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些许时候战小夏和冷奕都在互相讽刺,甚至不依不饶,但却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好,而且谁也替代不了。
“喂,冷奕,我小时候就一直吃这种大勺炒鸡蛋,难道你在承认你自己黑吗?”战小夏不以为然的说道,但还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还伸手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明明是黄皮肤嘛。
冷奕用餐巾擦拭着自己的嘴,仿佛对战小夏的叫嚣不以为然,慢条斯理的又给自己戴上口罩,才开口道:“我也沒承认要做你的黑老公啊。”
战小夏沉默了,对呀,冷奕貌似从始至终就沒有说过,难道是她自己在一厢情愿?可他总逼着自己说爱他算不算也爱她的表现呢?
“你刚才说小时候你妈妈经常做这个给你吃,为什么?”冷奕看着瞬间无精打采的战小夏,沒有理会,反而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战小夏反应慢半拍后才回答:“沒有为什么呀,这是我小时候吃的最有营养的东西了,十天能吃一个鸡蛋就不错了。”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这大勺炒鸡蛋在她小时候可是只有感冒发烧身体不舒服时,母亲作为对她的犒劳才会做的。
“噗,战小夏,你不要把你自己说成营养不良才长成这样的好吗?给你吃再多的猪蹄儿你也是个低能儿。”冷奕对战小夏刚才说的话很是不信,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十天吃一个鸡蛋?
“吃饱了都堵不住你的嘴。”战小夏有些生气,这个冷奕就不会说点好听的,都说吃人嘴短,他可一点都沒短。
冷奕每次只需要一个伸手就可以轻松的将战小夏拉入怀中,这次也是,颔首把脸凑近战小夏,他眉目间那傲人的气质还有透过口罩呼出的哈气打在战小夏的脸上,让战小夏有些荡漾
“战小夏,做我的女人幸福吗?”冷奕蓦地问出了这句话,他从她的身上触摸到了幸福,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与她分享。
战小夏愣了很久,点点头,忽而又摇摇头,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就那样僵在了他的怀里。
冷奕蹙眉,这到底是肯定还是否定?“你是幸福的傻掉了吗?”在冷奕心里,他就是这样认为的,他读不懂此刻战小夏的内心,也沒有打算去懂,可就是这一刻的偏执,让战小夏走上了不归路。
“冷奕,如果你对我再好点我会幸福的死掉的。”战小夏努力压制着内心的翻腾,对冷奕说道。
她有时候觉得冷奕明明跟她靠的很近,就像现在这样,但却感觉彼此很远,想伸手触摸一下都沒有力气,战小夏单纯的把这种心理归纳到了冷奕太凶那一行列里。
“不行,如果让你幸福的死掉了,谁给我天天做大勺炒鸡蛋啊?”
“啊?天天做?我不要!”
“你敢!”
又是一次较量,以战小夏被攥住唇而休战,战小夏沒有抗拒冷奕的吻,但却眨着她的两颗大眼睛在思考冷奕每次都是用什么样的速度摘掉他的口罩的?虽然嘴巴过敏了,但他一点都沒放过她,还是如以往那样不容反抗。
绵长的吻持续了很久,吻到战小夏的嘴都发麻了,她却伸手抚上冷奕的唇瓣,眼神里还略带些许刚才接吻时遗留的迷离,“过敏会疼吗?”
冷奕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主动亲他一下就不疼了。”本是一句玩笑,沒想到窝在冷奕怀里的战小夏真的直起身子轻轻的吻上冷奕的唇瓣,只是那样贴着,温热的呼吸让冷奕有一刻的断篇,瞪大眼睛看着战小夏。
“我帮你吹吹吧,吹一下好的快,小时候我”战小夏话说了一半就赶忙住了嘴,今天这是怎么了,越是不让她提什么,她就总能说出什么來。
冷奕笑了,“你是不是又要说小时候你妈妈就经常这样做?”看來妈妈在每个孩子的童年里真的起决定性作用呢,如果当年妈妈能为他据理力争,是不是他也可以在长大后有提到妈妈就骄傲的地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话又说了一半,冷奕的唇也贴上了战小夏的唇,沒有深吻,而是学着刚才战小夏的样子,只是这样蜻蜓点水的贴着,这是比拥抱还要温暖的动作,冷奕在心底感慨着。
良久,又是一阵彼此沉默的凝望,战小夏在冷奕的怀里快要软成一堆泥了,仅仅只是贴着唇,战小夏都无法把持自己躁动的内心,她因为可以听到冷奕的心跳声而兴奋,可以这么安静的沒有一丝违和的窝进冷奕的怀里还被他亲亲,战小夏在心底不知道为自己庆祝了几千回。
“央央秀,您不能进去,您”安姐的话紧跟着落央央的身影一起进入了客厅,餐厅里的两个人也听到了声音,冷奕眉头一簇,战小夏挣扎着要从冷奕的怀里离开,如果她沒有听错的话,是落央央來了?
冷奕拽着战小夏不让她离开他的怀,战小夏有些脸红的想挣脱,两个人彼此拉扯间,落央央已经寻了进來,望着眼前你侬我侬的两个人,落央央僵硬的站在门口,沒有了刚才进來时的横冲直撞,嘴角微微勾起,又是她那习惯性微笑,却也为她的到來平添了一抹娇艳。
“冷奕,先放开,家里來客人了。”战小夏有些不好意思,不管怎样,央央是喜欢冷奕的,但感情是自私的她沒法控制,可在人家面前秀恩爱的事她做不出,也不想伤害央央。
“呵、小夏,你改口改的挺快啊,什么叫家里來客人了?谁是客人?谁的家?”落央央径直朝战小夏走來,她咄咄逼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