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了一地的文武大臣和宗亲贵戚,慕容昭阳嘲讽的笑了笑说:“本宫的皇伯父仁慈,诸位是不是把仁慈当成了懦弱!一国储君被刺杀,诸位不仅不着急的惩治凶手,竟然妄图替凶手脱罪,谁给你们的胆子!”
皇座上的皇上,还有唯二站着的宸王,兄弟两个对视一眼笑了笑,这小子锋芒毕露,是被逼出来了?皇上有些慈爱的看着自家嫡亲的侄儿有些责备的说:“昭阳不可胡说,列为臣工对我大燕,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违逆叛上!”
“皇伯父,不是侄儿不相信诸位臣工的忠心,只是太子兄长被刺杀,他们一个个的不关心本宫兄长如何?而是在这儿千方百计的为凶手脱罪,侄儿倒是想相信,可皇伯父看看,就这表现像是对我大燕对君王忠心耿耿的样子吗?”
慕容昭阳看了一眼皇上一眼,眼神却锐利的扫向跪了一地的大臣,漫不经心的继续说:“皇伯父,现在应该庆幸兄长无事,不然,活着的我不介意让他们生不如死,死了的我不介意刨棺戮尸挫骨扬灰!刺杀我大燕的储君,最好试试本宫的剑利不利!”
对于慕容昭阳的话,慕容信是相信自家儿子是真的说出来便一定会做到的,只是不知道这次……怕是自己与皇兄的计划,自家儿子不会同意,本想慢慢来,可看儿子的意思,这是要杀鸡儆猴!
最后还是等杨氏押解回长安在处置,看着满朝文武宗亲贵戚一个个灰头土脸,皇上心情不错的散了大朝,领着自家弟弟和侄儿来到御书房。
“昭阳,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皇上一进御书房便迫不及待的问,太子那是皇上最疼爱看重的儿子,听说他遇刺受伤,虽然知道于生命无碍,可还是担心呢,再怎么说,皇上也是一个父亲。
慕容昭阳不客气的连着灌了自己几杯茶,才清了清嗓子,还是有些沙哑的说:“皇伯父,兄长已经无事了,只是没想到那个毒妇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是我失察了!”
“这和昭阳有什么关系,谁能想到这个杨氏竟是没脑子,你兄长也是,连自己的枕边人都没用弄明白过,也是够蠢得!”皇上对这次事情也是有些无力,杨氏是当时太后皇后一起选的,但是也是皇上亲自见过才下的赐婚圣旨,谁知道能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慕容昭阳冷哼了一声,恨恨的说:“杨氏这个毒妇,也是弘农杨家教导出来,这杨家的教养可见一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直接连根拔起,我倒是想看看以后还有哪个敢胆大包天的,再动太子兄长!真当我皇家是软柿子,谁都想捏上一捏!皇伯父,这次可不能在心软,不管是谁,这次一个也不能放过,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昭阳,世家门阀之间姻亲故旧,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和太子商量过?”慕容信看了自家皇兄一眼,识趣的去问自家儿子。
慕容昭阳垂下双眸,淡淡的说:“没有,御医诊断兄长无事,我没来得及等兄长醒来,便直接去了弘农,皇伯父,父王,这次不管是谁不管是何目的,总之本宫的兄长受伤了,兄长是储君,这次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
“本宫不管如何平衡朝堂,也不管这些世家门阀如何勾结,兄长受伤,所有人就是原罪,杀鸡儆猴也好,本宫迁怒也罢,总之,这次识趣的就不牵扯,不然本宫会亲自动手,一个也跑不了!至于其他的,就有劳皇伯父和父王收尾了!”
皇上和宸王都是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慕容昭阳这么暴戾的处置这次事情的原因,不过也好,有血性就好,也确实,皇家的傲气不是可以随便可以折辱的,对储君下手,可不就是对整个慕容皇室不满!
大燕最尊贵的两兄弟对视一眼,心下都明白这次怕是慕容昭阳真的气狠了,不然平时风清月朗的慕容昭阳怎么会不管不顾的直接赶赴弘农拘捕了杨家满门,更是在大朝上不管不顾的放话要血洗凶手满门!
“昭阳,皇伯父知道了,昭阳放手去做,不管是什么后果有皇伯父和你父王给你撑着!”平日里甚是疼爱慕容昭阳的皇上,看着到现在还是满身戾气的侄儿,严肃的说,这次不管是于共还是于私,自家这个侄儿都是太子为了慕容皇家,他这个为人伯父的怎么可能驳了侄儿的一片心意!
慕容昭阳看了一眼皇上,起身行礼,认真的说:“昭阳谢过皇伯父的信任,太子兄长这次的伤,我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都等着吧,平日里仗着士族身份,眼高于顶,甚至看不起皇族。”
“当年兄长选妃,各家还不是参选了,这个杨氏经常仗着自己弘农杨家出身,满身傲气,看来这些世家的教养也不过如此,不然也教养不出如此毒妇!满身傲气却无傲骨,画虎不成反类犬,趁此机会把这些世族正好拆个七零八落!”
慕容信看着自家宝贝儿子,轻声问道:“昭阳想直接对世家动手?”
“不,我要杀鸡儆猴,让他们自己动手,敢对本宫的凶手动手,我不止扒了他们的皮,我还要直接拆了他们的骨头,让这些人永远记住什么不但不能动,甚至敢隔岸观火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慕容昭阳看着自家皇伯父和父王微笑着说。
不是慕容昭阳残忍,而是这次这些人真的动了慕容昭阳的底线,慕容玄珏是太子是储君,这个杨氏就是敢大庭广众之下动手,那他宸王府的人呢,在这些世家大族的心里,皇族是什么?
在这个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