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焕东极其肯定,他要与汪掌珠生活一辈子,他毫不怀疑,即便她一辈子失去光明,他也愿意照顾她一辈子。
他从來沒有低声下气认错求和的习惯,但在汪掌珠面前,他有。
他做惯了外面大宗的生意,习惯了衣來伸手饭來张口,但为了汪掌珠,他乐于煮饭洗衣。
久旱逢甘霖,本应该狂野纵横的楚焕东,这一次却刻意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理智告诉他这是他们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他应该温柔怜爱,每个细节都照顾到了,服侍的汪掌珠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尽情的欢畅。
汪掌珠好像被楚焕东带入另一个世界,周围满满全是楚焕东的气息,楚焕东的温存,他的怀抱足够温暖,彼此相拥再无间隙,身上被施加的压力满满覆盖。
微妙的触感让她不住的战.栗,楚焕东的热情和温柔让她眩惑,汪掌珠决心任自己沉溺了,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人生最初的混沌,她只是紧紧的攀附于他。
楚焕东简直爱死汪掌珠这副娇弱暧昧的调调,知道这一切只是销.魂的初始,接着他还要再接再厉,“掌珠……”他亲吻着她细腻的耳垂,柔柔的喊着她的名,一遍又一遍,像最柔和的细雨,一点一点的渗入她的心里,一点一点的磨平她从前受过的创伤,一点一点的为她重新建立一座城堡,为她遮风挡雨。
“掌珠……我的掌珠……”他含住她娇润水嫩的樱唇,含入口中百般怜爱,搂紧柔躯让她的柔软紧紧贴上自己坚硬的胸膛。
汪掌珠只觉得浑身又酥又麻,仿佛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只能软软的攀附着楚焕东,轻轻的哼答着他,如同种魔咒一样的附和着他:“焕东哥,焕东哥……”
娇慵沙哑的声音引发了楚焕东更强烈的渴望,甜蜜的吻不足以缓解身子里急切燃烧的渴望,他火热的嘴唇在汪掌珠的肩胛骨上蠕动,下巴新生的胡髭,有意无意的刺痛她柔嫩的肌肤,他猛地按住身下的柔软躯体,让她充分的了解自己的是怎样为她沸腾,为她崛起的。
汪掌珠的身体当下不由自主的一颤,微微向后缩着身体,想躲避开那样的炙热,可是楚焕东哪里肯再给她机会,就好像压抑了许久的大爆发,楚焕东身体里潜伏的所有渴望,一下子被她这退缩的动作激发了出來。
汗水从楚焕东额头滴落到汪掌珠白皙的她身上,他的每一吻,每一个抚摸都深刻如烙印,让她无力承受,却也无法逃避。
汪掌珠渐渐的有些紧张起來,拒她并不是不懂男女情.事,却觉得异常羞涩,仿佛很久不经历这样的事情,慢慢地忘记了流程,她再次想向后逃,箭在弦上的楚焕东哪里还容得了她躲,他已经一触即发,迅速中带着些粗蛮。
清爽而阳刚的纯男性气息像潮水般,席卷而來
忍了很久的楚焕东格外的亢.奋粗野,许久不曾有过这方面事情的汪掌珠,感受到了涨涨的疼痛,她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后躲,受不住地低叫,哀.吟压抑地自口出传出,虚虚弱弱地。
楚焕东紧捏着汪掌珠嫩嫩滑滑的翘臀,喘着粗气,他盯着汪掌珠的脸看,如痴如醉的,好像是着了魔,眼底里都带着红红的血丝。
这是自己的妻子,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满腔的血都往头上涌,此时此刻的隐忍,真的比杀了他还难受,看着汪掌珠有些承受不住的辗转反侧,他又不想让汪掌珠太过痛苦,微微俯下身子,捧住汪掌珠的脖子,吻她的嘴唇,舌头探到她嘴巴深处,把她所有的气息都卷走。
楚焕东微微放慢了节奏,贴在汪掌珠耳边柔声问:“掌珠,好点儿了吗,还疼吗?”
“嗯……啊……”汪掌珠只能发出支支吾吾地,也听不出是在回应还是在邀请。
楚焕东见她的样子,好像是慢慢的放松下來,一边亲吻着她小巧的锁骨,一只手安抚似的抚摸着她的。
汪掌珠浑身不由自主的激.颤,酥麻的感觉让她眩晕,火热的嘴唇和灵巧揉动的手,仿佛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轻易的就把自己某个穴位打通,快.感从头顶传到脚下,她只觉得这个滋味通体舒泰,妙不可言。
涨涨酸酸的感觉从下面传來,细细的触角爬满整个身体,汪掌珠禁不住小声的低吟起來,“嗯……焕东哥……嗯……”
身体语言通常表达了人最真实的思想感情,汪掌珠从节节败退到不由自主地一步步贴近迎合,双手交叉,紧紧搂住楚焕东的腰,抬头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汪掌珠在楚焕东身下不住地颤.动,更加撩起了楚焕东这股心火,他沒想到汪掌珠会主动吻向他,激动中魔魅的黑眸深深看着汪掌珠。
他隐忍多日,一但爆发,力量是惊人的,他原本顾忌着汪掌珠的身体,现在见汪掌珠的感觉好像还不错,还是可以同他激情共舞的,他开始跟马达一样,疯狂的工作着。
汪掌珠被楚焕东如此这般的刺激着,连话都说不出來了,她此时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想要逃开,躲避,可是楚焕东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按在她的肩上,一寸一寸的进攻,如燎原的火势在蔓延。
汪掌珠被困在楚焕东身下逃不开,粗重且暧昧的喘息声很快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大床上传來闷闷的撞.击声,两个人肌肤暧昧的声音,伴着女子压抑的低喘。
汪掌珠颤抖着身子,弄的楚焕东差点喘不过气來,兴奋的不能自已。
像是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楚焕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