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在南王边关作乱,紫禁城关外已经闹得不可开交,纷纷起了军。
在去紫禁城的路上,卫井和元吉骑在马上,却一句话也不说,两个人人那一身将军之风,甚是威武,双方那眼神也十分的冰冷,根本就是互相对彼此不看,冰冷相对。
到了进峡谷的地方,卫井朝着四周看了看,脸色突然一沉,一只手一抬,让大军停了下來,十分警惕的看着前方的峡谷。
元吉看着卫井突然让大军停了下來,他有些不屑的说道:“你做什么?在不赶去紫禁城关外,到时候晚了你担当的起吗?”
卫井起初沉默了一会,似乎查觉了什么不对,过了半响对了元吉很是认真的说:“你怎么发现有什么不对吗?”
听卫井突然这么问,元吉立刻沉下脸來,看着前方的山谷,一时间也开始的沉默,甚是认真的听着前方传來的一阵阵轻微的动静。
“听到了吧,是那紫禁城中兵在峡谷中埋伏着。”卫井说。
“看來那卢将军也不是吃素的啊。”元吉轻声的哼了一句。
两个人是在出兵以來的这些天里,头一次说的话,仿佛之前的不快在这件事情上已经不重要了。
卫井朝着身后的那几万大军吆喝起來:“都给本将军听好了,进了山谷,都给我打起精神了,那卢将军的兵很有可能就在峡谷中埋伏,听明白了吗?”
“是。”大声的一声将士士气传遍在整个山谷之中。
但是元吉倒是着急了起來,很是不明白的问道:“你这样干什么,不就是那给里面的兵知道了吗?”
“我就是要他们知道。”卫井一脸的自信模样,他继续说道:“我要那紫禁城中兵知道,我南王大军可不是什么都怕的,定要将那埋伏的兵全部的剿灭,不过……你怕了?”
“怕?”元吉嘴角上扬,看着前方十分坚定的说:“我元吉长那么大,还不知什么叫怕。”
卫井乐呵呵一笑,立即严肃起來,朝身边的副将说:“你悄悄的带一万兵马从左方包抄上峡谷上,见到兵就给我杀,一个也不要留,再让五千兵马从右边包抄上去,记住了,不要被发现,总之,一定要全部不留活口。”
那副将似乎是明白了卫井的意思,便骑着马去安排了。
听到那卫井的话,元吉倒是眼中生了几分敬佩,但是却依旧是一脸的不惜说:“看來你也够狠的。”
卫井看着元吉说:“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
“哼。”元吉哼了一声,便便双脚重重一夹,马儿便起了步子朝前去了。
看着元吉已经骑马上前了,卫井带着大兵也朝着那峡谷去了。
峡谷的山很是陡峭,两山相夹,让这峡谷倒是透露了一股逼人的不安感,山谷里回荡的马蹄声幽幽绝耳。一群飞鸟偶尔结队飞过,声音十分惨绝人寰。
卫井和元吉都十分小心的看着周围,他们知道,进了峡谷之内,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大军朝着峡谷越走越近,那寒意也是越來越重了起來,突然,卫井看着前被一块大恨的岩石给堵住了,只能容得下两个人过去,他便之手一扬说:“大家小心。”
说时迟那是快,一阵将士的“杀”声便从南王大军的身后传來。只见紫禁城中的兵将进來的地方都堵住了,一行大军便杀了进來。
“中计了。”也不知道是谁大声的嚷嚷的一声。
卫井和元吉互相看了一眼,立刻拔出了剑,骑着马便冲了上去。
两方大军厮杀在了一起,因为南王军少了吗一万五的兵,如今与那紫禁城中的兵一对,显得有几分吃力。
一瞬间,那厮杀怒吼的声音传在整个山谷之中了,充斥在人的心中,很是寒意。
卫井拿着手中剑,却有几分恐慌,他杀了对方的兵,虽是丝毫沒有留情之意,但是卫井握祝的手却在不停的发抖。
就像是卫骅扬说的一样,他真的是害怕上战场,甚至是自己手中的剑都拿不稳,但是他强忍着自己那瑟瑟发抖的神色,一剑又一剑的刺杀在敌军的身上。
元吉凶残之极,招招至命,他那张十分狰狞的脸孔显得甚是恐怖,像是在发泄一般,将自己所有的不快都发在敌军的身上。
山谷本就是狭窄,敌军不断的进入,也不知道究竟是有多少的人,南王军的气势正在慢慢的消减,敌军越來越多,加上对地势不熟悉,很快就熬不住了。
卫井将一个兵狠狠的压在那峭壁之上,咬了牙,很是怒气,他看着那个兵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一瞬间,他脑中子生疼起來,仿佛是看到了紫音,那个同样死在自己面前的女子。
“紫音。”卫井轻声的叫道,他的手突然一软,拿着剑便单膝跪了下來,将剑插了下去,整张脸都十分的苍白,额头都开始冒起了冷汗。
而在另一边的元吉突然回身,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卫井,那一刻,他咬牙一剑便杀了身边的那几个兵,冲到了卫井的那里,却不料一个敌军正要朝着卫井砍去,若不是那元吉赶到,一把揪住那敌军,从后一剑刺去,想必现在的卫井已经是刀下魂了。
卫井反身看去,看到了元吉救了自己一命,但是脑中传來的难受让他沒有办法站起來。
元吉看着一脸难受的卫井,大声的吼道:“你是想死吗?要是想死,就等我出去,我亲手杀了你。”元吉一边说,一边帮卫井击退周围的敌军。
卫井低着头,他也想站起來,但是却已经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