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杰大骂道:“孽障,上次你说你已经悔改了,再也不找他们报仇,可是你为什么言而无信。”聂小松一听大叫道:“谁让他们以前老是欺负我的,还有王校长他从来没有给我主持公道过,我绝对饶不了他。”
李保杰看了看王校长,李保杰说:“王校长你过来。”王校长一听战战兢兢地说:“什么事。”李保杰说:“还是你自己和聂小松好好谈谈。”
李保杰说着嘴里是念念有词,然后李保杰伸出两根手指,在王校长的眼睛上轻轻地一按,李保杰说:“王校长你们俩之间的恩怨,还是有你们自己解决。”
王校长睁大眼睛一看,此时聂小松就站在只见的眼前,王校长不由得吓得一声惊叫,只见聂小松咬牙切齿地说:“王校长,你为什么不能主持公道,以前我每次和王晓鹏打架明明都怪王晓鹏,可是为什么偏偏只是我受到惩罚,我一定要不能大卸八块不可。”
王校长吓得顿时一屁股就坐在地上,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此时的王校长已经吓得脸色苍白浑身不停地颤抖,王校长的心里已经恐怖到了极点。
王校长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我——以前可——可能是是——处理的不——不够——妥当,我向你你——赔——礼礼——道道—>
聂小松说:“现在你才赔礼道歉了已经晚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这样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王校长吓得不停地往后爬,王校长结结巴巴的说:“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还是是——就算——了吧。”
聂晓松恶狠狠地说:“不行,我一定要把你的心给挖出来,我要看看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这时王校长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王校长吓得惊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李保杰冷冷的说:“王校长你不要害怕,聂晓松已经被我用降魔金光圈给罩住了,又被捆魔索给捆住了,所以现在聂晓松是动弹不得。”
李保杰又看了看聂晓松,李保杰说:“聂晓松,我知道你生前受尽了苦难,可是你确实不应该再跑到人间来报仇雪恨。”
聂晓松大叫道:“你算什么修道之人,你怎么能帮助坏人干坏事呢。”
李保杰一听顿时大怒道:“聂晓松,你还是一个孩子,可是你不懂得人鬼殊途各行其道,好了,现在我不想听你废话了,我最后在问你一句你还想报仇吗。”
聂晓松大叫道:“只要我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报仇的。”李保杰冷冷的说:“看来你已经是不可理喻了,那好吧我身为修道之人,我必须除魔为道,既然如此我只能灭了你。”
李保杰说着一抖手,只见有三道灵符直奔聂晓松飞来,一下子就贴在聂晓松的身上,灵符闪烁着耀眼的红光,聂晓松顿时就发出了一阵阵惨叫。
聂晓松哭喊道:“方老师你救救我、方老师救救我。”聂晓松在灵符红光的照耀下撕心裂肺的惨叫着。方老师一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方老师赶紧上前一把抱住了李保杰。
方老师声泪俱下地哀求着:“保杰,我求求你放过聂晓松吧,聂晓松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王校长一听赶紧说:“李保杰,你已经收了我十万块钱,你不能放了聂晓松。”
李保杰一看恶狠狠的瞪了王校长一眼,李保杰说:“其实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谁让你以前干了那么多的坏事,不就是十万块钱吗,那好吧我明天就把钱还给你,这回我们可就两不相欠了。”
王校长一听立刻吓得跪在地上哭着说:“李保杰你不能这样啊,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我可以再给你一些钱,我还可以把校长的位子让给方老师。”
李保杰冷冷的说:“王校长,你不但很卑鄙你而且很可悲也很可怜,难道在你的眼里永远只有金钱和权力吗,我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要消灭聂晓松的鬼魂,可不是为了你那几个臭钱,我只是想以绝后患,不让聂晓松再去害其他的人。”
王校长跪在地上说;是、是、是,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只要能行消灭聂晓松的鬼魂就好。
李保杰回过头来看了看聂晓松,李保杰深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唉——冤孽真是冤孽呀。”
李保杰说完嘴里依然还在滔滔不绝的念着咒语,聂晓松身上的灵符闪烁的红光显得更加刺眼了,聂晓松在灵符的照耀下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痛不欲生。
可是不管聂晓松怎么挣扎,聂晓松始终被降魔金光圈和捆魔索捆得丝毫也动弹不得。聂晓松在一个劲的哭喊着:“方老师救救我、方老师救救我。”
方老师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方老师看着痛不欲生的聂晓松,方老师的的心里是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方老师的眼泪就像喷泉一样汹涌地流出来。
这时李保杰拿过来一个尿壶,尿壶里装着的就是童子尿了,李保杰把童子尿倒在碗里,碗里的火苗就烧得更旺了,李保杰拿起毛笔在碗里搅拌了一会儿,李保杰说:“聂晓松,等我把这碗里的东西倒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就彻底的消失了,你以后再也没有痛苦和悲伤了。”
李保杰说着端着碗一步一步向聂晓松走去。正在这时突然方老师就像疯子一样跑过去,然后方老师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李保杰扑去。
李保杰是猝不及防,李保杰顿时被推出去摔倒在地上,李保杰手里的碗也被扔出去老远,碗里的东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