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多结冤,冤深难解结,一世结成冤,三世报不歇,解除诸冤业,闻诵志心听,冤家自散灭;勤修大道法,精心感太冥,飞升朝上清,福慧无不遍,此食施众生;黄华真降,幽魂生天,尘秽消除,九孔受灵,使我变易,返魂童形,幽魂超度,皆得飞仙……”
苏得贵把梁惠凯拉到一边问道:“忘了一件事,李来水问你还从他们村修路不?”这次挖出金蟒事件,如鲠在喉,总觉得以后还有麻烦,梁惠凯想想说道:“你告诉他还修,那边的路简单,等着投产了再动工。抽空咱们再去他家拜访一下。这次受了惊吓,干脆大家休整两天吧。”
让梁惠凯意料不到的是,转天下午就出现了变故。李秀莲打电话说,村里上了年纪的人,都拿着纸钱、贡品、鞭炮,一起到山梁上磕头,祭拜。他们认为金蟒蛇是村里的保护神,是真龙!这次铲死一条,跑了一条,以后村里就没了神仙的保护,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天灾**,闹着要梁惠凯给个说法。
农村的老百姓大都迷信,何况谁都没有见过金色的蛇,而且还是蟒蛇,更让人确信不疑了。梁惠凯倒也能理解,只是怎么给说法?也没有本事把蟒蛇救活,或者把跑了的那一条请回来吧?
这下把梁惠凯愁坏了,心里不禁气馁,开什么矿呀,这一千万够自己花一辈子了!现在可好,天天低三下四的求人,纯粹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也指望不上别人,还得自己去,打算先去问问王向东什么意思。
白天不好意思去,万一被老人们截住了,还真不好解释,便趁着天黑的时候去了村里。还没有进他的院子,就听里边传来唱片的声音:宋王爷传下来一道圣旨,众阿众武将,跨阿跨战马,各执兵刃,一个个那个到校场,比武夺帅印。老太君传下来口号令箭,文广儿探事进了京门。王伦贼一马三箭射的稳……
这老家伙,心情还挺好,他这是姜太公稳坐钓鱼台呀!梁惠凯推门进去,说道:“王叔,您也堪比穆桂英,统领者二十亩地大大小小十来个村庄啊!”王向东哈哈一笑说:“咱哪能和人家比?只能说和她挂帅时的年龄相仿而已,哈哈!”
给王向东点了一颗烟,问道:“叔,老人们不满意,您看这事该怎么解决?”王向东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从鼻孔里冒出两股烟来,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老人们的事还真不好办。要是年轻人闹事,我骂他们一通,吓唬一顿,都老老实实的。但是老人们都是长辈,咱也不能耍官威,他们也不一定给面子呀!”
梁惠凯心道,狗屁!那个村支书不是土皇上?平时见了村里的老人,不直呼其名就不错了,还长辈?我又不是不知道村里的事,唬谁呢?你要是往好道上带,我就给你面子,你若是不出好主意,还想要好处?做梦吧!心里鄙视,还得毕恭毕敬的说道:“王叔,我也不难为您。凡事都要解决,关键是老百姓们想干什么,想达到什么目的,不能只是反对吧?”
王向东说:“这两天我在乡里开会了,只是听说了这件事,还没有细问。要不明天我把他们召集起来,开个会,统一一下意见,然后咱们再谈?你也知道,老百姓都迷信,涉及到福荫子孙后代的事不好办呀!”梁惠凯只好说道:“也行,那我就等您的消息了。”
从王向东家出来,梁惠凯又去了赵小军家,想从他两口子嘴里找到突破口。赵小军有钱了,家里马上有了变化,趁着这两天不干活,买了一辆三马车,房顶上装上了太阳能热水器。梁惠凯到了他们家,开门的李秀莲刚刚享用了一次,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红扑扑的脸蛋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见是梁惠凯来了,李秀莲的脸蛋更红了,问道:“今天怎么晚上来了?”梁惠凯说:“还是为了山上的事啊。赵哥呢?”李秀莲说:“打牌去了。”梁惠凯笑道:“还敢赌钱?你给他的权力不小啊!”李秀莲得意的说:“他能拿回来钱那才叫有本事,想从我手里拿走一分钱,没门!”
孤男寡女不能瞎聊,容易出车祸,梁惠凯说道:“嫂子,明天王向东想召集村里的老人,商量怎么处理这件事。所以,我想咱们应该找个突破口,这些老人里谁是带头的,我找他聊聊去。”李秀莲说:“还能是谁?肯定是老村长!这个老混蛋见没人重视他了,心里不爽,就挑事。”
梁惠凯笑笑说:“这好办,你把我带到他家,我和他聊聊!”李秀莲穿上新买的黑色毛衣,皮鞋,一扭一扭的出了门。梁惠凯去车里拿了两盒茶叶,跟在她的后面去了老村长的家。
老村长叫秦大民,七十来岁了,岁月在他那绛紫色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头发和山羊胡子也变成了灰白色,眼角耷拉着,布满了密密的鱼尾纹。梁惠凯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方桌旁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抽着大烟袋。
李秀莲说:“秦爷爷,这是来咱们村开矿的梁老板。”梁惠凯把茶叶放到桌上,恭恭敬敬的说道:“秦爷爷,我叫梁惠凯。”秦大民瞥了一眼茶叶,敲了敲烟袋锅,指着椅子说道:“随便坐。小伙子,你可闯大祸了,伤了了我们村的山神,让老百姓以后怎么生活?”
不拒绝礼物就好,梁惠凯说:“我也深感愧疚,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