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不得我了?”
顾深却是奇怪,眼前的猫妖,不像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还是,面前的家伙是障眼法?
心随意动,白色的灵力无形地在手中凝聚,悄悄使出一缕,悄悄缠了过去。
花朝原本被对方身上的气息威慑到,随即又注意到那冲着自己而来的,来者不善的灵力,不禁眯了眯眼眸,手上灵力凝聚,准备应对。
“花朝,花朝,我来找你编帽子了。”
只是,不待顾深做出些什么动作,小四的声音远远地传进屋里来,是小四来找花朝做些什么。
“你好自为之。”顾深瞥了花朝一眼,身形消失在屋内。
花朝眼眸阴晦地暗了暗,手掌紧紧地攥紧,留下红红的指痕。
他自然知道,半半就是顾深,顾深就是半半,还是夫人的相公。
但是,莫名的,花朝不想承认。
“花朝,你起了吗?”很快的,小四的脑袋出现在窗户的台子上。
“起了。”花朝把衣摆拉了拉,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起身来到窗前。
“今天倒没那么贪睡。”小四感慨,一身绯色衣服映着窗外的阳光,像是发光。
“夫人那边没事了?”花朝慢吞吞地从屋子里出来,眼睛里有些倦意。
“没有了,我们现在去河边吧,今天天气好,我看到那河边垂柳不错,可以摘下几支,编些东西。”小四兴奋地道,就要上前来拉花朝的胳膊。
“去捉些鱼吧,编帽子的事情,下次吧。”花朝道。
“不编帽子吗?”小四跟在花朝身上,问道。
“嗯。”花朝闷闷地往前走着,应道。
“我感觉你今天情绪不高,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小四有些纳罕,倒着走在花朝身侧,脸上带着探寻的表情。
“没有,我们去嬷嬷那里那一些钓鱼需要的东西。”
花朝依然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小四有心想让花朝开心,四下看了看,发现篱墙上的忍冬开了,花色洁白,有着好闻的香气。
眼眸一转,小四计上心头。采了几朵放在手里,小四走到花朝身旁,利用和他说话的时机,悄无声息地伸手把花朵落在了花朝发髻上。
“咦?这是忍冬吗?可真好看。”
不等小四抬眼去看花朝,花朝倒是眼眸定定地看了过来,说了一句。
“什么?忍冬,在我头上吗?”小四不禁有些惊愕。
“嗯,很好看。”小家伙个子矮矮的,但依然抬着脑袋去看,眼眸亮晶晶的。
小四第一次发现,小家伙没表示,安安静静的倒是有些可爱。
哎,为什么半半是顾深呢?为什么顾深又是夫人,夫君呢?
相较于顾深,小四更喜欢花朝一些。感觉,若是把花朝比作是早上刚开的鲜嫩的花朵。
那么,顾深便是那冰原上的一朵雪花,美则美矣,就是太冷了,距离感。
一株绯色桃花树下,灼灼的桃花迷人眼。
其下,一眉目俊郎的男子躺卧在靠椅上,一边手低垂着。手边,一有着桃花图案的酒壶,一玉色酒杯。
男子面色极白,是种不健康的白皙。但是,仔细看,男子又健康的很。身上,透着股邪肆的气息。
“他回来了?”不是反问句,是肯定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一红色的罂粟花小小一株从空无一物的石砖上,不切实际地冒出脑袋,开出一朵红艳艳的罂粟来。
“是的。”
随着话音响起,红艳艳的花消失,原地出现一黑衣男子。
男子腰间悬着一长鞭,眉目精致。若是不仔细看,或许会被看错,误以为其是女子。
但是,男子一身黑衣,又沉敛着眸子,那一身气质,便又沉淀了下来。
“慕粟。”
“属下在。”黑衣男子应声。
“化作女子,试试?”躺在躺椅上的男子悄然睁开眼睛,那灼灼的桃花映在眼中,像是醉了一般。
“……属下不懂。”面上闪过一丝排斥,慕粟问。
“你若是勾引得他,我便放你自由。”说这话时,男子面上带着些狠厉来。
但是,转而,男子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好吧,骗你的。你这个样子,便很好。”
像是没有注意到手下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男子,即顾凉便施了灵力,恰好落在慕粟的膝盖上。
慕粟一下便单膝跪了下来。
“过来。”顾凉伸出一把折扇,在手心转了转,那折扇冰凉的扇骨便挨在了男子脸上。
“不高兴?”顾凉问,声音又轻又哑。
“属下没有。”不敢说“不敢”,慕粟挑了一个顾凉不会生气的词来。
“那便好。”顾凉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今晚,我们便去那地方,探上一探。”
折扇落在虎口处,一落定音。
慕粟却是有些担忧。
“是的。”
随着话音响起,红艳艳的花消失,原地出现一黑衣男子。
男子腰间悬着一长鞭,眉目精致。若是不仔细看,或许会被看错,误以为其是女子。
但是,男子一身黑衣,又沉敛着眸子,那一身气质,便又沉淀了下来。
“慕粟。”
“属下在。”黑衣男子应声。
“化作女子,试试?”躺在躺椅上的男子悄然睁开眼睛,那灼灼的桃花映在眼中,像是醉了一般。
“……属下不懂。”面上闪过一丝排斥,慕粟问。
“你若是勾引得他,我便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