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沈总，方少，不用送了，我们这就回去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沈佳嘉摆了摆手，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知道该笑好还是哭好。
这群家伙都抱紧了怀中的合约书，仿佛生怕别人抢了去一般。
“别看了，走吧，先回办公室。”方世豪微微一笑，冲沈佳嘉和宋镁溪说道。
“啥？回办公室做什么？”沈佳嘉愣了一下，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庆祝一下的么？
回办公室能有什么搞头？
“回去就知道了，你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么？”方世豪玩味地说了一句，转身便往办公定又走去。
对啊！沈佳嘉眼前一亮，这货肯定是有事情隐瞒着自己，当然要问清楚才行。
“方世豪……”沈佳嘉刚想要问点什么，却发现办公室里已经有人了。
“是你？合约都签了，怎么还不离开？还有什么事么？”
沈佳嘉的语气有些不太客气，那人脸色一沉，有些尴尬地看往方世豪。
“王行长，不用介意，这次还真是辛苦你了。”方世豪冲那人微微一笑，他正是那带头挑事的王行长。
沈佳嘉还算是爱憎分明的，她可没忘记这挑头闹事的家伙，不仅腆着脸跑来签约，完了还不肯走，是要闹哪样。
不过听他们的对话，似乎他们一早就认识的，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总，先把门关上！”方世豪冲宋镁溪说道，随即转而对沈佳嘉说道，“沈总，王行长是自己人。”
沈佳嘉没头没脑地哦了一声，随即失声道，“啥？”
自己人？自己人是几个意思？
沈佳嘉一脸不解地看着方世豪，就差没在脸上写上“求解答”三字。
“沈总，不好意思，这也是方少爷的意思，我也只能照做。”王行长陪笑着说道，无奈地看向方世豪。
嘁！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巡捕做什么？等等！这货竟然称呼方世豪是“方少爷”，难道……
沈佳嘉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奇地看向方世豪，宋镁溪也一样，同样的疑问在她的心头萦绕。
“呵呵！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是我安插在那群人当中的暗柱，就是为了接应我们的。”方世豪淡然说道，脸上挂着一抹浅笑。
“啥暗柱？难道他又是受过你们家什么恩惠的？”沈佳嘉问道，不过不知道不什么会用“又”这个字。
“你倒是猜对了，他父亲曾经受过我家的求助，我早就跟他商量好了。”方世豪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意思就是说，他挑事，带风向啥的，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不止是沈佳嘉，就连宋镁溪都有些不太置信。
“差不多吧，你们知道什么叫‘羊群理论’吧？”
“不就是从众心理？这跟你的安排有什么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要形成羊群理论，首先得有那只领头的养。”
“你是说，这王行长就是那只带头的‘羊’？你怎么确定能行？”
那群银行家要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这样被算计了，怕不会打死他。
难道方世豪会叫宋镁溪快点把门关上，而且那么多人独独留下他。
“你说呢？结果不是很好？而且还可以找出不想合作的人，不是一举两得？”方世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