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花形星飞还是花形雄马,当在电视里看到他们的这个同母异父的兄长后,心里面都很是惊讶。
因为就他们对他们的这位兄长的印象,对方就不像是那种会跟一群人一起‘在太阳底下,挥洒汗水,热血青春’的人。
虽然他们没有打过棒球,但也清楚,打入甲子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个一年级选手就成为球队的主力代表球队参赛,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此当他们听到本田彦一对他们说到,对方是今年甲子园中‘炙手可热’的天才选手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一个除了成绩外,就没有任何优点,厌世,不讨人喜欢的家伙,居然会是个热血健儿,还是个什么棒球天才?
这是开什么玩笑?!
一个连‘自杀’都能拿来作为要挟家人条件的阴暗家伙,居然也能在太阳底下,挥洒那属于青春的精彩?
一个‘呵’字,便足以表达花形兄弟俩在这一刻所有的感受。
看着电视机里还在进行着的比赛,看着电视机里的那个家伙活跃在赛场上的表现。
只觉得越看,心里就越发的恼火。
不过这时候的他还是记得这里有一个还没有十岁大的豆丁在,而且他是在规矩很多的爷爷家,所以他选择了眼不见心不烦。
找了个要回房写作业的借口,就直接离开了。
小孩子的感官其实是十分敏锐的。
虽然花形雄马他从头到尾都收敛着自己的脾气,但是本田彦一还是敏锐地察觉到‘雄马哥哥他生气了’的这一件事。
他心里面是感到难过的。
觉得一定是因为自己一直在夸日暮选手,所以惹得雄马哥哥生气了。
他可知道了,雄马哥哥他最讨厌的就是学习了,而最喜欢的就是自己夸他,所以肯定是因为刚刚的自己只顾着夸电视里头的日暮杉选手,所以雄马哥哥他生气了。
还留在这里的花形星飞是并不知道小孩子的想法的。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看出这时候的本田彦一因为自家弟弟离去而产生的不安。
性格稳重的他,不像双胞胎弟弟那般孩子气,跟个小自己五岁的小男孩都能玩到一起去。
因此,在本田彦一住在爷爷家的这段时间里,他跟爷爷管家的这位孙子其实也就是打照面的程度而已。
虽然是这样,不过看着对方这时候惴惴不安的样子,花形星飞还是开口安抚对方。
“别担心,你雄马哥哥哥只是因为伤口疼,所以才心情不好,没有说要跟你生气的意思。”
“真的吗?”
“嗯,你不信的话,那你等着,晚点的时候,你雄马哥哥一定会主动过来跟你道歉的。”
“既然你是雄马哥哥的哥哥,那我就暂且相信你。”
“彦一真乖!”
……
“那你在这里继续乖乖看电视,星飞哥哥去看下你雄马哥哥哈?”
“嗯。”
小孩子的哭笑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花形星飞在离开房间的时候,看了眼沉迷在电视机里头比赛的小家伙,目光很快又再次落在了电视机里头。
他发现,虽然他的那个同母异父的兄长是守在外野,但是给他的镜头却是格外的多。
时不时就扫到了球场的后方去,落在他身上。
在比赛中,能被媒体如此注意,对方要不就有出色的外表,要不就是在比赛中表现十分亮眼。
虽然对方跟他记忆里那总显得阴郁的外表有了很大的出入,但绝对没有达到让镜头紧追不舍的那种程度,从那些扫过选手的镜头中,他还是有看到那球场上有人是比他的外表更为出色的。
可对方都没有他整个同母异父的兄长如此得镜头的厚爱,那就只说明了,他的这位兄长有着让镜头追逐的其他资本。
在比赛中,选手最大的资本,便是自身的实力。
这时候,电视机里头的镜头又再一次扫过他的那位同母异父的兄长。
看到对方那恍若星河的双眸,那是在享受着比赛才会有的神态。
这一刻,花形星飞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曾经的他,曾房里,看到了侦探社所调查的关于对方在父母将其接回家中之前相关的生活资料。
资料中提及,对方唯一接触过的运动就只有足球,从来就没有打过棒球。
“是棒球改变了他的这位兄长吗?”
思极至此,花形星飞的心里面是突然冒出了这个问题的。
“棒球这项运动真的有着这样的魅力吗?”
虽然这时候的花形星飞他并没有细想这个问题,但所泛起的涟漪仍是留下了痕迹。
镜头重新拉回到青道与京龙谷的比赛中。
这时候场上的比赛已经进行到第四局上半场。
“京龙谷在这局上场进行打击的是4棒,三垒手太谷翔平。”
在第三局中,两支球队都无功而返。
在第四局上半,青道的打线仍是没有进展。
虽说四棒东清国上场的时候,给京龙谷的王牌投手,岩濑洋二带来了点小麻烦,他成功登上了一垒垒包,但后面上场打击的日暮杉,在对方投手的严防死守下,最后仍是没能有进展,到他这个五棒,青道便结束了这局的打击。
攻守交换,比赛来到第四局下半场,京龙谷的打击。
就在这时候,青道提出更换投手。
虽然到目前为止,丹波光一郎在投手丘上的表现,总体来说能评上个‘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