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伶面色焦急地走到慕寒面前,“太子殿下,属下照顾不周,让太子妃受伤了!请太子责罚。”
慕寒闻言大惊,立马撑起了身子冲着赤伶喊道:“太子妃现在在何处?她为何会受伤?”
“咳咳咳……”由于慕寒起的有些急了,抻到了腹部的伤口。
林风林雨赶紧上前,替慕寒顺了顺气。
慕寒大手一挥将二人挥开,瞪着赤伶,“你快说!太子妃此时身处何处?”
赤伶低着头,根本就不敢去看太子的眼神。太子的眼神太冷了,就像是要杀了她一样。
“回太子,太子妃就在这里。”
慕寒这才注意到她怀里的小人儿。
这不就是他的太子妃嘛!虽然面容改变,但是身材是变不了的。
不过她怎么如此憔悴,为什么会昏倒呢?
慕寒着急地下床,将陈曦抢到自己怀里,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蹲在床边抚摸着陈曦的头,满脸心疼。“曦儿,委屈你了!”
“都是属下的错,还请太子责罚!”赤伶低着头,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让太子妃受了伤,这就是她的不对。
慕寒没有看她,仅是十分平静地说了一句,“先欠着吧!等回了府,你自个儿去领罚。”
“是,太子殿下!”
“请郎中了吗?”慕寒看着陈曦毫无血色的嘴唇很是心疼,问道。
林雨回答:“回主子,暗十一已经去请郎中了,应该马上就到。”
“嗯!本宫知道了。一会儿郎中到了叫他直接进来,你们就先退下吧!”
“主子,您这也受着伤呢啊!要不属下再和驿站的人说一声,再收拾出来另一间屋子给太子妃?”
“不用了!太子妃无召出京是大罪,还是别让外人知道了。免得惹来麻烦。太子妃就由本宫来照顾吧!”
“是!主子!”三人无声无息地退出了屋子。
慕寒就这样蹲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太子妃。
暗十一将郎中请了过来。他还算是机灵,请了这儿最讲诚信的郎中。并且没有告知慕寒的身份,仅是告诉他慕寒是位贵人。
那郎中看起来并不是一个爱慕钱财的人,他一进门直接就去为陈曦把脉。
过了好久,他开口了,“这姑娘受了一路颠簸,仅是太过劳累,实则并无大碍!公子不必担心。”
“多谢先生!敢问先生,内子何时会醒?”
“今日便会醒的!公子不必忧心。不过……”
见郎中言辞纠结,慕寒赶忙询问:“先生为何言辞吞吐?先生有话,不妨直言!”
那郎中摇了摇头,从药匣子里拿出一个小瓶,有开出了几副药。
郎中继续说道:“听公子所言,这姑娘的伤是骑马导致的。如若当真,姑娘的双股定会受伤,还请公子为其上药。”
慕寒甚是恭敬,双手接过瓶子拱手说道:“多谢先生!先生费心了!”
那个郎中拍了拍慕寒的手,捋着自己的胡须说道:“哈哈!公子不必多礼,老朽做这些都是因为医者父母心罢了,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这女娃娃是吃了不少苦头啊,公子要好好照顾她才是!”
“是!先生!”
慕寒恭敬地将那位郎中送到门口,对着林风说道:“林风送先生!”
“先生!本…我还要照顾内子,就不送您了,还请先生见谅!”慕寒说完恭恭敬敬地给那位郎中行了个礼。
“哎!公子不必多礼,还是去照顾床上的女娃娃吧!再者我听公子的呼吸中带着颤音,想必公子也是个受伤之人。还请公子多加注意自己的身子。”
“多谢先生关怀!我铭记于心!”
那位郎中看着慕寒点了点头,便跟着林风离开了。
林道:“此次治病还请先生守口如瓶,不可向让人透漏半字。”
那位郎中轻笑一声,“公子放心!老朽定不会多言的!”
林风向郎中垂头致谢,“多谢先生!我还有差事,就先告辞了!”林风转身就要离开了。
他刚走了几步,却因那郎中的几句话停住了脚步。
那位郎中看着林风的背影说道:“太子谦逊有礼,乃我朝之福分也。不过还请公子在身侧多多提醒,勿让太子忽略了自身康健。”
林风听到这位郎中的话开口道:“先生睿智!我定会在旁催促主子保证自身康健,还请先生放心。”
说完此话,林风就离开了。留下捋着胡须浅笑的郎中。
“太子谦逊有礼!国之幸事也!”
驿站卧房内
陈曦躺了好久,终于张开了眼睛。
“水……水……水……”她现在觉得自己非常渴,嗓子眼都要被快蒸发了。
慕寒听到陈曦的呢喃声立刻为她倒了一杯水。他将陈曦单手搂在怀里,给她喂水。
“慢点喝!別呛到!”慕寒的声音温柔极了。
陈曦喝够了睡,慕寒又将她放在床上躺好,问道:“太子妃可有不适之处?”
陈曦摇了摇头,“太子我没事,你是不是受伤了?”
“仅是皮肉伤,太子妃不必挂念!”
陈曦急了,“皮肉伤?太子您你逗我呢!”瞪了一眼慕寒继续说道:“若是皮肉伤为何你还要修养这么久?太子您实话实说,您是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慕寒浅笑,摸摸陈曦的头,“太子妃聪明伶俐,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陈曦撅嘴吐槽:“太子也真是的!您都受伤了还不告诉我!您知道我有多担心嘛!”说着说着,陈曦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