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白转头看向宫千沉,“我来求你帮忙,求你帮帮我,在我走了以后好好照顾她。只有你我才能放心。”
“那么这些事情你永远也不打算告诉他了吗?”宫千沉重新坐回座位上,眼前的变故,让他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最起码在我去世之前不可以告诉她,如果可以,最好瞒她一辈子让我在他心里永远成为一个负心汉,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好的生活。”司白苦笑着摇了摇头,泪水从眼角滑落“我知道这对他来说有多么的不公平,但是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好,我答应你我会帮你好好照顾蓝轲。”宫千沉吸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司白说道。
“好。”司白看着宫千沉笑了,“多谢。”
说完司白就转身离开。
宫千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还是有点没有办法接受他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了。他虽然并不喜欢司白,但是他知道如果司白离开了,那么难过的一定会是蓝轲。
司白出了皇宫之后,就跑去了黎川她家里把她从床上挖了起来。
“哎呦,我的安阳世子殿下啊大半夜的,你让不让人睡觉啦?”黎川一脸郁闷的坐在床上。
“起来陪我去喝酒。”司白靠在墙上,双手抱在胸前,吊儿郎当的看着床上一脸睡眼惺忪的黎川。
“大晚上的,喝什么酒啊?不去!”说着黎川就要躺下去重新睡觉。
“我请客。”司白走了过去,又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只要这次陪我喝,以后都是我请客,怎么样?”
“什么都是么。”黎川睁开一只眼睛。
“嗯,什么都是,看戏斗蛐蛐喝酒,所有的钱都是我来出。怎么样?起不起来?”司白挑了挑眉。
“可以。”黎川直接从床上一跃而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兄弟,大方!”
“别那么多废话,快点走!”司白转身就走。
“诶诶,你等我会儿,我还要穿衣服呢!”黎川连忙拿起旁边搭着的衣服胡乱的套着“那你等等,我不要走那么快呀!”
拎着鞋子的黎川,直接追了上去。将手搭在司白肩膀上
“离我远点,臭死了!”司白嫌弃的说道。
两个人就这么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去了那家连晚上都不会歇夜的酒馆。
凉国。
南野等人已经在这里勘察好久了,他们在等,他们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人跟他们进行交接,因为上次南野在京都看到的,绝对不是这一批人,所以他们想一起找到了之后再一网打尽,可是这么些天了,并没有什么异常。
“奇怪了。”南野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我上次看到的不是这一波人,难道他们之间不需要联系的嘛?”
“可能不是不联系,而是要隔很久很久才会有来往,毕竟上次被发现打草惊蛇,他们这个自然会警觉一点。”江凯喝了口酒。“再等等,如果还没有什么任何发现,我们就先端了这一窝。”
“也好。”南野认同的端起酒杯,朝江凯举了举。
江凯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然后抬头将酒一饮而尽。
镜离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不禁有些郁闷,不是他不喝酒,而是他哥哥在这里,他压根就不敢喝。
在他哥哥眼里,他依旧是个孩子,孩子怎么能喝酒呢?
所以他只能苦哈哈的喝着茶。
“真想快点把这些事情结束啊!”南野看着窗外的夜色呢喃道。
“怎么了?想回去了?”江凯笑了一下。
“是啊,想回去了。”南野也笑了,“下回去见一个人,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看来那个人是个女子了。”江凯勾唇调笑道。
“难道江大哥觉得我是断袖?”南野转头看向江凯,有些无奈。
“自然不是,还得是女子配你才好。”江凯大笑道。
而被模挂的那个女子此刻正躺在王府的床上,呼呼大睡。
这些天她一直都不在王府里,不管曹秦悦是不是那种会拿孩子来做博弈的女人,她都需要小心谨慎。
她作为和亲而来的女人,代表着魏国的形象,如果他在这里惹下祸端,那么凉国完全有理由借机出兵,她可不想成为红颜祸水。
第二天一早,叶森雅就带着两个丫鬟又出门去了,昨天那场戏还没有听完,今天是结局,她得早早的赶到那里去占个好位置。
在他前脚刚走,后脚曹秦悦的父亲曹年就来了。
他来的时候,曹秦悦正在用膳,听见自己的父亲来了自然欢喜。连忙起身迎接,但是这时曹年已经到了。
“哈哈哈我的好女儿。不用劳烦你来接为父了,为父自己来了。”曹年笑着走了进来。
“父亲可有用早膳。”曹秦悦在丫鬟的搀扶下坐下。“我让晴儿再添一副碗筷。”
“不必了,老夫已经用过早膳了。今日闲忙,特意来看看你。”曹年示意自己的女儿不必劳烦了。
曹年看了曹秦悦一眼,曹秦悦便挥了挥手,示意晴儿跟那些下人出去。
在房间就剩她们父女俩后,曹年的表情有些为难。
“怎么了父亲。”曹秦悦轻声问道。
“悦儿。”曹年抬头看着自己的女儿,最终还是说出来了,“为父希望你,可以舍弃这个孩子。”
“父亲!”曹秦悦惊讶的站了起来,摸着肚子,“这可是你的亲外孙啊!”
“我知道。”曹年将自己的女儿扶着坐下,“可是,你想当正宫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