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他当然没有什么好讲的,要说聊以他现在这个人设更是不可能闲聊的,他倒是想继续找什么东西做做,可是该恢复的还没恢复完,他的两只手还在自动的给自己的身体喂食。
没了两只手,光剩下他这么一个孤零零的头有个什么用?
对方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好谈的东西,看着气氛,更不好动身直接离开。
只能就这么尴尬的坐在,尴尬的对视着。
只要你不尴尬,对方就尴尬了,这句话莫名的浮上了巴萨罗谬的心头。
在长久的尴尬对视之下,巴萨罗谬还是凭借着一张无表情的铁面应得了这场幼稚比斗的胜利。
黑发少女若无其事的指了指那个被巴萨罗谬打昏了丢在一旁的可怜孩子小道格斯。
这孩子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