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爸这么避重就轻的话,费小恬撇撇嘴,委屈地道。
“你们以为我想去啊,以为在大街上随便看到一个人需要捐献骨髓,我就会屁颠屁颠地跑去做检测啊,那还不是因为那件事,那件事让我愧疚不安,让我觉得对不起别人,我才去的。
呜呜,如果你们当初什么都没做,我就以我自己考的成绩,哪怕是去上个野鸡大学,我也认了,可现在,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就想通过自己的方式弥补人家,怎么就不可以了
妈,你别跟我说什么捐献骨髓会死人之类的话,这完全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否则医生哪会用这种方式来救人。
我知道你不让我去,是为了我好,可是这样一来,我身子是好了,但心里的病就会一直不好,越来越严重。难道你和我爸就想我背着这么一个心里负担一直病下越委屈,最后干脆哭上了,出门游玩半个月而变得畅快的心情一下子乌云密布。
费爸费妈显然被费小恬的话给吓住了,良久,费妈才铁青着脸喝道。
“住嘴你这孩子,不是说好了,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吗,你怎么还提现在成绩单上的那个成绩就是你自己的,你通过自己的努力考取的,如果你自己都不承认,那就等着你爸妈丢掉工作,我们这个家支离破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