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们一阵高呼,齐声唱了起来:
“今日我们放声高歌,畅饮美酒。
水手们,干杯!
为那必须完成的使命。
我的爱人啊,请松开你握紧的手
我们扬帆以示告别
向着海平面出航
招展的旌旗,将展示帝国的力量。”
我跟着打起了拍子,这首歌曲调非常灵活,要是一人缓慢的独唱,有点情歌的感觉,可要是众人放声合唱,则像是军歌,内涵的力量让人振奋。
合唱完毕,欧根笑着说:“卡罗,你可是碰上对手了,这首歌,从曲子到歌词,都是飞利普写的。”
我笑着小声说:“别逗了,我那几首歌的歌词哪来的,你还不知道吗?”
欧根一听,点点头:“嗯,我说呢。”
我本以为这事一笑而过,可欧根站起身,看着我大声说道:“好啊,你要唱一曲,快快。”
我还在发愣,我什么时候要唱一曲了?可欧根很不地道的推了我一把,杜美和我的士兵们一听,集体欢呼,曙光们各个仿佛吓着一般,缩了缩脖子,麦金托什干呕了一下,拿手拍着胸口,说了一句:“要了亲命喽。”
骑虎难下,我回头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欧根,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继承了卡罗一副公鸭嗓子,好吧,我也是,有了,黄沾的歌,声音哑一点更有韵味,唱破音了也没事,《随遇而安》的歌词我恰好都记得。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不怕拼命,怕平凡
有得有失,有欠有还
老天不许人太贪
挺起胸膛,咬紧牙关
生死容易低头难
就算当不成英雄
也要是一条好汉
万般恩恩怨怨都看淡
不够潇洒就不够勇敢
苦来我吞,酒来碗干
仰天一笑泪光寒,哈!
滚滚啊红尘翻呀翻两翻
天南地北随遇而安
但求情深缘也深
天涯知心长相伴。”
一曲歌罢,黄沾附体啊,我激动地热泪盈眶,可是背后阵阵的冷风,吹得我后背发凉,太安静了一点……
飞利普突然吼了一嗓子:“好!”
众人这才纷纷叫好,我松了口气,得意的看向麦金托什,靠,这货去吐了,你是晕船还是恶心?
欧根也傻了眼,他估计是想看我出丑消遣我,最后只好灌了杯酒,从盘子里找了根鱼刺剔牙,飞利普拉着我:“卡罗,你也精通作词谱曲?”
我吓了一跳,人家是专业的,我就算了,我连忙摆手,还没张嘴,杜美就跳过来说:“我们老大,给进行曲都填了词,可厉害了。”
飞利普一听:“给进行曲填了词?《步兵进行曲》?”
“是啊,三大纪律……”杜美卡住了:“几项注意来着?”
回头让你抄十遍,我出手指比划了一下,杜美一拍手:“对了,八项注意。”
“好了,好了,杜美,去看看麦金托什。”我连忙指着还在呕吐的麦金托什说道。
杜美回头一看,恶心的撇了撇嘴:“晚饭白吃了。”
此后的4天,我拿着鱼竿去钓鱼,看看能不能再撞上好运钓条海宝,可除了一堆各式海鱼,没钓上什么大东西,最后,一只上钩的海蟹钳子一挥,‘咔嚓’一声剪断了鱼线,也剪断了我所剩不多的耐心。
飞利普更是我躲都来不及的角色,他拿着一叠自己写的歌谱,咨询我的意见,可我哪懂,只好躲进了欧根的房间,盯着那张作战图发呆,直到舰队抵达谢尔姆兹港,我也没能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此时,离决战还有4天了,幸好碧落平原离得不远,部队步行,最多1天就能赶到,可我们的登陆,也让那60万反叛军起了警觉,确实如欧根所言,当他们侦察到我们只有1个师挂零后,就放心了下来,只是在背后建了一道低矮的土墙,派了4个火铳大队和一个团的骑兵看守,然后注意力依然放在了麦卡锡那里。
谢尔姆兹港是个军港,但却是个小港口,港口只有200多户人家,一半是渔民,一半在晒盐场工作,驻守的军人也不足一个营,连武器都很少,他们的工作只是看守物资,毫无作战经验,欧根本着宁滥勿缺的原则,将这个营和所有的海军编进了队伍中,在谢尔姆兹港外围扎下营盘,我、希尔伯特、伊恩和欧根则应了飞利普将军的邀请到了他的庄园中,好让他尽地主之谊。
飞利浦的夫人艾拉,可以用贵妇一词完美的描述,喜欢丝绸、珠宝、首饰等一切闪亮的小玩意,但她也是一位卓越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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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多万反叛军,在她家门口30公里外扎下了硕大的营地,她竟然一点不害怕,毕竟知道她丈夫是帝国海军将军的人,不仅仅只有我们,听说在我们登陆的前一天,一名反叛军的侦查骑兵,不知道是恐吓还是脑子进水,竟然骑马冲进港口,耀武扬威的逼问舰队的情况,被艾拉夫人抄起弩枪射穿了脑袋,然后艾拉夫人丢了弩枪,一手提着裙角,一手提着长剑,亲手砍断了那个叛军的脖子,又让仆人们把尸体捆坐在马鞍上,把头颅挂在马匹的脖子下,驱赶回了反叛军大营。
“来,亲王殿下,请尝尝这种葡萄酒,是我亲手酿造的。”艾拉夫人笑着给欧根倒了一杯。
欧根笑着点了点头:“艾拉夫人果然是志勇双全,竟射杀了反叛军的侦骑,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