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脸幽怨,又眨了几个媚眼,在月色下更显邪魅诱人。
另外两位女子也跟着嬉笑,说些悦耳又不堪的情话。
“姑娘请自重。”孤木建雄仍目不斜视道道。
“呦,没想到这位大侠还是个正经人呢,让我看看你都是哪里正经了。”
“大侠,难道你对我们几个姐妹的相貌一点都不动心吗,还在装正经。”
“呵呵,世间哪有正经人,我看他就是装的,哪有人不喜欢美色。”
“你看看,他都害羞了,这样的人真是难得,今晚归我了。”
……
三名女子都凑近孤木建雄,不停媚眼打量,像是在看一件稀罕物事。
一缕缕奇怪的香味传来,孤木建雄微微有些眩晕,又冷冷道:
“让开。”
“看来,你是真不动心了,本姑娘有办法让你动心,这世上哪有不吃腥的猫。”那苗条女子不甘心被无视,又伸手袭向孤木建雄的如霜冷面。
“让开!”
孤木建雄厉喝一声,一把将她们推开。
三人齐齐闪出丈余远,那高个女子又冷笑道:
“看来,你真是个瞎子了,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师姐,堂主已发令不让我们随意杀人,我们还是先忍忍吧。”苗条女子小声提醒道。
“怕什么,若堂主知道了,就说杀了个好色之徒,堂主也不会怪罪我们的。”
“可是……”
“可是什么?不就是个男人吗?师妹你是不是心疼了。若让堂主知道,有你的苦头吃。”
“看师姐你说的,我怎么会心疼一个臭男人,我恨不得将天下男人都杀光,只是怕堂主怪罪,我们行事还是要谨慎冷静一些。”
“深更半夜只有我们几个,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是我们杀的。”
……
刚才的眩晕感已渐渐消失,孤木建雄忽得想到什么,不由道:
“你们一定是无色堂的人!”
“算你还有些见识,看来也是江湖中人,是来自哪家名门正派?”高个女子又冷哼道。
“你们不需要知道。”
“我们也不想知道,你想说也没机会了,姐妹们动手!”
那苗条女子一声令下,和另外两位齐齐出手,月光下三道极细的寒光闪电般朝孤木建雄袭来。
孤木建雄已知无色堂的毒针厉害,情急之下,他出剑在周身一阵横扫。
只听“叮叮叮”几声尖锐的脆响,“刀柄”上如挂霜一般沾上十几枚银针。
看到孤木建雄安然无恙,三名女子都知道是遇见高手了。
可为了不暴露行踪,一定要杀人灭口,她三人又不约而同出手射出几道散光。
孤木建雄又持剑阻击,“刀柄”又添数十枚银针。
那三名女子大惊,很少有人能躲过无色堂的毒针,越是这样的人越不能留。
“可惜我们今日都没有带剑。”其中一位道。
“我就不相信三个打不过一个,动手吧。”高个女子狠狠道。
三名女子齐齐朝孤木建雄奔来,各施拳脚。
孤木建雄还不想伤人,将剑负在背后,只是闪转腾挪躲避。
三人轻功都不弱,如三只白鹤环绕,将孤木建雄围在中间。
孤木建雄来到中原虽然已经历几场拼斗,但第一次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二人也是功力太弱,没几招便被打败。第二次遇见的是绝顶高手隐剑庄的花重楼,是人家手下留情,都不是生死相搏。
但无色堂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毒女子,出手即是杀招。
孤木建雄渐感不支,又想试试神剑的威力。
便仓朗朗拔出神剑,持剑横扫。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三名女子齐齐惨叫一声,一个被拦腰斩断,两个断头。
只是一瞬间,三名女子便身首异处。
地上殷红一片,在月光的映射下更显诡异骇人。
孤木建雄大惊,这神剑竟有如此威力。
月光下他细观剑身,泛着森森寒光,竟无一丝血迹。
“果然神剑。”
他不由低呼,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杀了人,还是三个女人。
刚生恻隐之心,又想到这无色堂虽跟自家的大刀流一样,被列为江湖五大派中的二邪之一。
但从老子和残爷口中得知,这无色堂堂主曲云烟因情声恨,跟尽天下男人。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手下也跟她一般心狠手辣,只要被她们盯上了绝不留活口,杀了她们也是为民除害。
孤木建雄再无一丝妇人之仁,冷冷说了一声“该死”,便将长剑归鞘。
可刚走几步,便绝手脚酸麻头昏眼花。
他以为是酒意迎风上头,用力拍了拍脑门,却仍无济于事。
四肢渐行渐软,头疼难忍,他咬牙切齿,终于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
因为风情扬今早提前打了招呼,今晚有事不能吃酒。花无忧便没有直接回家,而且找了个酒馆独自喝酒,反正回去后他老子和妹子都睡了。
花无忧也跟风情扬说过,让他叮嘱风家下人不可将自己不良的所作所为告之家人。
风情扬此人表面上吊儿郎当,对花无忧也算讲义气,便照他说的办。
已经很晚了,花无忧已酒意熏熏却还要上酒。
“小二上酒,老子还没喝痛快!”
他之所以深夜买醉,也是因为佳人难忘,满脑子都是柳采音,感觉回去后那俏丽的身影就跑的无影无踪,真是个奇怪的想法。
也不能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