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你来?
你怎么来?
你是个男人!
哦,忘了,你可以变成女人。
楚玥璃沉着脸,问:“你忽男忽女,怎么做到的?”
蓝蔺看起来有些不想说。
楚玥璃支起一条腿,歪头看着他,眼神变得不那么善良。
十分诡异的,蓝蔺的眸子瞬间亮了一下,回道:“我们绮国皇室中有秘药,服下之后,胸前会慢慢隆起,那里……那里还在。”
楚玥璃脱口而出:“不可能还在!”
蓝蔺瞪了下眼睛,问:“温泉池中,你是……摸我?!”
楚玥璃转开头。
蓝蔺突然爆发,扯着楚玥璃的衣襟前后摇晃着,低声吼道:“你竟早就觊觎我的美貌,真是厚颜无德之人!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秘密,特意让人将我扔进大酒坛中,又把我抬了过来,任你……糟蹋?!”
楚玥璃第一次产生一头撞死的冲动!她糟蹋他了?她被糟蹋了好啊?!鬼知道这大酒坛子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屋子里?
楚玥璃见蓝蔺这一激动,被子掉落,白条条的身子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着实有些刺目,当即一把推开他,横道:“鬼才把你抬过来!”
院子里,封疆晃了晃脑子,嗅了嗅鼻子,来到楚玥璃的门前,喊了声:“玥璃。”
楚玥璃再次拉起被子,盖住蓝蔺,十分后悔,自己竟然没让他穿衣服。只不过,他这个样子,穿衣服又能如何解释?!哎…… 头痛……
封疆没有等到回答,直接推门而入。
顾九霄和戚不然同时向封疆行注目礼。
封疆进入屋内,看见大酒缸,用手拍了拍,嘀咕道:“嗷呜……”
楚玥璃一见封疆的样子,就猜到了三分。她问:“是你把它抬回来的?”
封疆回道:“以为,做梦。”
楚玥璃一颗心,瞬间空荡荡的,那叫一个风凉。
她本以为,自己遭人陷害,还能落得一个“我很冤枉、我很无辜”的境地,然后奋发图强报个仇啥的,而今……凉了……
蓝蔺听见封疆的话,悄然伸出手,拧上了楚玥璃的大腿。
楚玥璃痛得嘶了一声。
封疆立刻来到床边,嗅了嗅。
楚玥璃忙对封疆说:“蓝邑和我同睡的。你先出去,她还没醒。”
封疆露出疑惑的表情,却听命退了出去,并关好房门,一转身,看见了戚不然和顾九霄,竟都贼兮兮地看着自己,那表情就像要偷大鹅。可惜,他没有大鹅。封疆面无表情地离开,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他来到石凳上坐下,然后,打开了食盒……
屋里,楚玥璃掀开被子,对蓝蔺说:“现在,马上,立刻,起来穿衣服,其它问题,我们一会儿再说。”
蓝蔺眼巴巴地望着楚玥璃,问:“你不会穿上衣服就不认账吧?”
楚玥璃一口老血险些喷出二里地去!她咬牙道:“我干什么了?!我把你怎么了?!你瞧我,满脸伤痕,满身伤痛!”
蓝蔺回道:“那不正能说明,我昨晚反抗得激烈,堪称宁死不从吗?”
楚玥璃看着蓝蔺不说话。
蓝蔺乖乖下地,捡起皱皱巴巴的衣裙。他的衣裙里有一层夹棉,而今用手一拧,竟还能拧出酒来。蓝蔺看向楚玥璃,用无声控诉她的残忍。
楚玥璃下了床,翻开自己的柜子,找出一身斜襟细带的烟粉色衣裙,一股脑地丢给了蓝蔺。
蓝蔺背对着楚玥璃,将衣裙穿好。那衣裙穿在他身上,明显短了许多,看起来十分怪异。
楚玥璃要换衣服,对蓝蔺说:“你回床上去,我要换衣物。”
蓝蔺嘀咕道:“又不是没见过。”
楚玥璃正在给他找鞋子,闻听此言,直接将一双绣花鞋砸向他。
蓝蔺接住了一只绣花鞋,却被另一只打到了鼻子上。他哎呦一声,眼泪就流了下来。
楚玥璃气势汹汹地上前,抱起蓝蔺,直接扔到了床上,警告道:“再哭闷死你!”一把扯开帷幔,转身到一边去换衣服。
她这身改良版的睡衣,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皱皱巴巴,满是酒味,穿不得。
楚玥璃脱下衣服的时候,蓝蔺却偷偷向她瞄去。
在晨曦中,楚玥璃那满身伤疤清晰的印入他的眼帘,以至于,蓝蔺激动了。他抱着自己的拳头,满眼星星眼地望着楚玥璃,在心里嚎道:太有女人味儿了!太有女人味儿了!唯有这样满身伤疤的女人,才是经历过故事的英雄!
楚玥璃感觉有人在看自己,瞬间回头看向床铺。
却见蓝邑正低垂着头,一副我很忧伤、我很痛苦、我很无助的模样……
草咧!
楚玥璃转回身,继续套裙子和外衣。
等她穿好,来到床边,掀开帷幔,对蓝蔺说:“出来。”
蓝蔺下了床,一双大概能穿三九尺码鞋子的脚,趿拉着只有三六的小鞋子,实在有些滑稽。
楚玥璃打量着蓝蔺,发现他着实阴柔貌美,若非胸口平坦,与女人没什么两样。尤其是,绮国的男子就像宴国的女子这般,有种植入到骨子里的含蓄和羞涩,仿佛唯有这样才是他们该有的美丽样子。
作为男人,蓝蔺实在不算高挑。一米六八左右的个头,对宴国的男子而言,绝对属于身高上的硬伤。但是,瞧他微微翘着兰花指,不安地偷瞄着她,她就有种……掴自己一巴掌的冲动。打他?!她不敢。万一他哭得梨花带雨,容易湮死她。
楚玥璃一伸手,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