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丢到岸上无法进行呼吸的鱼儿,巴萨罗缪不知道为何联想到了这个场景。
同样皱起了眉头,巴萨罗缪起身走了过去,不顾对方的挣扎,用一只手强行按住了这个少年。
他随手抄起一个身边的酒瓶,手指并起如刀,在瓶颈处一抹,酒瓶当即就被强项打开了。
冷冽的酒液顿时被淋在了小道格斯的头上,让他整个人都湿透了。
毫无怜悯的,巴萨罗缪又故技重施,用和刚才一样的手法打开了一个酒瓶,在强行固定住了对方的身子后,酒液粗暴的向着他的口鼻之内灌去。
缺水就补水,巴萨罗缪的思维异常的简单粗暴以及直白。
或是单纯的歪打正着,或是巴萨罗缪那时灵时不灵的直觉又发挥了作用。
总之在巴萨罗缪物理刺激法之下,小道格斯很快的就清醒了过来。
他略带着余悸和惊恐的说道“谢……谢谢,霍尔莫斯先生。”
虽然看似粗暴了一点,但巴萨罗缪及时的刺激唤醒在某种程度上来讲确实是救了他一命,在回忆着那一晚的细节的时候,刚才的他真实的感觉到了一种将要死亡的感觉。
如果再去强行的回忆那一晚被怪异之毒所占据的场景细节,他真的会死,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本能都在用颤抖畏惧的方式这么无比清晰的提醒着他。
他摇了摇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做不到,连接近那一晚的场景细节都做不到,明明那一晚的东西就清晰的存在于他的脑海之中,可他这个主人却反而只能远远的观看着自己记忆大体脉络,而无法上前接触这份本属于自己的记忆。
他们带着毒性的身形现在显然已经深刻的印在了小道格斯的脑海之中,让那些记忆也随之变得不可接触。
那些所谓自彼世而来的怪异存在对小道格斯这种生活在常识与常理构建的常在世界的普通人类来讲正是这般堪称,无比恐怖的东西。
只是一次对其存在的观察,只是一次对其所留下痕迹的记忆,这些本属于歪渊的附属种族就会从而通过这些方式与接触者构建联系,并将其存在生生的扎根于接触者的脑海之中,汲取着接触者的生命生长,渐渐侵蚀着宿主的存在,以至于到了最后取代宿主的存在。
对于身处于更高层次的它们来讲,声音影像以及记忆,这种种的种种,同样都是切实存在着的,属于“自我”这个概念下的一部分,就像是手足肢体一般,是可以切实利用的一部分。
在看到这一幕时,凭借着曾经对怪异存在的丰富接触经验,巴萨罗缪已经可以大体的确定到小道格斯到底是接触的是什么东西了。
但正是知道了小道格斯接触的是什么东西,对此并不陌生,巴萨罗缪才因此更加深刻的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麻烦。
这类的事件远比那些简单粗暴式的“我要到哪里去,我要杀谁,我要杀几个”任务要麻烦太多。
一旦涉及到了怪异存在这种麻烦东西的,就算是对于巴萨罗缪这种超凡者来讲,都是堪称难以解决的无头悬案。这类的事件远比那些简单粗暴式的“我要到哪里去,我要杀谁,我要杀几个”任务要麻烦太多。
一旦涉及到了怪异存在这种麻烦东西的,就算是对于巴萨罗缪这种超凡者来讲,都是堪称难以解决的无头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