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学宫还特意把当初的水工学士当作例子,狠狠宣传了一波。说水工学士当初是怎么被五行学宫提拔的,在五行学宫的待遇有多么好。
而如今的局势艰难,五行学宫希望打造更多的水工学士,接纳更多的草根武者。
并且只要加入五行学宫,彼此都是学宫大家庭的一员,待遇会一视同仁。
哪怕明知道这是客套话,可是客套话说得这么好听,这也明显比过去有诚意多了。
当然,招募令再有吸引力,还是不如百万金币有吸引力。
街头巷尾,酒肆茶馆,几乎有人的地方,都在讨论这百万金币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更多的阴谋论还是觉得,这笔钱应该是被过路的幸运儿给捡拾了。这特么绝对是发了横财。
也有理智的人觉得,这钱肯定是被袭击者抢走了,人家就是冲着百万金币来的,肯定是泰坦学宫方面钱财外露,才招来杀身之祸。
不然为什么起那么大火,人家只对他们三个发动攻击?这还不明显吗?这就是谋财害命。
不过,这种猜测显然没有多少市场。
吃瓜群众还是更一厢情愿认为,这百万金币落在了过路人手里。惟其如此,这个说法才有传奇性,也可以满足更多人的幻想。
如果是被过路的人捡拾走了,这人大有可能就是这一带的土著,当然也不排除外来者,可最近外来者可并不多,就算是冒险者,也很少冒泡。
那么,调查的范围虽然有点大海捞针的意思,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调查方向。
加上坊间的种种传闻,尤其是跟那起火大客栈毗邻的一些店铺消费者,无疑是重点怀疑对象。
当然,那个大客栈的住客以及店员伙计,同样具有嫌疑。逃命的时候,这些人也是第一时间往外逃的。
坊间的各种传闻,甚嚣尘上。
还在五行学宫地盘逗留的玉鼎大学士,自然也听到了这些传闻。他对此自然是一肚子火气的。
堂堂泰坦学宫,竟成了别人的吃瓜素材,被坊间这些糙汉议论评价,可谓是面子掉了一地。
要不是他必须留在这里监督五行学宫发货,他是一秒钟都不想逗留在这个鬼地方。
这天夜里,就在玉鼎大学士准备休息时,却有一名手下通报,说外头有人求见。
玉鼎大学士第一反应就是可别是刺客,或者是有什么阴谋。
但手下人说,对方自称是五行学宫的一名执事,有让玉鼎大学士感兴趣的秘闻,可能涉及到那百万金币。
听到这个消息,玉鼎大学士就有点拒绝不能了。
“让他进来。”
虽然是秘密接见,而对方只是个小小的执事。可玉鼎大学士在别人的地盘,可不敢掉以轻心。
这些日子,地心世界死紫金绶带大学士可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他可不想成为这些悲剧笑话当中的一个。
因此,谨慎小心是必须的。
可这一次,他的谨慎小心却是有些过头了。这人进来之后,玉鼎大学士就感觉到此人身上的平庸之气,哪怕玉鼎大学士站在原地让对方攻击,也奈何不了他的那种。
“小人钢郭,见过玉鼎大人。”这人实力是平庸,但最基本的礼节还是有的,而且看上去心理素质也还行。
虽然肉眼可见有些担忧恐惧,但在紫金绶带大学士跟前,他能够有这么冷静,已经非常了不起。
“你是五行学宫的执事,大半夜来找本座,想来不是什么公事吧?”
公事自然也轮不到一个区区执事过来。真要派一个小小执事过来请他,那五行学宫也未免太过失礼了。
“大人慧眼如炬,小人确实不是因公事而来。但此行,却也是因为公事而起的。”
“哦?这话怎么说?”玉鼎大学士思忖着对方的话,一时间摸不清对方的动机。
这个叫钢郭的家伙,大概也知道身份地位,不能卖关子。
“贵方代表出事那晚,小人就在那一带巡逻,也是第一时间赶到其中一个现场的,当时小人带队有十二名队员。”
玉鼎大学士淡淡道:“那么,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钢郭道:“我可以发誓,当时我们保护了现场,绝没有人对尸体有过什么动作。而且,据我回忆,确实也没见什么储物手环。”
玉鼎大学士冷冷道:“你这是来替五行学宫辩解的吗?大可不必,这笔钱,本座已经私人掏腰包补足了。”
“不不不,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玉鼎大学士语气加重,大半夜的,他想听的可不是这个。
“本来小人以为,这事已经结束。该调查该询问的程序都走过了。可是今天,我小队的十二个成员,竟有八个已经失联。而我今天,也明显感觉到被有心人盯上了。我感觉,有人在向我们下手。”
玉鼎大学士气极反笑:“怎么?难道你还指望本座去保护你们的安危?这种事,你不找神光,找本座干什么?”
坊间现在关于那一百万金币的下落,版本至少几百个。有人找这些出现在第一现场的人,这简直再正常不过。利益熏心,财帛动人。
五行学宫都不阻止这件事发酵,显然是想借此自证清白。
可在玉鼎大学士看来,这很有可能是五行学宫自造声势,故意搞出这一套来混淆视听罢了。
这些调调,玉鼎大学士自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