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继承不了家产的人,能娶到我家慕茶,都都是他上辈子烧了高香……”乔礼对叶新微词很不欢喜,“就算我不叫他小痞子,可他在外面打架斗殴的事,总不是假的吧?”
“一边嫌弃着他,一边又想要嫁给他,还真是死也你们说,活也你们说。”叶新嫌弃的扫视所有人,“上次我让了一步,这次我不会再帮这个忙。”
乔礼见叶新油盐不进,很是愤怒,却没有发火,朝乔老太君望去,后者起身,举着容拐杖,朝叶新走去,愤愤不平道:“来到我家,那就得服我管,我一个做奶奶的,还打不得你了是吧?”
乔婉夏看到乔老太君,朝叶新走去,吓的脸都白了,正要朝叶新而去,李玲却拉住了她,低声道:“你要相信叶新。”
乔婉夏心急如焚,最后却选择相信叶新,没有冲过去。
叶新双眸冰冷,冷冷的射击向老太君:“我劝你最好三思而后行,我可以救活你,也可以让你重新躺回去。”
**裸的威胁,让乔老太君面色潮红,尴尬万分,举起的拐杖,真是砸也不是,不砸也不是。
尴尬万分时,乔老爷子上前,接过拐杖,语气略责怪:“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和年轻人计较什么,还不快回来。”
乔老太君有了台阶下,这才随着乔老爷子,回到原位,躺进摇椅里不说话,拉长着马脸。
一时,堂屋里,气氛诡异而安静,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众人都好似等待刑场的人一样,压着呼吸不出声,又好似课堂学生,生怕被老师点名。
乔老太君不说话,其他人害怕不敢说话,那说话的,自然只有乔老爷子。
乔老爷子对叶新招招手,叶新还未动,一直观察着他的乔婉夏,立马上前,轻轻的推了一下叶新,小声道:“爷爷要和你说话,你别那么凶?”
小夏觉得他凶?
这个念头很不好,叶新收敛浑身怒气,朝乔老爷子走去,乖巧的喊了声:“爷爷!”
眼角余光,看到乔婉夏,在听到自己,喊爷爷时,轻拍胸口,一幅不能喘气的紧张样,真是让叶新,看的又无奈又心疼。
乔老爷子很满意叶新态度,语重心长说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有商有量就是,火气没必要那么冲!”
说教!
叶新不屑的笑了,满眼讥讽:“有句老古话,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
乔老爷子错愕的望着叶新,没有想到,他真这么不给面子!
叶新又说道:“若是刚才那句话不接受,还有一句话,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乔老爷子的心,咯噔往下沉,不可思议看向叶新,这是在说他没有管理好家?
可是,这管家不是女人的事吗?
他只负责挣钱养家不就好了,现在儿子大了,他就让儿子出去挣钱养家,他在家养老,他做的不对?
乔老爷子还想再说两句,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在叶新的盯视下,他无力说道:“没什么事了,你们若是还有事,就先回去吧?”
又觉得这话说的不好听,又加了一句:“你们也可以吃了饭再回去。”
李玲立马说道:“爸,乔信和小深还要喝药,我们就不吃饭,先回去了。”
说着,乔婉夏双手,就放在乔影深轮椅的把手上,一幅准备要走的样子。
而李玲也推着乔信轮椅,朝门口走去:“爸,妈,那我们就先走了。”
这动作刺激到了乔老太君,重重冷哼:“跑那么快,有鬼追你吗?白眼狼!”
但没人理她。
“乔信!”乔老太君见没人理她,觉得自己被挑衅了,厉喝,“我头不舒服,你过来替我按摩两下。”
李玲咬牙切齿,脚步不停,推着乔信走人,内心骂道,就会拿这事折磨人,还头疼,那么多好手好脚的人,你不叫,却偏要叫坐轮椅的人,惯得你。
乔婉夏听到乔老太君,又喊住了乔信,小心脏怦怦直跳,握着轮椅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
乔影深紧抿唇,低垂的脸上,一双眼布满阴冷,还有仇恨。
乔信见李玲不停,他抓住轮椅轮子,迫使李玲停下,万般无奈:“我去看看……”
“老太君头痛是吗?正好,我是鬼谷子的徒弟,我可以替你扎两针,保准你躺在床上,舒服的再也不想起来。”
叶新银针在手,似笑非笑,朝乔老太君过让你躺,就不会让你坐。”
乔老太君看着,明明是在笑的少年郎,听着他温润如玉的声音,却不知怎么的,觉得遍体生寒,心中胆颤。
特别是散发着冷芒的银针,让她有片刻不能呼吸的痛楚感,更让她恐惧的忆起,那段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能嗬嗬嗬直流口水的蠢样。
那段暗淡无光的日子,她再也不想重新再来一次。
刹那间,恐惧布满她全身,乔老太君惊恐道:“不要,不要过来。”
乔老爷子感受到她的不安,立即奔到她身边,担心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
乔老太君紧抓着乔老爷子手臂,微低头无力道:“我头痛,让他们都回去吧?”
“都回去吧。”乔老爷子冲着众人吼着,“都走,别在这里给你老妈添堵。”
巴不得早走的众人,在老爷子推着老太君走后,都一蜂窝的跑了。
叶新也被小夏,拉着跑了,速度之快,让叶新咋舌。
一时,大厅里,只剩下乔礼一家人,几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