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苏倩倩就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头晕恶心,连忙趴到床边儿,拖出脸盆,哇哇直吐。顿时,一股恶臭充满了房间。苏倩倩的胃被洗过,早已空了,吐出来的只是刚喝进去的药水,就这样也舒服了不少。摸摸肚子好像没那么胀了,无力的躺在病床上说道:“舒服了不少,终于活过来了。我是不是就没事了?”
梁惠凯说:“应该问题不大了。你们照顾好她,我和陈富春出去聊聊去。”转身踢了陈富春一脚,喝道:“起来!”陈富春吓坏了,惊恐的问道:“你要干什么?”梁惠凯说:“你是想让我动手啊,还是自己走?乖乖的,免得受罪!”陈富春哪敢去?叫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梁惠凯懒得废话,提着他的脖领拽了起来,然后扶在他的肩上按住了肩井穴。陈富春顿时半身麻木,惊叫道:“这儿可是医院,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就把你送进监狱。”梁惠凯手上用劲,冷笑道:“你是想我逼你吗?”陈富春疼的龇牙咧嘴,倔强的说:“打死我也不去。”
真是个癞皮狗!梁惠凯气坏了。可在医院也不能大打出手啊,灵机一动,把他拖到床边,掐着脖子把他的脑袋按到了脸盆里。苏倩倩吐出来的可是有毒素的,陈富春吓坏了,连忙喊道:“我去!我去!”
梁惠凯不解气,使劲往里按。陈富春的嘴立刻被浸到苏倩倩吐的污浊物里,使劲憋着不敢说话、喘气,好在苏倩倩吐的比较少,没淹住鼻子,才没喝上两口。
王冬冬觉得反胃,看不下去了,嗔道:“行了,赶紧把他拖出去,恶心死了!”梁惠凯松开手问道:“走不走?”陈富春不敢说话,生怕嘴边的脏东西流进嘴里,连忙点头。看着他俩出了门,王冬冬不放心,说道:“我去跟着他们,别闹出人命来。”哒哒哒的跑了出去。
梁惠凯开上车,拉着他俩就走。陈富春见车出了县城,不由得害怕起来,问道:“梁老板,咱们这是去哪儿了?”梁惠凯凶道:“闭上你的臭嘴!”
陈富春惊疑不定,说道:“杀人可是犯法的!咱们刚从医院出来,好多人都看到了,把我杀了你也的死!”梁惠凯鄙视道:“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吗?你的贱命还不值得我下手。”
陈富春放心下来,又问道:“梁老板,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梁惠凯说:“一会儿有你说的,让你闭上臭嘴没听到吗?”不敢杀人就好,陈富春放哈哈一笑,闭上了嘴。
梁慧凯把车开到了旧机场,停下车,把陈富春从车上拽下来,抬手想扇他几个耳光。忽然想到他的脸上太脏了,便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在肚子上狠狠的踢了几脚。陈富春哀嚎道:“梁老板,你干什么打我呀?”梁慧凯说:“你不知道为什么,那就再打你一顿。”
接连又被踢了十多脚,陈富春疼的缩成一团,说不出话来。本想在地上赖着不起,可这大冬天的太冷了,缓了一会儿,爬起来说道:“梁老板,我真的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
梁慧凯训斥道:“嘴还挺硬!那我就再打你一顿,直到你知道为止。”陈富春一脸委屈的说:“梁老板,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让我说什么啊。”梁慧凯说:“那我就提醒提醒你,苏倩倩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富春说:“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这点本事,你是清楚的。再说,苏倩倩可是我的媳妇,我比你还着急。”
梁惠凯骂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你上点手段你是死不承认了!”抬手点在他的天鼎穴上。陈富春顿时感到自己的半个身子如遭雷击,疼的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可这旧机场连个鬼影都没有,叫破天也没人理会他呀。只是他的叫声在这漆黑的夜晚太渗人了,王冬冬听着不寒而栗,赶紧钻进了车里。梁慧凯喝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哪能说呀?不说顶多受点罪,说了罪过更大!何况陈富春满怀仇恨,就是要置苏倩倩于死地,说了那不就前功尽弃了?知道梁慧凯不会要他的命,坚持到最后不就胜利了吗?陈富春想的明白,忍着钻心的疼痛,咬牙切齿的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梁惠凯没招儿了,听着他不停的叫喊实在心烦,也上了车。王冬冬问:“真是他害的苏倩倩?”梁惠凯说:“十有**!北京来的沈主任说,苏倩倩像是被人下了盅。虽然他暂时给解了一点儿毒,但是并没有把盅除掉,苏倩倩还处在危险之中。目前来看,只能由陈富春亲自解毒!”
王冬冬忽然想起a五大心咒”就是破降头术、破毒盅、破诅咒的咒语,说道:“我倒是会念一些咒语,不知道管不管用。”梁惠凯一愣,说道:“佛教有咒语,道教肯定也有啊,说不定师傅也会。只是这东西比较虚玄,我也说不好,问问师傅。”
梁惠凯拨通了师傅的电话,把情况讲了一遍,师傅说:“要是真的中了盅,我倒是有两个方子。一是煮三个鸡蛋,用红绳绑上,把施盅者的血滴到鸡蛋和红绳子上,把鸡蛋再患者的肚子上滚来滚去,最好再念上咒语,盅就会跑到蛋黄里。
如果找不到施盅者,还有一个方子可以试试,叫‘太一追命丸’,犀角屑、羚羊角屑、鬼臼屑、桂心末各四钱;天雄、莽草、真朱、雄黄各一分;贝子五枚,烧蜈蚣五节;鸡子黄一;巴豆五十枚,麝香二分。但是我没用过,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