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又在随意的说爱,越椿微微阖眼闭目养神,路过一家市的时候席允眼尖的喊着司机停车,然后摊开手问越椿道:“钱。”
越椿张开眼望着席允,一双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他,他取出钱包递给她,席允握紧下车连忙奔向市,糖果口味太多,她纠结的挑选着糖果,心想多买几颗应该没事吧?
席允小时候在吃甜食和零食方面被席湛管控的很严,长大后席湛没有再管她,可见她天天吃这些的时笙又看不过眼,所以对她在甜食方面的管控又开始严格,所以席允从小到大吃甜食都是小心翼翼的,并不能像其他人那般大手大脚的买一大堆,她甚至掌控着数量,就是怕父母亲亦或者越椿会说她。
当然除开上次用席润的卡除外,因为席润从小到大都纵容着她,她从不怕他生气!
“到底选什么味的呢?”
席允格外苦恼,身侧突然响起地道的美国口音道:“既然喜欢就一个味挑一颗吧!”
席允偏过头看见一个格外漂亮的美国女孩,她的脸部轮廓线条很硬朗,可是又透着女性的柔和,一头长还是银白色,一双眼眸是很漂亮的荧光蓝,给人很闪烁的感觉。
长的像谁呢?!
哦,像电影里的一个女主!!
具体是谁,席允想到了暮光之城。
她们都一样漂亮,可绝不是同一人。
只能说漂亮是相通的吧。
席允由衷的夸道:“你很漂亮。”
她漂亮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是席允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
“是吗?我听过最多的赞美。”
席允笑笑,挑选了三颗糖离开。
她回到车上又忍不住的向车窗外看了一眼,正下着雪,那个女孩站在市门口抽着烟,雪花落在她的身上她毫无察觉,目光闪烁的望着她,很专注的眼神,似乎她们之前就认识,可在席允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印象!
身侧的男人问:“在瞧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有比我漂亮的女孩。”
越椿转过眼,同样看见了她。
“是吗?我认为你比她漂亮。”
“大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越椿:“……”
……
他们抵达法国后还没到中午,挪威和法国是没有时差的,所以席允一点儿都不觉得疲倦,她嘴里含着糖果蹦蹦跳跳的跟在越椿的身后,手心一直握着男人的掌心,就像小动物跟着自己主人似的,生害怕自己跟丢!
“大哥,你到法国忙什么?”
男人回答道:“待会签个合同。”
“哦,那我乖乖的跟在你身边。”
男人嗓音温柔的问:“无聊吗?”
“跟着大哥不会无聊啊。”
这么一张帅脸怎么看都不无聊。
就像刚刚那张漂亮的脸。
她可以盯整整一整天。
可是大哥的脸是自己的。
偶尔还能亲亲。
出了机场他们坐车到了某座大厦,越椿进去谈合作签合同,席允乖乖巧巧的坐在会议厅外面与助理聊天,问越椿平时的生活。
通过助理的讲述席允可以确定越椿是一个单调的人,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三点一线。
吃饭,睡觉,上班。
“大哥的生活没意思。”
闻言助理立即打抱不平道:“席小姐,可别轻易下评断,我说的是越先生现在的生活是这样的,可在此之前越先生可一直在危险中穿梭的,而且他在年少时就是业内出名的少年杀手,那个时候的席小姐可只会吃糖!”
席允正舔糖的动作顿住。
她挑眉问:
“你在讽刺我?”
助理反应过来自己说什么后目光惶恐的盯着眼前的女孩道:“席小姐,你是席家的千金大小姐,我哪儿敢讽刺你啊,我就是聊聊越先生!他前二十五年的生活可非常人所想象的,越先生就是在二十五岁之后才稍微稳定,比起曾经,我更希冀他过现在的生活,起码没有太大的危险,不用整天提心吊胆。”
席允咬了咬唇,“大哥曾经……”
曾经的生活一直提心吊胆吗?!
“他曾经的生活具体是怎样的?”
“越先生……”
会议厅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席允转过眼望过去看见越椿原本一张冷酷的脸似乎更冰冷,像一坨冰坨子砸在地上那般令人胆寒。
她过去欢笑的喊着,“大哥!”
她抓住他的掌心道:“我在等你。”
越椿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男人的神色冷酷,似乎情绪很差劲,可是又具体说不上为什么差劲,因为他与平常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席允觉得他面色冷。
身后忽而传来,“越椿。”
是一个很悦耳的声音。
声音里透着沧桑的感觉。
席允转过身瞧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
比自家母亲大个二三十岁的感觉。
席允轻声询问道:“你是?”
男人忽而搂住她的腰,“我们走。”
她又喊住越椿,“真不想见我吗?”
“你曾经说过,我们互不相欠。”
越椿的嗓音很低,似乎在克制什么!
席允突然觉得莫名其妙的,因为这两人的对话很莫名其妙,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她又看向那个女人,她的眼圈红润,眸中带着泪花以及……思念,应该是思念吧?
“所以你是?”席允问。
她闭了闭眼温柔的说:“我是他母亲。”
席允哦了一声淡淡的语气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