,好在及时被突然出现的夏生打断了,不然江淮夏也实在忍受不住这种诱惑,直接反手按倒徐佳莹,准备亲自授业了。
江淮夏双手撑着脑袋,他在思考,该不该答应。
“还是算了,放假就得好好的宅在家里,哪都不去,旁边放着零食,打着游戏,吹着空调,还不好吗?”
江淮夏越想越激动,如此看来,女朋友算个屁!单身才是永恒!
“自由,是最热烈的远航”
艾特王者某船长。
“搭噶,口头挖路!”
江淮夏刚想打出最后几个字,准备拒绝这个无法无天的登徒浪女,但是打到一半,便停下了,并且赶快撤销。
“仔细一想,这个世界男人逛街,不就是跟前世女生一样吗?”
江淮夏曾经亲眼看到过一只金毛犬,倒在了一个妙龄女子脚下,那生不如死的表情,像极了跑操时,刚跑几圈就喘气的他。
要不……
江淮夏阴险的笑了笑,像极了那啥,哦,对,像极了那隔壁涂山收过路费的小狐狸……
此时,正在送外卖的苦逼仔徐佳莹忽然浑身一颤,骑着车差点摔倒。
“奇怪,这是怎么了……”
徐佳莹挠了挠头,四处张望着,我就一个小小的外卖员,不可能被人惦记呀!
戴着小黄人兔耳朵的徐佳莹小声吐槽了一下。
“遭啦!绿灯!no!”
徐佳莹猛地抬起头,看向十字路口的死亡三灯泡,忽闪忽闪的,慢慢的,转变为了红灯……
“哇啊……”
在车流如川的密集车辆中,突然发出了一道凄厉的声音,听起来简直是惨绝人寰,闻者伤心落泪。
………………
江淮夏决定先不回答徐佳莹,先吊着,让她迷茫,焦急,在手机那头急得手忙脚乱,最好一直是这样。
江淮夏越想越开心,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虽然这种做法很不人道,但问题是:
“这tm就是莫名的爽啊!比作者断根还要爽!”
江淮夏不知道的是,在房门外,一道黑影闪了闪,一会便消失不见了,这留下一串串叮铃铛般的笑声,显得有些诡异。
……………………
我叫徐梓萌,今年20岁,现就读于桃源学院高二三班,巨蟹座,人称外号徐牛b!
想必你们一定很好奇,这个年纪不应该是在读大学吗,亦或者是去工地搬砖吗。
这种问题怎么会出现在你们的嘴巴里面说出来啊,还看不出来吗,我留级了,一留就是三年……
至于留级的理由,就是我太拽了,拽到校长都看不下去了。
“拽犯法吗,嗯~你告诉我哪条法律规定人不能拽的?”
这句话一定很熟悉,也十分贴切我,或许拽不犯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拽,可以让别人犯法。
在下徐梓萌,桂林路太子,桃源学院扛把子,因为做事豪横,气质拽的不得了,被隔壁尖沙咀段坤率人在一段路口被堵了,当街痛打了一顿。
当时我是瘸着腿回家的,回到家中,我这幅狼狈模样也是引得老哥一阵担心,老哥虽然是语文老师,但对医学领域还是有些涉猎的,细心在我的伤口按摩了下,涂了药也算了事。
虽然经历这段社会的毒打,但并不能改变我那拽的气质,第二天我就带了我的108个小妹抄了他老家,两队人马打了起来。
据说当时震惊了整个江海市,由于我当时17岁半,还没有到坐牢的年纪,再加上我现在的老哥,也就是江老师的求情。
才保留了我的学籍,学校也只是进行降级处分,于是,我的留级之路就这么开始了。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我的老哥送走了三届学生,结果每次都包括我,想象到这种场面,也有些可笑。
我做这一切也是为了引起某个人的注意,当然是江淮夏,我的老哥。
小时候我们之间亲密无间,两小无猜,玩的好不乐乎,据说父母抱还是小孩的老哥回家时,当时我很开心,一直粘着他,睡觉时也跟老哥睡一起,父母也认为我们还小,不能发生什么,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没管。
或许是我这开朗天真的性格,缓解了老哥初到陌地的不安,在小时候,老哥十分依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