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宇智波带土稍微好受了一些,他曾经见过那种疯狂的族人,就好像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体一般,充斥着那一种发自内心的绝望气息,让他倍感恐惧,也是让他无法接受的形象。
想来,已故的亲人也不会愿意他变成那种存在的。
“但是,事无绝对!”
古盛像是故意吊着他一样,又说出了另外的言论,“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印证着心灵,乃是心灵写照之眼,与一个人的精神状态息息相关,也与精神力有着紧密关系。
精神强大之人,或许不需要那么强烈的刺激,只需要一个引子,就能够完成写轮眼的开启(参考宇智波鼬,开启写轮眼不要太顺利)。
另外,对于宇智波一族来说,开启了写轮眼,也代表着真正的开始。
宇智波的真正天赋,等到你开启写轮眼之后才能发掘出来,很多宇智波的强者,在开启写轮眼之后都有一段快速成长的时期。
你可知道,我在开启写轮眼之前,是一个什么状态。”
宇智波带土低下头想了想之后,抬头摇了摇。
虽然在木叶村当中,古盛不算是被封杀的存在,但关于他的事迹,尤其是身世和二战之前的事迹,一直都很少流传,就算是在宇智波一族之内,貌似也有一股力量刻意干预着。
“我十一岁的时候,二次忍战,木叶对决砂隐村到了紧张的关键期,无数不到十二岁的少年忍者奔赴战场,我也是那个时候,去了风之国。”
古盛介绍道:“当时的我,不过是一个下忍,还未曾开启写轮眼的普通下忍。”
“什么!”
不止是带土,野原琳和卡卡西都惊了,原本以为古盛这么年轻就如此实力,肯定是个少年天才。但十一岁的下忍,放在普通忍者当中也算不得什么天才人物,这完全是无法想象的对比差距啊!
“你们没有听错,当时的我,甚至不一定有现在的你们强大。”
古盛点了点头,接着道:“风之国战场,我遭遇了平生最为危险的死劫,当时的砂隐村,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了赶赴前线的大蛇丸老师的情报,在风之国边境森林之内设下了一个埋伏。
那是一场刻意针对性的埋伏,专门针对的是大蛇丸老师,和当时初次踏足战场的,初代火影后裔,千手一族宗家后人,绳树。
风之国当时率队埋伏的,是砂隐村傀儡师的中坚人物,千代婆婆的儿子和儿媳,都是足以和一村之影交锋的存在,二者联手埋伏,如果不是大蛇丸老师手段更强,说不定就遭遇不测了。
当时那一片森林,原本是我们木叶的后方防护区之内,每日都有专门的忍者部队进行巡查,不然的话木叶的忍者也不会放心后方存在如此疏漏。
负责巡查任务的,是我所在的警备大队,在那个时候这种巡查后方的任务很难得,不用去正面战场争锋,安全性很高。
但是那一天,当我所在的忍者大队分散成小队进入森林之后,突兀的危险发生了。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们同时遇到了伏击,没有一个人逃离,什么情报也没能带回去。
当时的我,眼见着敌方上忍带队,对我们进行屠杀,过程不到一分钟,包括我在内都倒下了。
你们可曾有过,被人一刀捅穿了的感觉么!这个地方,曾经被人捅了一刀。”
古盛说话之间,指了指心房所在的位置,野原琳和宇智波带土,甚至卡卡西都不禁紧张,注意力已经陷入了他的叙说当中。
“唉!”
古盛吁叹一声之后继续道:“砂忍们解决了我们这些巡查忍者,将集合我们丢到了一处草丛当中,就在大家的身体上布下起爆符。
我当时运气好,貌似心脏有些移位,并没有死去,但也昏迷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剧痛,但我不敢发出哪怕一丝的呻吟。
就在起爆符陷阱的周围,埋伏了无数的敌人,只要我有一点的动静,我都死定了。
昏暗潮湿的森林当中,周围都是熟悉的面孔,对你和蔼的上司,关系要好的同伴,都成为了一具具冰凉的尸体,而你要在这种敌方冷静的躺着,一躺就是好几个小时,中间不敢挪动半点身体。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写轮眼,觉醒了。”
古盛的故事讲到这里,水门班的三个忍者似乎都有所触动,这种真实到几乎脑海当中有了画面的叙说,让他们了解到了战争的残酷。
巡查后方的忍者大队,处于大后方工作,本应该是战争当中最为安全的一部分,但也在骤然之间遭遇不测,甚至几乎是全队灭亡。
你不可能知道下一秒什么地方会有危险,看似安全的地方,也可能遭遇死局危机。战争期间的残酷,可见一斑。
“当我觉醒写轮眼之后,我才有了那一线的生机,像个尸体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以写轮眼暗中观察着四周的敌人,这才给我找出了机会。”
古盛继续道:“那一次的埋伏让我逃出生天之后,我的实力进展很快,尤其是在战争当中,写轮眼的蜕化更快。
十一岁左右,我作为下忍奔赴战场,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成为了木叶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上忍。”
“十二岁!最为年轻的上忍!”
水门班的三人都是显示出了内心的憧憬,就算是吊车尾也有梦想,大部分忍者追求一生,就是为了上忍的荣誉,但是成为上忍并不容易。
战争期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