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心觉得自己多用些心,肯定能找到两人之间的小问题,然后把小问题给搞成大问题;或者人为给他们制造点什么误会,实在不行,她亲自出面,演点戏什么的让两人互相猜忌,闹出矛盾来……
当然,最后的结果要么是左鎏轩和骆金依一拍两散,要么就是他们情比金坚,经受住她的考验。
若是前者,那说明他们的感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稳固,只能自认倒霉了。
若是后者,窦灵心便认输,而且输得心服口服。
这样的神仙爱情,也是她所向往的,她会祝福他们最后收获圆满幸福的。
这么一想,她竟然有些感动,甚至有点希望左鎏轩和骆金依能坚持到最后!
窦灵心朝电脑桌面上的左鎏轩瞪了一眼,有些没好气地指着他的鼻子说:“真那样的话,你和你的骆小姐该来感谢我,感谢我祭出试金石验证了你们的爱情是牢不可破的。哼,便宜你了。”
说完,她拧起秀眉,噘着嘴翻页,嘴里嘟囔着:本姑娘就当做好事,积德行善了呗,切!
发完牢骚,窦灵心接着往下看,把这份邮件一字一句地全部看完了,现在就算关了电脑,她也能把左鎏轩的情况说个七七八八。
她索性站起来,走到窗前,抬手撑着下巴伏在窗台上,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思想开起了小差。
她以后会不会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男子,谈一场任谁都无法破坏的爱情?
如果她有幸碰到了他,她和他互相执子之手,一起走过春夏秋冬,一起走到地老天荒,那该是多么浪漫甜蜜啊。
那样她和他,就像妈咪教她念的汉乐府民歌《上邪》描述的那样: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亦或者像那首五代时的词: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
“心心,我妈说她有重大发现要告诉你,我们进来咯!”
乔叶在外面敲门嚷嚷把窦灵心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她忙开口应声:“进来,快进来,干妈发现什么了?”
边说边绕过书桌往门边跑去,一把拉开了门。
乔妈一进来就拉着灵心的手坐在长椅上:“心心,刚才我和你干爸出去遛弯,没想到有了个大收获。
原来我们老房里弄的邻居郑阿姨两口子,到我们小区来找熟人有事,正好在小区门口碰到了。”
“妈,您能不能直接说重点。”见自家老妈说些无用的,乔叶急得催了起来。
“不急,让干妈慢慢说。”灵心用胳膊肘捅了捅乔叶。
乔妈反手拍了女儿一掌:“看看,还是我的干女儿体贴,你好好跟小心学学。”
“妈,您快说吧。”乔叶朝老妈吐了吐舌头。
“别打岔,听我讲。
小心心啊,我和你干爸跟郑阿姨两口子有两年没见面了,见到了自然是要好好聊聊天的。”
灵心点头表示赞同干妈的话,乔叶则在旁边翻白眼。
老妈讲事情一定要讲得仔仔细细,开头结尾,中间流程一段都不能少,性子急的她经常给老妈提意见,老妈从不接受她的意见,依旧我行我素。
关键她老人家还振振有词:既然要听,就得由着我的规矩来,动不动打断别人的话很没礼貌的好伐?
所以乔叶一般不向她妈打听事情,都是找她爸问。
反正老妈会把事情讲给老爸听的,老爸接收到信息后,大刀阔斧过滤掉那些有的没的,精简总结后浓缩成一两句,至多几句话就说清楚了。
也就心心没办法,被迫听老妈的长篇大论。
“郑阿姨她老公也姓乔,跟你干爸是家门,所以我们两家以前关系特别好。
你干爸和郑阿姨的老公说他们的话题,我就和郑阿姨说我们的话题。
结果聊了几句,话题就扯到小叶身上,郑阿姨就问小叶的情况,我跟她简单讲了下。礼尚往来嘛,我也就问了问郑阿姨的女儿。”
乔叶再次偷偷翻了个白眼,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老妈能讲出一段故事来。
她悄悄挪到门口,准备去找老爸问问,到底是什么重大发现?没准她知道结论了,老妈这边还没讲完。
窦灵心的心境却不一样,她笑眯眯地看着干妈滔滔不绝地讲话,觉得是一种享受。
她的妈咪若是能像干妈这样跟自己天南海北的聊天该有多好!这样简单的要求,于今对她来说却是奢望。
所以她特别珍惜与干妈这样交流的机会,仿佛是弥补了自己心中的遗憾,听都听不够,又怎会没有耐心,怎么会嫌弃呢?
“郑阿姨的女儿叫乔云霖,今年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你猜合适不合适,她女儿居然在明知轩科技公司上班嘞。
那天听你和小叶说起这个公司,干妈就记下来了,专门跟郑阿姨核对过了,明亮的明,知识的知,车字旁,右边一个干字的轩,一丁点儿都不差呢。”
乔叶从老爸那已经得知了这个信息,回房间正好听到她妈说了出来。
“妈,您总算说到了关键。云霖丫头在明知轩公司,那就算是咱们在明知轩有人了。”她从背后圈住老妈的脖子笑道。
灵心也顺势抱住干妈的胳膊:“干妈您太给力了,我正愁没法子混到明知轩公司去呢,您就给我找了个好由头。”
“哈哈,干妈能帮上你一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