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马上就会有人知道,军营之中有女子闯入。”元吉突然威胁了起洛诗來,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意。
洛诗怎么也沒有想到,元吉竟然会那这个來威胁自己,她实在是气,背对着那元吉,她一脸的怒气,一脸的不甘。她听到身后元吉那般得意的笑声,抓到了洛诗弱点,他岂会善罢甘休。
洛诗十分的生气的转身怒视着元吉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元吉轻声一哼,继而说道:“只要你听话,我保证,军营里,绝对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像是一句句威胁,看着元吉那一张脸孔,却觉得厌烦起來,的确,这个男子是帮过自己,自己的女子之身也被这个男子抓在手中,若是真的让别人知道,得的确是会带來不必要的麻烦,洛诗像是妥协一样的泄了气,叹了一声很长的气,只好无奈的朝着元吉走去,将自己刚刚放下的那药拿了起來,气狠狠的轻轻独孤了起來说:“你应该多被抽几鞭子。”
洛诗说完,就将药粉倒在了手中,毫不留情的、重重的用手抹在了元吉的背后。
只听到元吉轻声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因为后背传來的疼让他不由的小声嗯了起來,他说:“你就不能轻点吗?”元吉的语气显然是沒有了方才那般的霸道无理之气,更多的就像是一个孝一般抱怨了起來。
可是洛诗却并沒有理会元吉的话,她的手仍旧是那么用力的在元吉的背上揉着。一脸的不情愿。
洛诗就这样不停的揉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收回了手,说:“好了。”洛诗说完便轻轻的将被子将他的后背盖住了。
就在洛诗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她的手却被元吉紧紧的抓住了,洛诗条件反射的轻声叫了一下,十分惊讶的看着还趴在床上,却沒有看着自己的元吉,洛诗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來了。
过了好一会儿,床上的人带着十分忧伤的语气说:“洛诗,你会离开吗?”
“啊!”元吉的这番话,显然是让洛诗再一次的惊讶到了。
“你知道寂寞吗?”
寂寞?洛诗听到这两个字,心像是停止了跳动了一样,她仿佛在这个男子的声音之中听到了他内心最深沉、最忧郁的声音,那寂寞,是來自于他内心最真切的感受,洛诗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元吉说完这番话,心里会有这样的感受。
洛诗带着颤颤的声音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说:“其实……你不必要这样。”
“是吗?”元吉缓缓的松开了洛诗手,转过头來带着一双十分认真的目光看着洛诗,说:“你不会明白的。”
“或许是吧,或许,我真的不明白。“洛诗说完这句话,神情竟是那么的慌张,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正往后不断的退去,直到转身跑出了营帐。
她按住了自己的胸口,满眼透红,眼泪被她强忍的收在了眼中,她仿佛是难以呼吸一般疼痛,脑中不断闪过的画面让她痛不欲生。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儿时是如何一个人度过那可悲的童年,她也无法忘记自己这些年來,在被抛弃的岁月里,不断的存活着,那般寂寞的感觉她怎么可能会不懂的呢?
那双透红的眼睛杂满了泪水,她不断的让自己不再想起以前的事情,不断的自我告诉自己,不可以哭,以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只是心中的那般难以忘记的痛还是在她的心中,那是怎么也抹不去的回忆。
“爸爸妈妈要离开了,你要跟谁?”
“你去找你爸吧,我沒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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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问是洛诗秀吗?我们今天联系了你母亲,但是一直沒有消息,今天在高速路上,发生了一起交通意外,你的父亲洛申天因为抢救无效,今天早上……不幸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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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诗的耳中不断的传來的当初自己听到的那些话,这些自己忘不了话,这些年來,一直在自己的耳边不断的回荡,她因为寂寞,选择了逃避,因为寂寞。她成为了以为青年作家,只有在自己的书中,她才会得到那么一点点的安慰。
“洛诗,你记住,已经过去了,不必要这样。”她喘着气,十分艰难的说了句话,就像她告诉元吉的一样,自己不必要这样。
而另一个地方,就在元震将军的营帐中,元震和卫井坐在里面,似乎是说了好久的话。
元震说:“那么,就拜托卫将军了,我这个儿子一直以來性子就从來沒有变过,希望在新兵营中,你可以帮我多多看着他,我相信在新兵营中也只有卫将军你可以帮我了。”
“元将军严重了,少将军的事情其实我早就已经知道了一些,不过既然元将军开了口,我自当办到,毕竟我是受罚而來,自当替将军办事。”卫井说。
元震听完,许是满意的一笑,却又立刻带着另一种神情朝着卫井说:“其实卫将军这一次來南王军营,虽说是南王皇下令贬來受罚,不过相信南王皇定不会屈才,其中一定有自己意义。”
听得出來,元震的话带着十分明显的客气之语,卫井却只是恭谨一笑,说:“看來元将军说的话的确让我这个待在新兵营中的将军心中一轻,不过还是多谢元将军一番安慰之语。”卫井说完,顿了一下,目光朝外面一看,继而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新兵营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