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男人之间拉扯这么亲密,怪难为情的。”
“松开走吧,而且你这样拽着我,我走起来很困难。”祁然星挠着头笑道。
秦凌云歪头想了想,松开了手,傲娇道:“哼,本公子待会就让你抱着!”
祁然星无奈的摇摇头,也未有再应他的话。
四人来到了月亮台的后面,那里是一大片荒废的莲塘。
段斯续扶着石围栏看向莲塘里,塘里的水上面浮着厚厚的一层黑绿色的藓。
一池莲叶已经枯黄,有些泡在污水里的似乎发黑腐烂,莲花和莲蓬凋零乌紫。
“这整片莲塘里的气息和周围的气息差别太明显了。”段斯续皱眉道。
“确实,莲塘里竟是一样活物都没有。”
“即便是多年无人搭理,也不至于全都腐烂凋零。”
“边缘还有很有水耗子和不明生物的尸体。”
“而且夏都天气潮湿、雨水频繁,怎的这片莲塘的水却是这么少。”祁然星趴在围栏上探出去半截身子,环顾着莲塘里的四周分析道。
秦凌云却说道:“莲塘淤泥下,是一处**葬。”
“**葬?”祁然星回身和齐行异口同声的问道。
段斯续微微一惊,随即说道:“**葬,是一种下葬方式。”
“关隘外多是异族,民俗自当是不同。”
“不过,这**葬我也只是听过一些传闻,并未见到过。”
秦凌云身子一跃,坐在祁然星旁边的石栏杆上,微笑道:“方才哥哥也说过,夏都雨季颇多。”
“自四治时期,便有这**葬的习俗,不过只是多见于皇室和显贵。”
“平民皆困苦,日常度日都很难,并不会用多余的银钱以**葬下葬。”
段斯续说道:“原是如此,不过这藩王已经客死异乡,而家人皆暴病而亡。”
“**葬里定不会是藩王,我们且下墓去看看?”
“这墓该如何下?”祁然星问道。
段斯续对秦凌云抱拳拜道:“秦公子,想必定有办法下墓,请指教一二。”
秦凌云笑了笑说:“唉,既是哥哥朋友的请求,我也只得答应。”
“只不过哥哥,你又欠了我一次情,多多益善噢。”
祁然星登的脸红起来,他憋了一眼齐行和段斯续。
似乎他们两人已经不在意了,却是没有任何表情。
“**葬,选绝死水地十尺之下,入葬。”
“以吸取生灵生魂和聚集月光精气滋养。”
“此种入葬方式,格外阴邪。”秦凌云说道。
段斯续皱了皱眉说道:“见这莲塘内的情形,估计这淤泥下的**葬,已经不容小觑。”
“很可能有阴尸邪物,我们要小心。”
但见,话音刚落下,就从淤泥里嗖的窜出一条像是巨蟒一样的妖物。
那妖物通身紫红,只有头端一双细眼,一根口器尖刺无比,再无其它。
“是恶蚯!祁兄小心!”只见,那恶蚯双眼冒着红光就像依靠在围栏边的祁然星急速滑行了过来。
秦凌云见此,不等祁然星有动作,一把抓起他的衣襟向身后一拽,生生的接了恶蚯的一击。
“呃!”秦凌云的前臂被口器刺穿,迅速变成了黑色。
祁然星站定后,拿出手枪,扶住秦凌云毫不犹豫的向恶蚯开了一枪。
却见,那子弹竟在触碰到恶蚯身体时,被弹了回来,向段斯续和齐行飞了过来。
段斯续挥剑一挡,说道:“祁兄,秦公子中了剧毒,你且退到后面查验他的伤势。”
“我与和尚去除了这妖物!”
祁然星点点头,横抱起秦凌云,疾步跑向了月亮台的前院去。
“齐行,看来这恶蚯已经入魔!”
“一般的法器根本无法动他。”段斯续看那恶蚯口器中呲出的黑气说道。
“我来。”说罢,齐行单掌念着伏魔咒,袈裟上的卍字向恶蚯盘旋着飞去。
只见,那恶蚯被困在了原地,不停的挣扎着,通身开始出现裂纹,金色的光从里面射出来。
毕竟,这恶蚯已经入魔已久,竟能抗住伏魔咒,猛地甩起巨大的后尾,向齐行的身后攻击过来。
齐行见此,双掌合并,金蝉法杖从身后出现,只听似是两把重兵器相互碰撞的巨响一样。
金蝉法杖和那巨尾对战了起来,段斯续见此,侧身趁着恶蚯疲于应对周围时。
绕到了它的身后,飞身到了恶蚯的身体上,却不想竟是如此滑腻。
恶蚯发现段斯续在身上,更是发了狂,势要将她晃下来才肯罢休。
本就脚下湿滑无比,再加上这恶蚯不停的抖动身,段斯续竟是一时无从下手,只能先保持平衡再说。
月亮台前院的祁然星在为秦凌云祛毒,他伸手将秦凌云的黑色发带扯了下来。
用力的将胳膊上方扎紧,阻截住毒素的上流,随后又从腰间拔出匕首说道:“忍着些。”
就见,祁然星在那被恶蚯口器刺穿的地方划了一刀,汩汩的黑血开始向外冒。
流了一会,黑血基本上已经被放出,但他仍是不放心便又用力积压了几下。
“嘶。”秦凌云感到些许刺痛。
“看来是干净了,知道疼了。”祁然星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送了一口气说道。
秦凌云歪在他的怀里,抬起未有受伤的胳膊,为他把汗水擦去。
“无碍,只要你没事了,便好。”祁然星握住秦凌云抬起来的手,说道。
一时,两人相对却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