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累了,躺了这么久。”司白翻着白眼将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下去。
“是吗?”千江怀疑。
“是啊!”司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双手抱肩,头靠在后背上,闭上了双眼,“所以不要打扰我,这些事情你跟阿雅处理就好。”
“这…”千江看着司白,“我们怎么自己处理,今天是你司空白醒来了,你应该自己去安抚那些等了那么久的粉丝唉。”
“第一,我很累,没心情安抚他们,第二帮我改名!”司白转头,悠悠地看着千江脸上如同便秘了一般的表情。
“改名?改什么,你这不挺好的么。”千江语凝。
“司白,把空字去掉。”
“就去一个字,有啥好改的?”千江语塞。
“字太多!”司白重新闭上眼。
字,字太多?总共就仨字,很多吗!?
千江嘴角抽了抽。
一路无话,很快就来到了司白的家,千江帮司白将行李拎了进去。刚到门前,便被司白拦住了肩膀。
“干哈?”千江回头。
“你就不用进去了,我自己来吧。”司白弯腰拿过千江手中的行李箱。
“哎!不是!”千江见司白已经打开门进去了,连忙叫到。
“今天辛苦你了,晚安,再见!”司白伸手拍了拍千江的肩膀,笑得一脸灿烂。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关上了门。
这!
“哇你这个臭司司!过河拆桥!”千江在司白门前张牙舞爪。可惜司白并没有搭理他。无奈只能现在自己离开。
司白将行李随意放在楼梯口,环视着房子。整栋别墅干净整洁,看的出来玩,千江经常来打扫。
“呼-”司白瘫倒在沙发上,抬手将胳膊搭在眼睛上。“不知道蓝轲那边怎么样了,那个小妮子可能要急死了。”
另一边。
蓝轲满脸凝重地送走太医,她已经数不清这是送走的第几个了。小到民间大夫,大到皇宫最好的刘太医,他们的结论都是一样的。
不知道世子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刘太医!”蓝轲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冲了出去,可是已经不见刘太医的身影了。
“将军!”门口的侍卫朝着蓝轲行李。
“刘太医呢!”蓝轲四处张望着,满脸焦急。
“刘太医已经坐马车回去了。”侍卫禀报着。
蓝轲看向皇宫方向,飞身一个轻功追了上去。
终于在宫门口拦住了刘太医的马车。蓝轲站在马车前行礼。
“刘太医!我还有一事想问。”蓝轲高声说道。
“蓝将军?”刘太医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掀开马车的帘子探出头来,却看见蓝轲拦在前面。“不知将军所为何事,但说无妨。”
“刘太医,司白身上没有伤却昏迷不醒,是否是当时那刺客撒的药粉所致。”蓝轲靠近刘太医。
“虽然不是主要原因,但也占有三成。”刘太医沉思,抬手捋了捋花白的胡须。
“果然!”蓝轲暗自捏紧了拳头,“即是如此,我就先告退了。”蓝轲抬手抱拳。
“将军慢走。”刘太医还礼。
蓝轲朝军营走着,周身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她仿佛从冰寒三尺的洞穴而来,带着刺骨的寒气和洞穴里莫测的气息,精致好看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薄唇紧珉成了一条生硬的直线。
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了王府的马车。蓝轲知道那是司白家的车。移开视线,朝军营走去。
一路上士兵们只敢远远的打招呼,因为他们将军的脸色实在太吓人了,惹不起只能躲远点。
“王爷,你说我们家小司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这样了。”叶菲低声哭泣着。
王爷司荀没有说话,只是抱着自己的王妃叶菲,看着床上的司白,一脸愁容。
“安阳王,王妃。”蓝轲喊道,微微走近后,抱拳行礼。
“哦,蓝将军。”司荀抬手回礼。
“蓝将军!我们家小司…”叶菲微微抽泣着。
“王爷王妃对不起,是我疏忽了。对不起。”蓝轲看着叶菲红红地眼眶,又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地司白,直接跪了下来。
“将军快快请起,你我同为臣子,万万不可如此。”司荀连忙跑过来将蓝轲扶起。
蓝轲为大将军,若按阶级来算,他们算同级。自然不敢受蓝轲的大礼。
蓝轲走到司白床边,看着毫无醒来迹象的司白,眼底慢慢浮现出丝丝心痛,如果自己当时能在快点就好了,在快点,就能帮司白档下了。
蓝轲暗暗捏紧双拳,指关节微微泛白,满脸藏匿不住的自责。
“将军。”蓝轲的手突然被一双温暖的手包裹住。
蓝轲一愣,回过神来,呆呆地望着一脸温和的叶菲。
“我们家小司每次在家都会提到您,以前他从不曾在我们面前提任何人,连黎川都不曾提过。如此,您对我们小司很重要很重要。我们虽然是皇亲国戚,但到底是外姓,现如今,小司又跟您走得很近,自然容易招来杀身之祸,以后还请将军能多护着点小司,可好?”叶菲认真地看着蓝轲的眼睛,眼眶的泪珠不住地滑落着,那双跟司白一模一样的眸子里盛满了温柔。
“好!我会护着他。”
拿命来护!
蓝轲点头。
“多谢!”叶菲像是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蓝轲的手,转身继续看着司白一脸忧愁。
“将军。”司荀轻声喊道。
蓝轲转头看着司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