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爵,”她哭着,声音却那么清晰地,直直地落进了男人的耳朵里,“为什么我们的每一次,都要这样?为什么?”
身上的男人,忽然就硬生生地停了所有的动作。
她身上衣服已经被脱下,此刻就**地躺在男人的身下。
而他悬亘在她的身体上方,即使沒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却半分要推开的意思都沒有。
长长的静默里,一上一下两具身体,明显地充斥着**僵持的气氛。而就是在这个漫长的僵持里,温夕禾瞪大了双眼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心里在男人几乎冰冷的沉默里,丛生了无数的悲凉和委屈。
“赫冥爵,我讨厌你。”
她红着眼睛,半晌如同负气一般,闷闷地说了那么一句。
身上的男人,却沒有如同她想的那般离开她的身体。而是缓缓地俯身下來,原本灼热的身体,似乎因为之前离开之后的僵持而变得有些冰凉。他贴着她的身体,几乎是强硬地将那一抹冰凉的带给温夕禾。
“可我爱你。”男人沒了前一刻的粗暴,身体和心里对温夕禾的**满满,此刻却隐忍着,异常温柔地轻轻地磨蹭着温夕禾。
赫冥爵醉了。
一整夜漫长的等待,和温夕禾晚归,终是在这个男人的心里留下了冷硬的一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酒。他瞧着身下的那个女人,眉目如画, 依旧是自己心里最最美好的那一个。
但那一刻,面对温夕禾的讨厌,她的逃避,和对他亲密触碰的抗拒。
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都知道自己一定可以的赫冥爵。
忽然间,就沒了自信。
一向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赫冥爵,终究不能如愿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那一刻,也只有醉了的赫冥爵,才能让温夕禾感知到他心里最柔软和坚持的一面。
他磨蹭着她,喷在她脖颈处的热气,一丝丝都带着痛苦的纠缠。
“你怪我沒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你怪我不能给你最好的自由,你总怪我不肯放过你。 可是夕夕,你呢?”他说着,忽然将身下的温夕禾抱的死紧,力道大得几乎让温夕禾喘不过气來。
醉了的赫冥爵,原來也有自己的畏惧。
“夕夕,若是沒了你,你让我怎么办?我从小发誓要给你最好的一个家给你一片天给你最好的守护。可是现在,我做到了。夕夕,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要了?”
温夕禾的瞪着自己的头顶,心随着男人的话,一波一波抽搐似的疼痛。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无息地流了出來。
这些话,他从未跟她讲过。
温夕禾一直觉得,如今的赫冥爵越发蛮不讲理,越发强硬,他不给她一丝一毫的自由空间,他甚至逼得她无路可退。
原本她根本不知道,害怕和恐惧的,不只是她一个。
她不知道,她从來不知道。
“阿爵”她张张嘴巴,伸手缓缓抱住身上的男人。她总以为自己总能说些什么,最终却只喊了男人的名字。
赫冥爵俯在她的耳边,热气断断续续,心里的情绪,却通过如此用力的拥抱,源源不断地传递给了温夕禾。
“夕夕,你总怪我。可我呢?”说着,脖颈里的赫冥爵却忽然长长地倒抽了一口气,满是自嘲地笑了出來,“不管什么时候,我总是你最先放弃那一个,不是吗?”
温夕禾忽然加大了抱住男人背部的力道,她记得越发红了眼睛,抱紧身上的男人,急着想要证明。
“不是,不是那样的!”她的声音里依旧夹杂着哭腔,但却分明多了几分尖锐抗议的意味,“我沒有要放弃你,我明明”
半晌,终于是咬住唇,无声流泪,沒了想要替自己辩驳的勇气。
事实上,赫冥爵的说法,也不完全是错的。
她对自己沒信心,对这个男人沒信心。所以才在当初事情发生的时候,甚至沒有等赫冥爵给她一个真相,便自作主张,替所有人决定了命运。
如今,她又有什么资格來质疑和反驳一切?
男人的身体越发压了下來,即使是在他在醉了的时候跟温夕禾坦露自己的心声。当两具**身体此刻的触碰和毫无间隙的纠缠,还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表达的如此强烈。男人用膝盖分开温夕禾的双腿,身体埋下去,动情而暧昧地磨蹭着她。
“你也是爱我的不是吗?”他移动双手将她紧紧抱住,张嘴轻轻地咬着温夕禾的耳朵,却总是在醉意之后动情之时,清楚地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夕夕,我们之间,从來就沒有障碍不是吗?”
他亲吻着她的脖颈,她性感的锁骨,和她身前美好的柔软。耳边听到温夕禾一声长长的抽气声,男人的唇间溢出叹息。
“夕夕,不要再折磨我,我沒有那么多的耐心。”
他口手并用,大手在她美好的身体上细腻触碰。而唇,一边说着动情的真心话,一边描绘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
温夕禾抱住男人的后背,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战栗,呼吸越发急促。
“住手”
她还在难过,她在陷在自己痛苦的情绪里。此刻男人动情的折磨,更是在她的身上加诸了更为痛苦的煎熬。她有些不能自己,想要推开男人也不是,抱紧也不是。一声抗议,停在男人的耳中,却成了催情的药。
他啃咬着她的唇畔,暧昧之时却不忘记自己心里的介意。
“告诉我,我们之间,有一个盛行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