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焕东在汪掌珠的敦促下,开始着手为阿清打听方堪的去向,可就在他要向外打电话时,方堪突然都,及时的出现在了他们家里。
出现在楚焕东家的方堪,穿着高档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件开司米大衣,皮马裤,半筒皮靴,脸上架着一副宽大的墨镜,走起路來微微仰头,傲然,高贵,仿佛全世界都该匍匐在他的脚下一般。
他觉得今天的这副装扮应该是非常够劲的,即便不能一出场就压倒楚焕东,但至少会引起楚焕东的侧目的。
方堪來时,穿着家居服的楚焕东,正蹲在地上检查新买回來的小婴儿床,他细细的看着,用手指仔细的摸着,生怕有一点儿瑕渍存在,伤到他的宝贝儿小儿子。
汪掌珠看见方堪來了,很是高兴,她觉得方堪瘦了好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家里为了爱情做斗争,所以清减了。
无论怎么样,方堪來了就好,她欢快的把方堪介绍给楚焕东,楚焕东从地上站起來,对着方堪和蔼的点点头,“方先生,先请坐,我这边马上就好了。”
方堪坐到沙发上,仔细观察着他父亲嘴中神一样的楚焕东,几次看过去,楚焕东都在认真的检查着小床,从他脸上什么都沒看出來,沒有一点儿气势凌人的架子,但一种强大的气场,从这个男人身体里无声无息的透露出來。
慢慢的,方堪那种做作的得意嚣张就收了起來,难怪爸爸会如此欣赏,甚至是崇拜楚焕东,这个男子,年岁不大,就可以外形淡定,但霸气外露,真是太不容易了,自己在他面前,实在是太嫩了。
坐在沙发上的方堪,半天沒有看见阿清,只是面对着这个如同大海般深沉的楚焕东,有些慌乱了。
那天他从楚家离开后,阿清只给他发了一条短信,静待结果,之后就关机了,让他根本找不到她的人。
方堪到那个时候才知道,阿清真的是个美丽而特别的女孩子,冷静理智,聪慧过人,当然,这样的女人也狠心果断,他随时可能失去她的。
楚焕东检查过小床,洗了手,浅笑着坐到沙发上。
方堪对着楚焕东局促的笑了一下。
“你家里人都好吧,你爸爸最近身体怎么样?”楚焕东并沒有跟方堪提他和阿清的事情,只是跟他谈谈他家里的情况和现在的生意状况。
“那次在机场,沒想到那么巧可以遇见你,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谢谢你可以为我夫人带回我的音讯,让她可以少牵挂我一些。”楚焕东很诚挚的向方堪表达着谢意,“这样吧,今晚我请你出去吃饭,作为答谢。”
之后,他就拿起电话,打给餐厅定位置。
方堪自从进了楚家,就沒有看见阿清,现在见楚焕东只提去吃饭,根本沒有提起阿清,他眼里有些失望有期待,其情切切,但楚焕东对着他的表情,全沒有一点明了的意思。
楚焕东进屋换衣服去了,方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看向旁边的汪掌珠,小声的说道,“姐姐啊,这个男人身上气势这样大,你是怎么跟他在一起生活的啊!你不觉的自己是每天都生活在他的阴影下吗,不压抑吗?”
汪掌珠有些不解了,看着方堪,“他今天对你的态度很好了,你还接受不了,如果他真冷下脸,你还不得被压抑而死啊!”
“姐姐,咱们先不说你先生了,阿清呢,她去哪里了,我给她打电话,怎么关机了?”方堪一脸的焦急。
“你呢,家里的问題解决了吗?”汪掌珠如同慈禧太后般,靠在沙发上,慢悠悠的问着,“我说过了,等你确定家里对阿清的态度后,在來追求她。”
“当然了,我这次可是非常认真的。”
汪掌珠笑笑,刚要说话,见楚焕东一身轻便的从楼上走下來。
楚焕东黑色的皮衣下,白色衬衫黑色裤子,浑身上下沒有一点儿多余的色彩,隔着几级楼梯,抬头看过了,乌黑的一双剑眉,挺直的一管鼻梁。
方堪拒很是自负,但看着这样的楚焕东,还是偷偷的在心里喝了一声彩。
楚焕东带着汪掌珠坐上了他家里专用的车子,方堪恋恋不舍的又向屋里张望一遍,最后确定,阿清是不会突然出现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驾车跟在楚焕东的车子后面。
汪掌珠坐在车上,不住的回头看像方堪的车子,方堪真的回來了,而且还这么快,是她料想不到的事情。
她之所以这样为难方堪,是她总觉得方堪追求阿清,是他的一时兴起,或者是一个恶作剧。
但现在她确定不是的。
汪掌珠靠近楚焕东的怀里,有些感概的说道:“现在的事情真是不好说啊,你说李势鸿当初那么死皮赖脸,拼死拼活的追求小幽,结果现在彻底的销声匿迹了。
而这个方堪,是后出现的,并且沒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他竟然和阿清就成了。“
“嗯,这就叫缘分吧!”楚焕东不太喜欢分析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听汪掌珠这么说,又不得不回答,于是敷衍的说。
“焕东哥!”汪掌珠突然兴致勃勃的从楚焕东的怀里坐起來,有些神秘兮兮的眯起眼睛,“你说,阿清这么容易就得到了幸福,但小幽却沒有得到好的结局,是不是因为她之前在我们之间,做了许多的坏事,今天报应來了!”
楚焕东对汪掌珠这个说法真是哭笑不得,轻拍了一下她的头,“你这脑子一天都想些什么啊,别把我儿子传染了!”
“嗯,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