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想起,豆牙说她姐姐叫乔婉夏。
那天,还说要把自己的姐姐,送给自己。
却被自己给喝斥走了。
而且,豆牙时时的和自己暗示,他姐姐看不见,很可怜。
他一定以为,自己知晓小夏看不见,才不敢光明正大的告诉自己吧?
叶新看着村中村的低下层人们,拖家带儿,浑身**的,潜进水里,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捞出来。
更甚至,叶新还看到,一个男人把被子捞了出来。
被水打湿的被子,重的就是个灾难。
可他抱着沉重的被子,却乐呵呵的:“湿了晒晒还能睡,若是没了,就得冻着。”
可更多的人,却还是丢失了许多东西。
叶新站在这里看了许久,感受着豆牙的底下生活。
辛酸,艰难,拼命!
哪怕老天对他们实已虐待,他们依然对生活如初恋。
叶新想到大排档的胖子,奔回去问胖子关于豆牙的事。
胖子愣了下:“哦,那晚啊,你走了,他也就走了。”
叶新见他眼神闪躲,知晓他有事瞒着,也不急着走,而是坐在这里。
手指轻敲桌面,犹如锣鼓敲击在心脏上,让胖子感觉到紧张,紧张的直咽口水。
“胖子,虽然你我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经常来你这里吃饭,你也该知晓,我是什么样的人。”
叶新神色淡淡的:“豆牙是我介绍来的,现在,他不见了,我做为朋友,想要找寻他的下落,不可以吗?”
“如果你的朋友如我这般,在寻找你,对方却不说实话,你怎么感想?”
胖子坐下,抽出一根烟,点上,低头,沉思片刻:“那晚你走后,姜xiao姐还在这里。”
胖子把那晚的事,说了一遍:“我在外面,听到里面传来惨叫声,后来进去时,看到豆牙被打的面目全非。”
“你也知晓,我胆子小,不该管的事,我哪敢管,更何况对方还是姜xiao姐!”
叶新眉间微凉:“你是说,豆牙找你要我的电话号码,你没有,就让他去找姜xiao姐。随后包厢里就传来豆牙的惨叫声,你看到他时,他被打的面目全非?”
胖子连连点头:“对,就是这样。我就想不明白,豆牙那么瘦小的人,姜xiao姐怎么就忍心,让她的两保镖打他?”
“然后呢?”叶新问。
胖子想了想说道:“后来,豆牙就走了,我隐约的听到姜xiao姐在说,你睡了,所以不接电话。”
叶新回想起那天,他得到小夏的消息,所以就挂了姜坦坦的电话。
没有想到,那个电话是姜坦坦为豆牙打的。
只是,叶新又不明白了,姜坦坦既然要打豆牙,又为什么愿意帮他打电话?
叶新又问:“姜坦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坐什么工具?”
“大概豆牙走了十几分钟吧,游艇来了,姜xiao姐坐那个走的。”胖子老实的回答。
叶新谢过胖子,直接杀到姜家。
姜老爷子看到叶新,惊讶道:“叶新!真是稀客,你是来找我的吗?”
“不,我找姜xiao姐!”叶新声音淡然,眉间微凉。
得到消息的姜坦坦,明知道女孩子要矜持点,还是忍不住,飞奔下楼来,喜笑颜开:“叶大哥!”
叶新神色却冰冷:“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把豆牙和小深抓到哪里去了?”
姜坦坦的心咯噔一下,慌乱的朝姜老爷子望去,扯了个笑道:“你说什么?”
低垂眸的姜老爷子,没抬头。
大意了。
叶新刚才不过是诈一下姜坦坦,没有想到,对方这个反应,他的声音刹那间,冻彻寒骨:“姜坦坦,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我再问一遍,豆牙和小深,你抓到哪里去了?”
姜坦坦双眸通红,眼泪突然,就这样掉下来。
她委屈的走向叶新,嘴唇不停颤抖:“叶大哥,在你心目中,我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不用狡辩,我这里有证据。”叶新拿出手机,“小深的手机上,有他和豆牙的录音。”
“虽然没电没监控,可天上的卫星,却能清析的把你的动作收在里面。”
“姜坦坦,他们人呢?”
姜坦坦拳头紧握,紧紧的盯着叶新,她不想承认,她也不能承认。
“叶新,你真是太大胆了,你别仗着叶老爷子和我是故交,就可以在我家如此放肆!”姜老爷子拍案而起,“你给我滚出去!”
叶新身上笼罩一层冷漠和杀意:“姜老爷子,你恼什么?心中有鬼吗?若是说她做的事你不知晓,我头都给你剁下来。”
姜老爷子深吸一口气,无力道:“叶新啊,咱们两家也算是世交,哪怕没有联姻,这关系也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挑拨去。”
“那个什么豆牙菜牙的,他是谁?我们抓他做什么?我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我们抓他做什么?”
姜老爷子重重叹气:“叶新啊,回去吧,以后就少来往了,免得你一丢了什么东西,就来我们姜家如此放肆!”
叶新已经认定,豆牙和小深就是他们爷俩抓走的。
他冷冷的看着姜坦坦,看的后者背脊发凉,嘴唇发干。
突然,叶新侵身而上,抓着姜坦坦的脖子,猛的高举起来。
被掐着脖子的姜坦坦,脸色涨的通红,张大嘴呜咽着,巴着叶新的手,给自己留一点空气。
“叶新,大胆!”姜老爷子见此,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