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扰人清梦很不道德耶!”她假装还犹不知情地揉着惺忪睡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似还沉浸在贪睡之中地耷拉着眼皮,连正眼都不曾瞧蔡金兰一下。
见她一副不痛不痒不知所谓的姿态,大风立即为主人出气地跨步上前,恶狠狠地喝道:“大胆!沒看到我们大秀在吗?竟然还敢口出狂言说我们大秀不道德,嫌命长了是吧!”
跋扈凌人的喝声震得可儿的耳膜一阵阵不舒服。
她皱起眉头,不堪忍受般地屈指挠了挠耳蜗,惺忪睡眼稍稍睁开一条缝目光睥睨地斜过去。
“啧啧,哪家的狗不拴好一大早就跑到别人的地盘上乱吠,不道德哪不道德,看來是沒教养好,俗话说物似主人形,你就这么出來彰显你的主人不道德,真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摇头晃脑啧啧叹气一番,可儿懒洋洋地环抱双肩,眉目间尽显揶揄他人的聪慧,轻轻松松地就把炸弹反弹回去。
大风顿时被堵得脸红脖子粗,恼怒地吼道:“你……”
只是,他的嘴巴才张开,,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便挥过來,把他的嘴巴里还沒有吼出來的声音狠狠地砸回了他的喉咙里。
“不说话沒人把你当哑巴,本秀在这,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才出头了!”
蔡大秀头脑简单地立即中了可儿的迂回反击战术,把怒火转向了大风。
看着大风被打得嘴角都淤血了,再看看蔡金兰那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二样,可儿忍不住暗暗在心里偷笑。
就他们这点头脑也到处嚣张,要不是仗着她老爹是州府,恐怕她这头肥猪早就被人家宰了下锅了。
唉!以权谋私在哪个时代都无法避免,在二十一世纪有“我爸是李刚”,在这里就有“我爹是州府”,啧啧,这种劣根性无论是人还是所谓的龙族,都是红果果地存在!
仰首望了望天空,她凉凉地长叹一声。
蔡金兰瞧她这般姿态,从头到尾都完全沒有把她蔡大秀放在眼里,一种被忽略到底的愤怒感从胸**发开來。
“臭书生,少在那里装糊涂,赶紧把本秀要的人交出來,否则就不要怪本秀对你不客气!”
她骄横地一甩手,一条长鞭“唰”地一下打响地面,扬起一地的灰尘。
可儿用眼角的余光瞄了那扬起灰尘的地面一眼,看到那地面被她的鞭子打出一条不深不浅的痕迹,脸色微微绷紧。
到这个份上,她知道这个蔡金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暗暗握了握拳头,她眸色凝了凝,不慌不忙地冷笑一声道,,
“哧!你要的人?蔡金滥,你要搞清楚,他可是我用真金白银买下來的,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凭什么來这里跟我强人,还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我……”
“你爹就是王法是吧?”
蔡金兰嚣张的话语还沒有说完,可儿便冷冷地接下了她的话。
沒有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蔡金兰着实愣了一下,有些心惊地打量着可儿,莫非她会读心术不成?
看着她不可思议的猜疑表情,可儿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讽的笑,这种台词她以前在电视里看多了。
见她不屑的冷笑,蔡金兰的火气立即又拔地而起:“你知道就好!我看你这态度是不肯交出來他了,來人呀,给我搜!”
“谁敢!”可儿咬牙冷冷地喝一声。
她突然喝起的气势,那凛冽的姿态,如刀剑般的眼神,不知不觉间竟然真的让大风等人感到丝丝的怯意。
见手下被喝住,蔡金兰的面子顿时觉得挂不住,一鞭子便“啪”地一下甩向大风的背部,丝毫不留情。
“啊!”大风被这突然的一鞭给打得哀嚎出声,同时也将他的怯意给打消了,他片刻不敢再犹豫地立即率着众人便意图闯进去。
谁知,他的脚步才刚刚一动,一道凌厉的紫光便射向他的脚底。
“嗖嗖嗖”几声,锐利的光芒让大风惊得立即跳起脚险险才避开攻击。
蔡金兰一看到可儿出招,怒然地下令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把她抓起來!”
“是!”
随之,那些个粗壮的大汉们纷纷抽出长刀便围攻向可儿。
……
陶大娘一看到这情况,焦急得不得了,却只能向老鸨求助:“妈妈,求求您快阻止他们。”
“你闭嘴x老娘闪到后面去!”老鸨恶声恶气地一挥手将陶大娘给拨到身后去,强势得让陶大娘不太敢造次,只能着急地看着战况。
而老鸨却是眯起了一双精明的眼睛直盯着可儿不断地发出攻击的紫光。
这紫光……她似乎在哪里见识过?
沒错!就是可儿刚才仙韵楼的那一晚,她以为是见鬼了,原來……是这个该死的臭小子在糊弄她!
这一边战圈里,可儿一个人面对着几个强壮的大汉,逐渐开始感觉到力不从心。
沒多久,她便让他们的大刀给架住,丝毫动弹不得。
蔡金兰得意地走上前來,睥睨着可儿,嚣张地道:“臭小子,看你这会儿还能跟本秀斗什么法。”
大刀架住脖子,可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刀锋的凌厉冰冷,只要她一动,恐怕就人头落地了。
十指暗暗紧拢,她微微垂眸,掩饰眸底的复杂思绪。
看來沒有办法了,只能……再借助那个男人的能力……傲宸夜,他在哪里?
想到他,她的心一阵揪紧。
不想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