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就是如火山喷发、地震海啸般热烈震撼吗?
看到你像死水一般翻不起一朵浪花,还能有爱么?
人家看见你就想扑过去,把你搂在怀里,想跟你做点浪漫的事,想跟你天长地久不分离,这不是爱是什么?
心有点凉啊,莫非是水温太低?
夏鹏飞一腔热情一身邪火遭遇到冷丝雨冰山寒流的强势对抗,渐感热情火力的供应不足。
从浴室出来,少年裹了一身棉袍往床上一坐,拿出手机发现一堆未接电话,拨了一串数据。
“喂,请问你是剑锋饮品叶总么?”
“我是。请问你是?”
“你好。我丰源集团夏鹏飞。”
“夏总,你好。你下午打电话时我喝醉了,刚才回电话时你又没接。”
“梓虚一台有个诗词栏目,将是‘丰源’冠名播出。届时,参赛选手的饮品将由‘丰源’确定,有几家饮品跟我打招呼,我是想了解贵厂是否有这方面的意向?”夏鹏飞也不绕弯,直入主题。
提到几家饮品打招呼是夏鹏飞信口胡谄的,为的是增加谈判的筹码。
“夏总!就用敝厂的‘剑锋核桃奶’,敝厂愿意承担一部分丰源对该栏目的赞助费——”
夏鹏飞挂断了电话,谈话已经达到了预期目的。
靠在床背上,夏鹏飞又打了另一个未接来电。
“喂,请问你是?”
“你好夏总,我是金凤服饰的店长卢凤仙,我想找个时间跟你谈谈合作事宜,不知夏总什么时候有空?”
“明中午吧。”
夏鹏飞挂掉电话,靠在床背上,拿出丝雨的历史笔记本,盯着上面娟秀的字迹发呆。
这本笔记,他早已经烂熟于心,也正因为如此,夏鹏飞才有近期历史成绩的突飞猛进。
熟悉归熟悉了,可他还是想时不时地拿出来看看。
死妮子明明对自己就有感情的啊,那晚上那一地的筷子还不能说明问题么?死妮子心里必然还有一道迈不过去的坎?
那会是什么呢?
接下来这几天,夏鹏飞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在学校也不怎么搭理丝雨,放了学也没回凤凰小区,有时去谈业务,比如设法让金凤服饰承担了一部分诗词大会的费用,有时去跟柳旭东、柳星一帮人鬼混。
丝雨明显感受到夏鹏飞的疏离,推测他可能无法再继续对自己的感情了。
这明明应该很合自己的意才对,可内心深处却有一分无法排遣的失落感。
到周五,柳星对夏鹏飞说:“明天咱们去梓虚山郊游怎么样,我妈妈做了那多辣肠和腊肉,我们到山上去烤肉怎么样?”
夏鹏飞看向一旁正在背诗词的丝雨,他想试探丝雨的态度,“丝雨,咱们周六有安排吧?”
丝雨心里对他有气,但装得跟什么都没发生似地,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没有。”
“好,那一定很有趣。”夏鹏飞转身跟柳星说,心里窝着一团邪火无从发泄。
柳旭东听夏鹏飞和柳星要去郊游,也想去,“郊游这事还得人多才有趣。
梓虚山上面还有小型游乐场,正好可以放松一下。”
柳旭东当即去找华可多,“多多,明天我们去梓虚山上玩。”
“大冬天,到处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玩的?”多多脸上的肉又消减了不少。
柳旭东很想去感受一下她面部肌肤的弹性的,只是害怕挨揍,没有将想法付诸行动。
他很羡慕冷丝雨能时不时地明目张胆地去摸华可多脸上的肉肉。华可多也没有反抗意志,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跟我这么一个颗有趣的灵魂,在哪里都好玩。”柳旭东也从来不知谦逊为何物。
“丝雨去我就去。”华可多说。
柳旭东马上跑到冷丝雨身边作工作,“丝雨,你不想带圆圆出来散心么?山上好多积雪呢,我猜你们家小圆圆一看到白雪,就会乐得在上面打滚。”
柳旭东的劝说不能不说直击丝雨内心。
想想圆圆,每天背海量诗词、识记海量汉字、学习英语、数学,还要主持直播和去金凤服饰上班,那么稚嫩的双肩要承受不该承受的重负,叫丝雨怎么能不心疼。
窗外的大雪纷纷扬扬的下过不停。
圆圆很喜欢雪花,要是有大片的雪地,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丝雨几乎能想象到小圆圆在雪地上打滚的情形了。
丝雨没有吱声,柳旭东就说道:“明天让兰兰和查南开车把我们送到山下。我们步行上山。”
……
在秦授的别墅,林婉如扫完地,就去手机上搜棋谱,最近在棋盘上的受挫,重新激起了她求胜的意志。
这一点像极了当年的冷翔。当年的冷翔在象棋上也有一股钻劲。
时间回溯到林婉如的中学时代。
就在林婉如第一次提出与夏正阳分手后不久,林婉如再次把夏正阳叫到小树林,正式跟他提出分手,“夏正阳,我看你对谭若梅那个妖孽很来电的,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夏正阳也没再坚持什么,就这样跟林婉如和和气气地分了手。
所以真相不是“夏正阳抛弃了林婉如”,而是林婉如自己作出了理性选择。
不久之后,谭若梅也提出跟冷翔分手,“冷翔,我看你的魂全部被林婉如勾走了,我们也不必再勉强走下去了。”
冷翔如释重负。
从此,夏正阳与谭若梅这两个学霸的心迅速靠拢,两人的恋情甚至得到了双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