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伯特更加吃惊了:“你……见过陛下?”
我点点头,指了指周围:“是啊,这都是他老人家给弄的。”
“什么时候的事了?”希尔伯特问道,我摇摇头:“有段时日了,不记得了,这山里过日子,也记不得那么多,得有1个来月了吧?”
“就他一个人?”希尔伯特瞪着眼问道。
我假装想了想:“不是,还有个挺漂亮的姑娘,她叫……哦,武明空。”
“武明空?”希尔伯特皱起眉头,指着自己下巴说:“是不是这里有颗黑痣?”
“对对,是有颗黑痣。”我点点头,希尔伯特点点头,自言自语道:“梦殿下……他们去哪了,你知不知道?”
我摇摇头:“没说,不过俺听陛下那意思,好像是要去收拾什么人,对,女人,他挺生气的。”
希尔伯特脸色一沉:“走了有一个月了?”
“应该是吧,唉,媳妇,你记得陛下他们走了多久了吗?”我问道,特蕾莎立刻说:“足有一个月了。”
“只有他们两个人?”希尔伯特是非得问清楚不可,我立刻摆手:“不是啊,好多人呢,这山坳坳里盛不开了,哦,都穿着你这样的盔甲,好像不是什么元帅,就是什么亲王的,嗯,官都不小,有个年纪还挺大的,哦,陛下叫他爷爷。”
希尔伯特立刻跳上戈兰壕,对其他人说道:“检查一下,周围有没有大军走过的痕迹。”
“没有,人家收拾的可干净了,说是怕亡灵闻到味找上来,那马尾巴后面,还绑着绸缎子,把地都扫了,怕亡灵看见脚印子。”我故意拿袖子擦了把鼻涕:“可这还是给找到了,吓死俺了。”
希尔伯特有点哆嗦:“你还记得陛下说要收拾的女人,叫什么吗?”
我摇摇头:“记不清楚,好像叫安吉丽娜·朱莉,要不就是茱莉娅·罗伯茨来着,大概是这么个名。”
希尔伯特挑了挑眉毛,脸有点发绿,他把我拉到一边:“那个……你还听见什么了?”
我缩了缩脖子:“呦,那可不敢说,陛下那个爷爷可厉害了,对俺说,谁都不能讲,其实俺也听不太懂啊,都是打仗的事。”
“没事,我跟陛下的爷爷……哦,他叫麦卡锡,我们是朋友,讲给我听无妨的,他们都说什么了?”希尔伯特笑着问,骗子,我点点头:“陛下把这房子弄好后,就在这住了两天,俺负责烧水,俺媳妇做饭,嘿,您是不知道,陛下也会做饭,那些大官老爷吃的可开心了,说什么……”
“啊,我是说,陛下说过什么?”希尔伯特哭丧着脸问,他显然不想听这些闲篇子。
我挠了挠头:“哦,四年没见什么的,俺也不知道说的是谁,然后就在这开会啊,陛下嘴里还咬着根冒烟的东西……”
“哦,香烟!你继续说。”希尔伯特说道:“他们开会说什么了?”
“说是要跟谁打仗,还要……怎么怎么的,陛下把桌子都拍烂了,气的脸都青了,说要灭了他们。”我点点头:“老吓人了。”
“还有什么?”
“哦,还有个不男不女的,他也是个将军,叫什么兔子……”我看着希尔伯特,希尔伯特立刻说:“海兔子?”
“对,就这名,说是用什么鸡蛋还是鸭蛋的……”
“导弹!”
“好像是捣蛋,对对对,是捣蛋,要给谁捣蛋,陛下……听着是不当回事,给了他根笔,让他蹲墙角画……画圆圈去了。”我说道:“陛下说,他有更厉害的。”
“要打那?”希尔伯特愣了。
我摇摇头,比划道:“不知道,陛下也没说,指着那么大一张图画,这也点,那也点,还在中间圈了个圈,还有好多红线,说是最后在那……哦,收拾那个女的。”
我注意到希尔伯特汗都下来了,他看了看我:“还、还有吗?”
“没了,俺去烧水了,哦,陛下也不喝热水,就抱着红色的铁罐子,挺好看的,也不知道是啥,喝的挺带劲的。”我说道:“哦,对了,还有个人很奇怪!”
“什么人?”希尔伯特立刻问。
“不知道,跟陛下长得一模一样,陛下叫他……卡老兄,可能是陛下的哥哥吧?俺说不准,也可能是弟弟。”我说道。
希尔伯特已经在使劲搓手了,他突然说:“如果我给你那张图,你还能画出来吗?”
我点点头:“不敢说都能画出来,但也差不多。”
希尔伯特立刻拍了拍我,找人拿出地图来,让我给他画出来,我在东部沿海画了一道说:“陛下说,让那个不男不女的兔子将军,带15艘铁船从这里走,联系什么小雅和莎莎。”
“欧格雅和艾尔莎!”
“不是,就是小雅和莎莎。”我摇摇头,这下给希尔伯特急的啊:“行,你别管了,继续。”
我又画了几道:“说让条线的人去找方砖兄。”
“欧根!”
吓死你,我又画了几条线:“这里说是跟魔族什么金筒还是银筒的联系一下。”
“魔族总统!”
“嗯,就这样了,说都准备好了,就收拾中间了,那位叫武明空的姑娘说,都没问题,她早就打好招呼了。”
希尔伯特噗通就坐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