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叔点了点头,说:“我帮你把她们叫下来吧。”
“好,麻烦你了。”
燃叔把她们三个都叫了下来,连带着沈长彬也下来了。
沈长彬看到君朝暮,他微笑着走了上去,说:“呀,女婿啊,我家朝夕怎么没过来啊?”
童然看到只有君朝暮一个人,她也走了上去,她挽着君朝暮的胳膊说:“暮爷,你来啦,你是不是接我走了。”
沈长彬这才注意到自己家里多出来了一个外人,沈长彬一下子就把童然从君朝暮的身边给剔除掉了,他指着童然说:“你是谁啊?不知道他是我女婿么?还敢拉拉扯扯的?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不要脸么?”
秦清使劲的憋着笑,这可能是沈长彬这辈子做过最对的事情了,这时候,他还真的像是一个慈父。
童然看着沈长彬皱了皱眉头,可是应为沈若扇的原因,她又不能如何。
君朝暮坐了下来,说:“我今天来不是跟你们扯皮的,前几天,给朝夕打电话,引她过来的是谁?”
沈若扇怯生生的站了出来,说:“姐夫,是我。”
这一声姐夫,差点让君朝暮没绷住笑出来,秦清咳嗽了一声,让他注意形态。
君朝暮说:“朝夕说了,不是你。”
林珍香说:“是我,是我骗若扇给沈朝夕打电话的,整件事只有我和童然知道。”
童然听到后,咬了咬牙,她却又没有办法反驳。
“暮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君朝暮抬头示意她闭嘴,他说:“我不是来听你狡辩的,一会儿会有警察来处理。”
林珍香有些逛了,她说:“那…那要判多久啊。”
秦清回答说:“沈小姐的后背被打伤了,能够正常行动,应该算轻伤,不过这是故意伤人罪,可能就是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啊!这么长。”
秦清笑了笑说:“您别担心,可能更长。”
林珍香摇着头,她来到了君朝暮的身边,她说:“不行啊,暮爷,暮爷你跟朝夕求求情吧,我同意搬出去华兰,我不想坐牢啊,我不想,若扇,若扇你快去求求你姐姐……”
沈若扇叹了一口气,她说:“姐夫,能不能看在姐姐的面子上,让我妈少坐点牢。”
君朝暮笑了笑,说:“还是你会说话,一会儿我会酌情处理的。”
沈若扇一听,心里放心许多,但是她哪里会说话了?应为那一声姐夫么?
童然不高兴了,她说:“暮爷,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行么?”
“至于你,你一直生活的太好了,没有之前那样单纯的心性,你去磨练磨练吧。”
“可是暮爷,去坐牢就是磨练了么?”
“那朝夕挨的打是应该的么?做错了事就应该要承担。”
童然蹲下去哭了起来,她就不应该相信她们,一群不中用的人,她不会真要在里面呆那么长时间吧。
过了一会儿,警察来了,处理了一下,应君朝暮的缘故,两个人必须在里面接受教育五个月,才能出来。
和刚才说的一年比起来,林珍香这一次觉得十分的满足,而沈长彬坐在一旁,什么话都不说,丝毫不关心林珍香怎么样,当然,林珍香也不会指望他,两个人都知道对方是什么东西。
君朝暮处理完了后,就回到了江陵,这时天已经黑了,他来到客厅问何静,说:“朝夕一直都没醒么?”
“没有,暮爷。”
君朝暮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君朝暮上了楼,发现沈朝夕只漏着一个头在外面,他走近一看,她还穿着湿衣服。
君朝暮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烧了起来。
君朝暮捏了捏沈朝夕的脸,说:“朝夕!朝夕!朝夕起来把衣服脱了。”
沈朝夕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叫她,她慢慢睁开眼睛,说:“怎么了?”
“把衣服脱了,乖啊。”
“不要。”
说完,就昏沉了过去。
君朝暮咬了咬牙,说:“小东西,这是你逼我的,我本来可没想这么干。”
君朝暮把沈朝夕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他小心翼翼的褪去她的衣物,他的身体仿佛也发烧了一样,他眯着眼睛,突然看到沈朝夕的后背都往绷带上渗血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直接让沈朝夕趴在了哪里,撅着pp~
君朝暮给江湛打了个打电话,让他赶快过来,江湛不仅仅是一个改装高手,还是一个医生,不说的话还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的那种。
君朝暮看着沈朝夕这个样子,他皱着眉头说:“不行啊,漏的这么多。”
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就跑到了楼下,问何静说:“有没有布,干净的那种。”
“白色的可以么?”
君朝暮点了点头,说:“可以,再帮我拿一个剪刀。”
“好。”
装备凑齐了以后,君朝暮就跑上了楼,他把布伸开盖子沈朝夕的身上然后在布上剪了一个和伤口差不多的洞,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就什么都漏不出来了。
这时,江湛也就到了,他十分不情愿的敲了敲门,说:“有人来了啊,别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说完,就推门而入,十分的自觉,分明是想看到什么东西。
江湛来到床前,看着这一副场景,不禁的发出了一个优美的词汇。
“我靠!比医院唔得都掩饰,敢不敢再盖住一点?你把朝夕的头漏出来好么?”
“哎呀,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