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原本动了心思的人,看到谢辞和阮棠站在一起,就跟神仙座下的金童玉女一样,只好默默歇了心思。
他们家孩子虽然不错,可是跟谢辞比起来就差远了。
但也有人还是不肯死心。
不过他们也知道今天时机不合适,只是把心思藏在了心里,并没有说出来。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中午。
该开席了。
阮明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鞭炮,走到路口离得远远的,这才小心拆开鞭,用火柴点燃后,立刻飞奔了回来。
村民们看着那鞭炮,都挺惊讶。
因为那鞭炮实在太小了,看着就让人觉得特别小家子气。
村民们不禁觉得这事挺奇怪。
谁都知道,阮家的条件在山河村是数一数二的,根本没必要买个那么小的鞭炮。
再说了,他们可都看见,阮家今天准备了不少硬菜,明显是舍得花钱的。
既然如此,不至于买鞭炮的时候这么抠抠搜搜的吧?
不过,大家虽然心里嫌弃那鞭炮太小,不够大气,却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毕竟是阮家摆酒,他们来吃酒席的,总得给人面子。
哪能让人下不来台呢?
这也太得罪人了。
放了鞭炮,新娘子就出来了。
村民们都知道这个流程,所以鞭炮响过之后,一个个都期待起来。
刘寡妇看在眼里,嫌弃地撇了撇嘴。
她可是早就打听过了,阮爱州要娶的那女人叫季婉莹,不仅是大地主的女儿,还是个毁了容的丑八怪。
等会儿出来了,说不定丑得能把人活活吓死!
阮家真是的,居然宁肯让阮爱州娶个丑八怪,也不肯让阮爱州娶她。
她不比那丑八怪好看多了?
真是脑子有病!
刘寡妇越想越不满,忍不住朝一些人看了过去。
那些人都是平时跟她聊得比较好的。
她在打听到阮爱州这次要娶的女人是个丑八怪后,就跟她们说了。
果然,那几个女人也跟她一样嫌弃。
“你们谁知道阮爱州这次是要跟谁结婚啊?”
“新娘子怎么还没出来?”
“难道还没准备好吗?”
刘寡妇听着周围的议论,忍不住说道:“她应该是不敢出来了。”
周围的人一听,都不解地看着她。
有人好奇地问:“不敢出来?为什么?”
刘寡妇立刻眉飞色舞地说:“当然是因为她长得太丑了啊!你们知道阮爱州要娶的人是谁吗?他要娶的可是季婉莹!”
有人觉得这个名字太陌生,想不出她到底是谁:“季婉莹?这人谁啊?”
其他人愣了一下后,很快想起了季婉莹的身份。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当场抽了口气:“不会吧?阮爱州要娶的人居然是她!他的脑子被驴踢了吗?”
刘寡妇撇撇嘴:“他的脑子有没有被踢我不知道,不过江婆子的脑子肯定是被踢了。你们还记得她的身份吧?”
她说到这里,到底没敢明说,只是在那儿挤眉弄眼地暗示。
其他人一听,都想起了江春水的身份。
她曾经是季家的丫鬟。
刘寡妇又说道:“她这些年对季婉莹可是照顾得很,要我说,肯定是她逼着阮爱州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