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忙回绝吗”巴萨罗谬望向立于自己身侧的娄希,手中圣枪浮现些许光泽,释放出了危险的气息。
虽然一直没有明说,不过巴萨罗谬还是从她们一直以来的行动上,隐隐约约猜到了娄希和古尔薇格来到凯尔萨德的原因。
“没必要,本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魔女微微摇头,轻声道。“这些都是贝法娜奶奶告诉我的,她说只要我来到凯尔萨德,找到那藏在圣安德瓦利的黄金,就一定能够找到解决我身上困境的办法。”
“哦居然是那位女杰的谋划吗”所有人在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都颇为意外,似是完全不曾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这个名字。
贝法娜波赫尤拉,流浪于世近千载的古老魔女,喀难世界明面上现存的少数几位长存者之一,据说甚至曾经被教团三大观测所的创始人邀请去一同面见最初的那一位弥赛亚,如果不是她意外拒绝的话,恐怕现在教团的三大观测所就不该是三大了,而是四大观测所并列才对。
根据一些波赫尤拉家刻意散播出来用以震慑他人的消息来看,这位女杰所最擅长的法术学派便是用以观测未来支流固定命运走向的“先知学派”,就算只是单纯从传说上来看,就曾经受到过三博士联名邀请这一点,便可以证明她在这一方面的造诣了,除却教皇这种有着天启能力的作弊流超凡者外,就算是有着诸多加持在身的这一代三大观测所负责人,恐怕都不一定能够在这方面胜过她。
观测未来支流仅仅只是先知学派的表象而已,通过重写过去和固定未来这种方式来抹除一切不利因素,制造出“完美”的人生才是这个学派的终极目标。
这是一个无敌的学派,要么她们在精心计算下成为永远的朋友,要么就是让人连成为敌人的机会都没有,将一切解决在萌芽之时。当见到精研先知学派的超凡者时,往往便意味着他已经将一切都纳入了掌控之中,计算好了一切可以计算的情况。
贝法娜当然不可能是没有遇见到此刻这一幕的,没有人会认为自己的那点算计会比这位的能力更加精深。
娄希的言下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奥利布里乌斯率先回过神来,若有所思的说道:“既然是那位女杰的手笔,知道辉光的答案藏在圣安德瓦利大学里面也就并不值得奇怪了。”
他叹了一口气,从手指上卸下一枚黄金的戒指,随意将之抛给了巴萨罗谬:“反正计划已经完成了,应该也用不到这东西当备用手段了,干脆直接就送给你们两个当做纪念品补偿一下吧。”
巴萨罗谬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这个看上去华贵精致无比的黄金戒指,并没有直接就这么戴上去,抬起头询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尼伯龙根的指环,整体的材质是当年辉光所残存的遗骸莱茵的黄金,由昔日的圣安德瓦利亲自打造而成。相传只要戴上了这枚指环就可以拥有统治传说中雾与死者之国尼伯龙根的力量。”奥利布里乌斯耸了耸肩,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当初我从大神沃坦的手臂上发现了这枚戒指,差点没把我吓死。”
“等等,我确认一下,你刚刚是说了沃坦这个名字是吧”
“没错啊,就是那个你所想象的那个沃坦,维京神话和日耳曼神话中的神王,手持着昆古尼尔的那位大神沃坦。”奥利布里乌斯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说法,让巴萨罗谬心中又添上了许多的疑惑。
“大神沃坦的手臂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辉光的遗骸又是怎么回事莱茵的黄金到底是怎么落入圣安德瓦利手中被他打造成这枚戒指的这些问题的答案和之前那位被你称之为不完整的辉光的伊尔玛利宁又有什么关系”如连珠炮一般,巴萨罗谬趁着这个机会一口气将这些问题都直接问了出来。
“哈,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谁会知道当年的真相呢”奥利布里乌斯摇了摇头,给出了令人遗憾的答案:“就算是我,也只能通过一点点残存的信息勉强拼凑出当年事件的一角,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只有其中第二个和第三个问题,哦,还有一部分有关于最后一个问题的不可靠猜测。”
“ke79与隐秘组成了阴影,而阴影则重新孕育出了全新的辉光与镜,藏身于阴影中的镜即是瞳中扉的真实。”
“有关于这句话你应该听娄希殿下转述过吧”
“知道,在一开始我认为其中的隐秘和辉光就是地母和那位伊尔玛利宁,现在事实看来应该不是这个样子”
“一半一半吧。”奥利布里乌斯无奈的咂了咂嘴,解释道:“隐秘之中确实有着地母的参与,但也同时有着铸父的参与,当初是奥利布里乌斯成功把他们曾经在人世间的身躯从黑暗世界中挖了出来,唤醒了这两柱邪神在凯尔萨德的化身。”
“之所以伊尔玛利宁能够在黑暗世界中找到祂们,则正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两柱邪神的实验之作,故意被祂们借探索者之手带了出去。”
“他本身并非是完全的辉光,而是孕育辉光与镜的阴影,如果你现在要去找他的话,天国现在应该还封印着他的遗骸,当初正是因为他一手促成了辉光和镜的诞生,才导致了古维京人的第二次信仰大规模的变动。”
“而所谓的辉光,正是一种继承了ke79的性质、概念化的现象,所有才有了它的本质上是一个疑问,而从不作解答的说法。”
“根据那个遗迹中所得到的信息,在那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