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猫,还沒起來吧!”楚焕东的声音中透着神清气爽,“我沒别的事情,就是怕你担心我再不见了,胡思乱想,打电话跟你说声早安,你继续睡吧!”
“嗯,好的。”汪掌珠幸福的笑着,放下电话。
挂了电话,她把头埋在枕头上,可能是因为过度幸福,她反而睡不着了。
从床上起來,汪掌珠并沒有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阿清和小幽等人,她就像一个守着硕大宝藏的穷孩子,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别人分享了自己的快乐和喜悦。
汪掌珠的心情豁然开朗,连说话声音都越发愉悦,她这样的变化,身边的妞妞都感觉到了,一个劲好奇的看她,好像她今天把内裤穿在了外面似的。
到是往日敏锐的阿清,一个上午总是心不在焉的,不时的向外看,并沒有发现汪掌珠的变化。
汪掌珠坐到沙发上,把阿清招呼过來,笑嘻嘻的看她,“你和方堪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阿清的脸一红。
“你就别瞒我了,就我这双火眼金睛,什么看不出來啊!”汪掌珠自大的扬扬头,“你就说吧,他有沒有跟你把话挑明啊?”
阿清本不是什么扭捏的人,听汪掌珠这么说,索性咬咬牙承认下來,“他昨晚跟我打电话说了,想跟我做朋友。”
“你怎么说?”
“我说不行,我们的身份不适合。”
“他怎么说?”汪掌珠步步紧逼的问着。
“他态度挺强硬的,说沒什么不适合的,说我顾虑太多了。”阿清的脸有些红。
汪掌珠这些天已经看明白了,知道阿清心里是喜欢方堪,此时也不再征求阿清的意思,直接说道:“既然他跟你表态了,我就要让他拿出实际行动來,别又出來个李势鸿,这边热火朝天的又送花,又求婚的,那边家里根本不同意。
今天方堪再來,你不要出來,让我來对付他,我一定要让他拿出个态度來,要么你们结婚,要么他永远消失。”
阿清一听汪掌珠这么说,脸色都紧张的白了,“夫人,他……他是个好人,即便我们不能再一起,你也别杀他啊!”
汪掌珠这才想起,在阿清她们的字典里,永远消失代表着死亡,她急忙摆手,解释,“我沒你们楚先生那么血腥,你放心,我不会杀死他的,我这里的消失代表着让他滚蛋,别在出现在咱们面前。”
阿清不由的脸一红,笑了笑。
方堪这些日子经常出入楚家,对汪掌珠的生活规律都习惯了,在汪掌珠睡过午觉起來不久,方堪白色的车子就开了进來。
汪掌珠一示意,阿清急忙躲到楼上去了。
方堪为汪掌珠带來了一篮子进口水果,很自來熟的招呼佣人拿进去洗,他一边向汪掌珠身边走,眼睛一边四处寻找着。
汪掌珠笑,故意逗方堪,“你找什么呢,妞妞被送去学钢琴了。”
方堪摸摸鼻子,掩饰的轻咳一下,“谁送她去的,阿清吗?”
“嗯,是阿清。”汪掌珠随便的答应一下。
“她们在哪里学呢,我去接她们放学吧!”方堪有些迫不及待,看样子想马上起身就去。
汪掌珠懒洋洋的摆摆手,“不用了,今天妞妞钢琴老师的儿子正好在家,那个钢琴老师留妞妞和阿清在那边吃饭了。”
“钢琴老师的儿子多大啊!”方堪脸色有些白。
“三十啊!”汪掌珠定定的看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