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嗓子过去，全世界数十万人同时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
上一刻大家还在倾听天籁之音，转眼又变成了魔鬼之声。
那么恐怖那么残忍。
是的！
是残忍不是吓人！
一瞬间，几十万人同时看到了天堂破碎的画面，所有人同时体验到了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新婚之夜，发现爱了十年的女神竟然是个带把的，就像是瞬间从世界首富变成乞丐，就像是一个国王眼看着王国覆灭，复杂得难以形容。
那种体验就像是在听惠妮特的《l you》时，突然听到了珊蔻的《l》。
那种心理落差，叫人终身难忘。
有人痴痴地盯着屏幕，傻了！
有人在风中凌乱了。
有人被搞得精神分裂了。
等到卢布唱完歌离开了直播间，十分钟之后，所有的人才慢慢地清醒过来。
“布偶熊，你太残忍了”
“布偶熊，你个混蛋，你还我的天堂”
“布偶熊，我被你吓得精神分裂了”
“我要上报联合国，将布偶熊列为恐怖分子”
所有的抱怨所有的批评所有的谩骂都无济于事，布偶熊那混蛋早下播了，只剩下顾兮一个人在可怜兮兮地道歉。
她刚才也被影响到了，要不是经常听卢布在屋子里鬼叫，习惯了，她肯定也会崩溃的。
直播间里，观众们还在抱怨、指责，要布偶熊给个说法。
顾兮很无奈，只好重新播放卢布刚才唱过的四首歌。
当卢布的歌声响起时，评论区渐渐平静了，大家静静地听着，忽然发现即将崩溃的情绪，受伤的神经都在慢慢地恢复。
听完了两首歌，有人在评论区留言。
“你是天使还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