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物质系要素特有的免疫能力。
对于巴萨罗谬来讲,使用纯粹金属构成的武器来攻击他,无异于是直接将自己的武器送给了敌人来杀死他自己。
一枚枚子弹出镗所发的光焰在雾中燃烧着,不停的弹雨所激起的烈风呼啸着,将苍白的雾气掀起层层的涟漪,恐怖的灰黑弹雨吞没了巴萨罗谬的所在地。
在全火力覆盖的第三分钟时,弹雨终于停下了,原因当然是不是因为认为对方已死,在某种信仰的洗礼下,他们都是最死忠的战士,只要他们的指挥者不下令,他们绝不可能停下。
子弹被倾泻一空,枪管滚烫的吓人。
“veourcetioliveeveryent(我们都整装待发,活出每一个当下。)”
“ourcaall(我们高高筑起围城,捱过一切)”
“told(天空即将破晓,新的故事正在展开)”
裹挟着烈风,男人低沉而磁性的歌声自火光停歇处传来。
身披漆黑风衣的巴萨罗谬如旧,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身下还多了一条灰黑的河流。
他哼唱着歌曲,踏着节奏,缓步走出。
声音一下子寂静起来,只余下了巴萨罗谬的歌声。
那位幕后指挥者的表情瞬间变成铁青,然后一股凉意就直接从脊椎骨上窜上了整个大脑,令流出一阵阵的发冷汗。
在正面吃下了三分钟足够进行一场大屠杀的全火力覆盖,那个家伙居然
还没死?!!
他不由得感到难以置信,可眼前依旧缓步走来的身影却一次次的证明着这件事的真实性。
这家伙到底是怎样的怪物?
第一阶段的超凡者他也见过,甚至在这种火力覆盖下,他甚至自己也接过任务主持猎杀过几名超凡者。
但绝无巴萨罗谬这种恐怖到几乎一点伤害都造成不了的怪物。
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无法再回到过去,眼前这个怪物正一步步的接近,压迫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在通讯频道中怒吼出声:“还愣着干什么?有子弹就继续,没子弹就冲上去用牙咬,用手去抓!”
“务必把这个家伙留在这里,不让其去干扰到那件事情。”
在他的心中,巴萨罗谬的形象已经转变为阴险狡诈,对他们图谋已久的家伙了。
明明有着这么强的实力,却隐藏至今半点不露,不是阴险狡诈是什么?明明什么时候都可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找上他们,不是图谋已久是什么?
一种沉重的责任感在他的心头升起。
即使是拼尽一切,他也一定要将这个家伙留在这里,不让他去阻挠到那个计划。
巴萨罗谬自然不会知道他想什么,只是继续向前走着。
他硬顶着稀薄了许多的弹雨,一步一步的前进。
“veredby,veredby,veredbyroses!(掩盖在玫瑰之下,掩盖在玫瑰之下,掩盖在玫瑰之下)”
在歌曲声中,巴萨罗谬的链锯剑不知第几次挥下,带走了那一个个扑上来敌人的生命。
他并不喜欢这种看似虔诚实则蠢笨的家伙。
杂音一个个的消散着。
终于,他来到最后的那个指挥官面前,他没有像其余人一般,反而冷静的等着巴萨罗谬
看着巴萨罗谬那恐怖的身影在自己视线中迅速放大。
他笑了起来,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圆形的物体,拉掉了拉环
“不能将阁下留住实属遗憾,吾神已在呼唤,还望阁下谅解。”
在最后他勉强摆出一副优雅的姿态。
巴萨罗谬并没有阻止,因为这类的狂信徒他是肯定问不出来什么的。
在爆炸的火光中,他转过身,哼出了最后的一句歌词:“danceiydie。(一曲舞毕,我们都知道美丽的终会消逝)”
“veredbyroses(掩盖在玫瑰之下)”
于是,漆黑的河流席卷而过,冰冷的花在其上生长,做以纪念,将一切在玫瑰之下。
这一场袭击,只是开始,虽然雇主受伤有些遗憾,但巴萨罗谬还是喜悦的等待中接下来的他们还会给自己带来怎么样的惊喜。
嗯?他一开始要干什么在做什么来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