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电梯门瞬间被打开一个缝,忽悠一下坠下去一米多!电梯却不动了,轿厢里的灯也灭了,黑不隆冬的甚是吓人。刘若雁惊得嗷的一声,从身后抱住了梁惠凯,哆哆嗦嗦的说:“你赶紧按报警铃。”
梁惠凯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念头,扭过头来,把她揽到怀里,低声说道:“姐,如果咱俩人同时死了多好啊。”刘若雁心里一颤,或许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不过理智告诉她不能承认,嗔道:“瞎说啥呢?我可不想死!赶紧按警铃。”
梁惠凯不想按,只想着在着黑暗里永远呆下去,又说道:“人总是背负着太多的道德约束,思想枷锁,不敢追求自己心里的东西。有时候我都恨自己,觉得自己太窝囊。”
刘若雁却渐渐的平静下来,推开梁惠凯说:“那你还想怎样?想上天吗?原始社会的人都有规矩,动物世界都有秩序,人更应该主意自己的道德行为!别胡思乱想了,赶紧按铃。”梁慧凯说:“姐,咱俩说会儿话吧。几年了,咱俩还没单独说过话呢。”刘若雁心里一软,说道:“想说什么?说吧!”
梁慧凯心中有千言万语,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沉默一会儿,刘若雁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问姐是不是真的爱你?这话还是别说了,即便是喜欢你,你也错过了,后悔也晚了!错过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姐早就跟你说过,我把你当亲弟弟看,不要再对我有任何幻想,知道不?
这句话不是说她喜欢自己吗?梁慧凯既开心,又暗骂自己笨蛋。当初来北京时,如果勇敢点儿,说不定就抱得美人归了!心里百味俱全,黯然说道:“我知道,我也不配有,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总是想你。”
刘若雁说:“再胡说姐不理你了啊!小梁,钟灵是个好女人,或许她比姐更适合你,她能做你的媳妇我很放心,你千万不能辜负了她。以后好好和钟灵过日子,知道不?钟灵一心一意对着你,你心里却装着别人的女人,对她不公平。”梁惠凯说:“我不是个好人,不是个东西,谁我也对不起。”
刘若雁嗔道:“那你就学点好!再这样以后我真的不理你了。”说完,伸手按了警铃,训斥道:“以后坐电梯别瞎鼓捣。如果轿门门锁断开,电梯门锁的回路就会自动断开,进而导致控制回路,动力回路断开,抱闸失电,然后抱住,电梯强行停车。”
梁惠凯尴尬一笑说:“土老帽,不知道。”刘若雁说:“差点吓死我。不过,这台电梯也早该保养了,每次启动的时候总是下沉一下,应该是抱闸松了。”
话音刚落,电梯忽然坠了一下,两人心里一紧。紧接着电梯开始往上升,还没松口气,哪知刚升了一点,唰的一下就坠了下去!刘若雁吓得尖叫起来,一下就扑到梁惠凯的怀里,死命的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了梁惠凯的腰。
电梯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像飘在了空中。刘若雁绝望了,尖叫声都快刺破梁惠凯的耳膜。梁惠凯真想一起死去,一了百了。可这只是八层楼高,说不定两人摔残了也死不掉,心思急转,使劲抓着扶手。
只听“咚”的一声,轿厢坠在了地上,紧接着“咔嚓”一声,扶手被掰断了。梁惠凯早已运气于背,顺势蹲下来,一转身往地板上躺去。刘若雁似有千斤之重,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上,顿时压的梁惠凯胸腔里翻江倒海,呼吸不得,疼的要死要活。
惊魂稍定,刘若雁惊恐的喊道:“小梁,小梁,你没事吧?”梁惠凯疼得说不出话来,刘若雁更害怕了,摇着他的脑袋,哭哭啼啼的喊道:“小梁,小梁,你不能死,姐喜欢你,你死了姐怎么办?”梁惠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调侃道:“疼死我了!我喘不过气来,需要人工呼吸。”
刘若雁不假思索含住了梁惠凯的嘴,开始往里吹气。真亲呀!梁惠凯脑袋翁的一下炸开了,想推开可是又舍不得,下意识的张开嘴把女人的小嘴含住了。刘若雁吹上两口,忽然觉到不对劲儿,他能说话需要什么人工呼吸呀?这才发现,嘴已经被嘬住了!
刘若雁大羞,这坏蛋!刚要把脸抬起来,可是已经晚了,梁慧凯抱住了她的脑袋,死命的亲了起来。刘若雁挣扎几下,很快没了意识,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一片空白,任由他亲着、吸着,不自觉的迎合起来……
一通唇枪舌战,刘若雁忽然惊醒过来,使劲揪着梁惠凯的耳朵。梁惠凯一惊,松开了手。刘若雁猛地坐起来,啪啪啪连着扇了梁惠凯几个耳光,恨声骂道:“你这小流氓!打死你!打死你!”
梁惠凯毫不在意,嘿嘿之乐。刘若雁气坏了,站起来又踢了他几脚,把自己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又骂道:“赶紧滚起来。”梁慧凯说:“我腰椎骨疼,起不来了。”刘若雁恨声骂道:“咋没疼死你呢?这辈子让你害死了!”骂完了又觉得不对,问道:“真的疼吗?”梁惠凯说:“让我再躺一会儿就好了。”
看来死不了,刘若雁心里一松,蹲下来说道:“今天的事你必须忘了,不然以后咱们就绝交!”梁慧凯也冷静下来了,知道这事开不得玩笑,生怕她翻脸,连忙说:“姐,对不起,我是一时精虫上脑,情不自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儿,不然我就一头撞死。”
刘若雁的心又软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