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歌点点头,一双怀疑的眼睛,跟扫描仪一般,打量着丰淑,将她看得极别扭。
“夫人,三姨太太是原尘表小姐的亲娘。”管家故意这么提醒,音量保持在丰淑可以隐隐约约听到的程度。
锦歌这才微微颔首,脸上带出了几分冷笑:“哦,我说呢!原来是她啊!”
说着便起身,冷冷地看向丰淑:“丰三姨还是自觉点儿,起身吧,好走,不送!”
“你!”丰淑有些傻眼,想她横行丰、原两家数十载,从没见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这丫头现在不该是老老实实的和自己说话,然后被自己好好儿数落一通的么?怎么会让她占了先机?
锦歌哪肯给她说话的机会,转头儿对着管家吩咐:“管家,呆会儿给咱们丰公馆好好儿的消消毒,那种寡廉鲜耻的人家,还是少来为好,来的多啦,凭白无故的教坏小丫头们!”
说着,便头也不转的走出‘花’厅。
和她预想的一样,丰淑追了出来。
她也不顾自己早先准备好的计划了,泼‘妇’撒泼一般冲过来,质问:“你叫苏锦歌,对吧?你不尊长辈,我不和你计较,倒是有件事儿得问问你,我那‘女’儿哪里
去啦?”
锦歌转身冷视着她:“首先,我要和您说明的是,我从来都是尊老爱幼的模范,但是在模范,也没有对着撺掇自己‘女’儿爬自己外甥‘床’的人,来尊敬,因为我不是包子!”
说着,她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枪,拿起来就照着丰淑脚边儿来了一枪。
在丰淑几近失控的尖叫声中,锦歌满意的笑啦,很好,这一下就彻底打‘乱’这‘女’人的节奏和安排,顺便给她的心理来了猛然一击。
“其次,您问我原尘哪儿去啦?我说了您可能也不信,但是,该说的我还是会说,因为她早已被她自己的良知所救,离开京津沪啦,至于她要到哪儿去,呵呵,我只管奉上白银若干,确保她衣食无忧已经仁至义尽,我又不是她娘,她意图我夫君,我还对她那么宽容,已是不易,哪里还会关心她去哪儿?
好啦,因为您是我婆婆之妹,我才和您说这么多,您也别不满意……管家!去,将表小姐一早儿准备给她娘的信拿出来,人家母‘女’必然会认识彼此的字迹的……”
锦歌又看向一脸气愤却不敢多言的丰淑,笑道:“这信您信不信不要紧,您可以找人问去……哦对啦,我记得她临出发前,曾经去什么郊外的一个村庄……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但是您可以过去调查一番,看看她是不是自愿走得。”
“好!我这就去!”丰淑那恨不得吃掉锦歌的眼神儿,让丰忱险些走出来,倒让锦歌拦住啦。
锦歌发现,丰淑听到她说得地点时,眼中滑过慌‘乱’,因此也不再嗦,只管叫人将丰淑带出去!
“苏锦歌,你且记得,若是我‘女’儿有那万一,我定不会善罢干休,定会在你婆婆面前争个公道!”
锦歌冷笑着回:“好啊,我等着,等着看看您怎么当着大家面儿,说说自己教导‘女’儿爬外甥‘床’未遂丢大脸的?”
“你!”丰淑忍了半天,这才黑着脸儿走出去了。
“这就打发走啦?”丰忱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
锦歌回首拍拍他:“这啊,也就是暂时的,你且看她知道原尘的主意之后的表现吧!”
丰忱偷着撇撇嘴,心道:媳‘妇’儿这算是间接报复了一下原尘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