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都是白眼?”日向日足闻言满是疑惑不解,然后才回过神来,眼前之人给日向的帮助,远不止他此刻看到的这些,于是感激地道:“多谢夏树大人关注我族之事,不然事情或许就不是有惊无险了。”
“不必言谢,云隐使团心怀不轨,无论目的是什么都等同于危害木叶,而保护木叶是每个人乃至你我的责任。”夏树挥挥手,语气平淡地说道。
日向日足闻言也不多说,只充满感激地低头颔首,只是他表露出的情绪之下,是否有其他的猜疑揣测,此时就不得而知了。
“云隐既然有此举措,那么接下来定然不会轻易事罢干休,望日足大人提前做好准备。”夏树接着发出提醒,只是脸上隐约有些烦闷之色。
日向日足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不过素来不争不夺的行事作风,让他只是将此看在眼里,却并不打算做什么多余的事。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夏树斜了一眼对方,心道:看来还是得让日向感到压力啊。
关于转生眼的秘密,日向一族虽并不尽然详知,可对通往月球的通道在何处这个秘密,却是清清楚楚的。
也许此前他们从来不曾亲身去探查过,但自古相传下来的典籍里,也必然有所记载,毕竟那是日向血脉的真正起源。
夏树想要从日向身上得到的,也就是这个秘密。
拥有与轮回眼同等层次力量的转生眼,与其在月球中吃灰,不如由他来将其擦亮,令忍界知晓轮回眼之名!
不过现在看来,想要做到此事,还需要一点时间与手段。
对日向日足微微颔首,然后夏树挥手命令根的忍者道:“带上所有尸体,走。”
话音落下,两名根部忍者跃下,将独眼头目和女忍的尸体抱起,接着所有人瞬身消失。
夜风轻抚般吹过街道,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不久之前,日向族地内空荡的街道之上,仅剩下抱着女儿的日向日足,此刻满脸犯愁的难看之色。
他突然有了一股预感,事情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但面对涉及到他国的事情,他只能期望着村子能够抵挡在日向的身前,发挥其本就拥有的作用。
对忍者而言,村子并非是仅需他们单方面守护的,他们同样也需要村子的保护。
木叶村寂静的深夜,此刻却由于宇智波族地内传出的爆炸而喧闹了起来,这绝对不应该出现的状况,令一些不知究竟之人忍不住响起四年前的那晚。
宇智波族地内,废墟之间,随着一声清脆的交击,两条身影陡然分开。
“哈哈!不差!”库鲁索扯掉脸上的遮掩,露出兴奋得更加黝黑发亮的面庞,挥刀指向对面道:“宇智波,你有资格让库鲁索大爷记住名字!”
“宇智波,鼬!”鼬猩红的写轮眼冷冷地盯着对方,拳头紧握勉强克制住颤抖。
他的实力虽然远超同龄人,但身体毕竟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加之对手是能够使用雷遁增强身体反应能力的忍者,在与之交手的过程中不仅要承受对方的力道,还会被雷遁的麻痹效果影响,此刻依然能够抵抗住攻击没受伤,还多亏了止水传授给他的瞬身术技巧。
只是若是一直这么下去,总会有超过忍耐极限的时候。
或许只要坚持下去,便能等到循声而来的支援,但当看着身后沉睡的弟弟,他咬了咬咬牙,想法顿时坚定了下来。
“同样,报上你的名字吧。”鼬猩红双眼中的勾玉急转,沉声说道:“墓碑会铭记的。”
“哈哈哈!好!”库鲁索闻言豪迈大笑道,“我是云隐的库鲁索,不过我的名字就不必用墓碑铭记了。”
话音落下,彼此的杀气对撞,接着一如此前,库鲁索先发制人。
宇智波鼬神情淡定地结印道:“影分身之术!”
一股烟雾升腾,下一瞬几支手里剑切开烟雾,划着轨迹集火般射向来人。
库鲁索挥刀快斩,几下便将之击落,一脚沉稳落地,忽然浑身电光闪烁,脚下猛然一蹬,整个人已经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在黑夜中闪烁着寒光的忍刀笔直刺向烟雾。
哧喇!
利刃刺穿事物的声音随之响起,然而库鲁索的面色却是一变,身为自下忍时期就使刀的人,手里的忍刀就如同他手臂的延伸,对于刀刃刺中的是不是敌人,那种触感实在太容易分辨了。
而此刻的情况比那更加糟糕,刀刃不仅没有刺中敌人,还被对方钳制住了。
呼!
烟雾陡然散开,宇智波鼬跃入半空,双手如同翻花般结印,炙热的火遁查克拉弥漫开来,使得这凄冷的初秋之夜,都变得温暖了许多。
“居然是这种伎俩吗?”库鲁索见状一怔,视线下移看到另一个鼬手掌相合夹住刀刃,略微侧身用全部的力量限制住了忍刀,不由得咧嘴一笑,大笑道:“让影分身来控制我的武器,同时施展火遁攻击,不得不说,这是很不错的想法,只是……脆弱的影分身能承受得了利刃的挣扎吗?”
刺啦
幽蓝的电弧在雪白的忍刀之上跃起,瞬间就蔓延到了合掌夹刀的宇智波鼬身上。
然而预料之中在接下来遇到电弧就被打散的影分身,在凌空的宇智波鼬吐出一颗橘红色的炙热火球时,只是发出一声坚韧的闷哼。
在电光缠绕之下,一双猩红的写轮眼似乎更加明亮了几分,宇智波鼬就这么双目凛然地注视着库鲁索,无言之中令后者明悟过来,他并非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