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世家子弟想到宸王府在大燕超然的地位,再想到宸王慕容信战神的由来,当年那可是直接斩杀西凉几十万骑兵的狠人,帝王对宸王这个同母弟弟异常信任,宸王更是皇上这个兄长异常维护。
而现在宸王府世子慕容昭阳对太子慕容玄珏也是如此,在场的世家子想到几年前慕容昭阳从巴郡星夜奔驰到弘农,在没有皇命的状况下,直接拘了上品世家杨家满门上下,又披星戴月的直接把人提到长安。
更是在朝堂上,以一己之力逼得大燕所有世家和重臣退步,严惩杨家,为的不过是废太子妃刺伤了太子,据说朝堂上的慕容昭阳,那时年不过及冠,满身的暴虐之气压的一众文臣武将不得不低头。
想到这些的世家子,直接纷纷开口表明立场,慕容玄珏和慕容博文对视了一眼,都笑了笑,当下便明白了在场众人的心思,慕容玄珏瞟了一眼还躺在自家世子妃腿上的慕容昭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真是任性呢!只是仔细一看,慕容玄珏倒是真的忍不住笑了。
这哪是自家弟弟任性!慕容昭阳移了一下目光,看向面无表情的白玉落,还是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这个弟妹倒是这都不错,格局大,眼光长远,就是把夫君看得太重了,有时候,慕容玄珏都弄不明白,只要有关慕容昭阳的事情,自家这个娇养长大的弟妹怎么就那么大的戾气!
只是眼下的场面,白玉落明显的不让慕容昭阳掺和,慕容玄珏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一众纷纷站队的世家子,便是慕容博文也没有闲着,毕竟都是皇室中人,关乎的利益大都一致!
过了半响,白玉落低下头轻轻的说:“昭阳醒醒,时候不早了!”
整个厅堂顿时一静,都伸长了脖子看向案桌下的慕容昭阳,慢慢睁开眼睛,慕容昭阳眉眼含笑的看着白玉落,他的小妻子这个心结什么时候能彻底解开呢?慕容昭阳心里其实也明白,不过他上辈子的生死劫,白玉落这个心结是打不开的。
“可还难受,要喝些醒酒汤吗?”白玉落看着慕容昭阳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还以为他喝醉了还难受呢,便伸手轻轻的按捏他的额头鬓角。
轻轻的拉下她的手,慕容昭阳柔声的说:“不难受,明珠不用忧心,只是现在什么时辰了?”
“昭阳,已经戌时了,怎么,你当年在宫城里灌醉一众兄弟姐妹的豪情哪儿去了?现在喝了那么一点就难受?”慕容博文大笑着嘲讽这个次次灌醉他的堂弟。
白玉落眉头一皱就要回怼,慕容昭阳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优雅的从她腿上起身坐起来,对着慕容博文温声的说:“十七哥,好意思吗?你们一群人对付我一个,喝醉了还好意思嘲笑我?十七哥就这么疼惜幼弟的?十七嫂,十七哥有错,该不该罚?该怎么罚呀?”
“昭阳想怎么罚?不如断你十七哥三个月的酒如何?”孙氏听了慕容昭阳,顿时神清气爽,聪明人就是这点好,一点就透,慕容昭阳的亲近孙氏接收到了,花花轿子人人抬嘛,孙氏千里赶赴望建河为的就是能和慕容昭阳白玉落搞好关系,慕容昭阳给她搭了梯子,她又怎么会不顺水推舟往上爬!
便是慕容玄珏一听也是乐了,笑着说道:“十七嫂这惩罚好,十七哥一向好酒,三个月不能喝酒,十七哥能忍住吗?”
“不是,夫人呢,三个月是不是有点长啊,要不……”
慕容博文的话没有说完便被孙氏给打断了:“不知道爱护幼弟,我看三个月还是太短了,不如我去信长安,问问母妃?”
“不,不用了,我错了,我不该嘲笑昭阳,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若说这世上慕容博文最怕谁,不是父亲晋王,也不是皇叔父慕容仁,他最怕的除了宸王慕容信这个叔父,便是他的母妃,因为晋王花心fēng_liú,晋王妃灰心失望之下,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慕容博文身上,从而自小对他的教养异常严格。
慕容昭阳看了慕容博文可怜兮兮的样子,挑了一下眉头,对着孙氏求情道:“十七嫂,十七哥也不是有意嘲笑我的,他就随口一说,要不就一个月不喝酒,三个月是不是有点长了,再说,营地的训练很辛苦,十七哥喝点酒也是为了解解乏。”
“好,那就看在昭阳的面子上,一个月,不能再减了,不然不长记性,痴长了那么多年,自家弟弟还不知道护着,要不是昭阳求情,就该狠罚,这要是让母妃知道,呵呵!”孙氏瞪了慕容博文一眼,对着慕容昭阳倒是笑容满面的说道。
白玉落知道这些话也是半真半假,只是有些事大面上过得去就行,没必要追根究底,便笑着说:“十七嫂,十七哥也是和昭阳开玩笑呢,他们兄弟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十七嫂,时辰不早了,大家也饿了,让人上夕食吧!大家都用些!”
“也好,都喝了不少酒,现在酒醒了,也差不多该饿了。”孙氏点点头,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结下去,毕竟有些事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太过了反而不美。
在下人的带领下,一众人都先去洗漱更衣了,毕竟都喝了不少酒,这味道也不算太好,白玉落也陪着慕容昭阳去洗漱更衣,夫妻两个双双更衣后,慕容昭阳便扶着白玉落去往宴客厅。
趁着众人还没有回来,白玉落喊了崔华裳和王樱雪去了小偏厅,想问问她们,王崔卢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没想到,她们两个都带着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