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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世是相对于彼世而存在的。
换言之,也可以说常世的性质的是与彼世的性质完全相反相异的。
最基础的物质层面、对应物质界但更接近概念的以太层面,以及同时存在着变与不变两种矛盾性质的星界层面。
至此之后,无论是精神层与灵性层,则都是完全抽象性的层面,不存在正常的时序与距离,无法被人类的语言归类,被定义,甚至是被有效地描述。
如果将灵性层面视作生物的话。
那么它将没有性别之分,也不存在任何具体的形态,同样它也没用任何诸如生物一般诸如愤怒或喜悦的情感。
这个生物是永恒存在着的,亦是绝对存在着的,在久远而古老的时代,人类发现了它的存在,为了种种的目的,开始使用象征性的符号与语言,一个传统意义上的神名来称呼它,用于代表这一绝对存在与绝对力量的统体。
名字本身就是最古老的誓约与咒缚,赋予名字这个行为本身就具备着一种原始的仪式性质,能够籍此孕育出不可思议的奇迹。
就结果而言,自此“它”成为了“祂”,成为了“喀难”这一尊机械之神得以构建而出的基础与核心。
毫不夸张的说,喀难世界一切与“神”相关的个体均是自这片灵性层面流出的衍生存在,得益于这些自灵性层面向下流出的现象,一切方才得以被构造而出。
在传说中,教团最初的创建者“以马内利的亚伯兰”正是因为感受来自于灵性层面这一永存实体的天启,赋予了它“名讳”,成为了与神同在的先知者,从而创建了最初的教团。
自教团成立之后,三重帷幕升起,将上升至灵性层面绝大多数通路封锁,只余下几条最为隐秘的通路,有许多人曾经想方设法绕过封锁达到灵性层面,但是在回归常世后却齐齐缄默不言,只隐约透露出一个信息。
那是人之不可视、不可触、亦不可敌者。
漆黑、纯白、以及一抹淡淡的灰。
巴萨罗谬缓缓睁开眼睛,便看见了以这三种颜色构筑的天穹。
恍若天穹上流淌着河流,数不尽的细碎星辰静静散发光芒,缓缓的旋转着、流动着,绚丽到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世上没有人能够抵御这种极尽壮阔与瑰丽的“美”。
灵性层面本是不该存在的,可这副场景却还是偏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巴萨罗谬并没有为此而奇怪。
只因为,这里有着一个人。
一个近神之人。
“你终于醒了”
在巴萨罗谬从昏迷中苏醒、梳理完脑中思绪后,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一个笑呵呵的声音传入他的脑海。
明明用的是疑问句,可他的语气却实际上是确信无比的陈述句。
男人起身抬起头,向声音传来之处望去,他没有看到任何人影,而是只看到了一个隐没在星流之河中的轮廓。
亚伯兰于迦勒底的吾珥领受天启,成为与神同在之人,自此之后每一代教皇都会模仿这一事迹,在喀难的祝福中蒙受天启,以圣枪杀死自己凡俗的身躯,将自己的灵魂生至灵性的层面,重新在七日后作为神之半身而复活。
能在这个灵性层面长久留下投影的,在这个世上,除了作为神之半身的教皇再无人可有如此殊荣。
他自然只可能是格里高利。
“劳烦圣座等候多时。”巴萨罗谬深深呼出一口气,沉声答道。
他非常清楚作为神之半身与格里高利这二者之间的区别,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不论性格与外貌都与原来身为凡人时的格里高利一模一样,但是作为神之半身时,这一位的行动逻辑则更接近于混沌无序,完全捉摸不到中间的逻辑。
“相比起我在这里等待你到来的时间,等待你在这里苏醒的时也只不里高利笑呵呵的摇了摇头。
就在与巴萨罗谬说话之时,老教皇原本模糊的轮廓被飞快填充着,缓步从星流之河中向地上走下。
就像是直接从记忆中走出,格里高利穿着一身缀有绶带的白色教皇法衣,胸口处垂下挂有十字架的项链,头戴着象征地狱、人间、天国的三重冠冕,枯瘦而苍老的手指上则是一枚作为权利象征的渔人权戒。
这副姿态,正是曾经巴萨罗谬最后一次面见格里高利时,这位圣座所穿着的模样。
“况且本身没有什么等候多时不等候多时的说法,你也知道的,灵性层面并没有什么时间的说法,一瞬可以等于永远,永远也可以等于一瞬间,就连过去和未来中这里也是重叠的,怎么要不要让我把那些曾经的老头子们叫出来”说着说着,老教皇突然玩味的说道。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灵性层面是一切可能性都重叠在一起的地方,只要存在于这里的意识去“观测”,不论是唤出过去本该不存的亡灵,阅览阿卡夏记录中的所有奥秘,还是直接去窥探自己或是世界的未来,都是轻而易举的。
前提是,只要能够带的走。
喀难世界的超凡者都清楚,知识本身就是具备重量的,沉重的魔道知识自然拥有着的引力,会吸引与它相近似的神秘靠近,而放在这个世界上最为沉重的知识聚合之地,若想要从这里带走任何信息的话,则必须要拥有着与整个灵性层面抗衡的伟力。
换言之,除了本身与神同在、相当于灵性层面一部分的教皇外,只要没有从这里带走信息的能力,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