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任性,不该这般肆意妄为,你原谅我吧!好不好,我其实今日来找你是有正事的,可当时你与清妙在屋内,我不就没好意思进去,然后就让暗卫发现了,我又不认识他,只好和他打了起来,后来咱们一交手我不是就说了嘛!”
楚岁岁看着楚承奕和沈清妙逐渐僵硬的脸色声音原来越小,她怎么一激动就将自己偷看的事情说出来了呢!
这下将唯一能帮自己说话的沈清妙都得罪了,楚岁岁现在恨不得扇自己一下,怎么今日就得意忘形了呢?她出门应该看看黄历的,今晚就不适合出门。
“皇兄,我,真的有正事!”
楚岁岁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又开口说道。
“清妙,你先回去!”
楚承奕看着沈清妙爆红的脸,善解人意的说道。
“那,我就先走了!”
随后,沈清妙便以极快的速度进了不远处她的房间。
楚岁岁看了看那边亮起烛光的屋子,又看了看楚承奕。
难道摄政王府已经穷的需要两个人住一个院子了吗?楚岁岁在心里想着!不过她现在是不敢问的。
“进来!”
看着沈清妙的屋子里亮起了烛火,楚承奕才转身朝着书房走去,并对楚岁苏说道。
自去年沈清妙代楚岁岁受到毒害后,楚承奕便将沈清妙安置在了飞白院,由赵嬷嬷全权照顾,因为当时沈清妙在假扮楚岁岁,这件事情不能泄露出去,而两人从梦中醒来之后,已经有了感情,也没有人提出来让沈清妙搬出飞白院,所以沈清妙与楚承奕两人便一直住在了飞白院。
不过这件事情,楚岁岁之前是不知道的!
“到底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晚了,要从森严的皇宫跑出来闯进我这层层守卫的摄政王府!”
楚承奕坐在那张摆满奏折的桌子前,瞟了一眼在书房中央站的端端正正的楚岁岁。
“皇兄,十五回来了吗?”
“你为了柳州银矿的事情来的?”
楚承奕皱了皱眉头,他自是知道十五是在西南部的时候被楚岁岁派去柳州的,而柳州居然有人私采银矿也是十五传过来的消息,所以,他认为楚岁岁问十五,就是在问柳州银矿的事情。
“银矿?”
楚岁岁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她是知道柳州有什么秘密,可是她真的不知道那个秘密居然是柳州有银矿!
“你不知道?”
楚承奕看着楚岁岁的表情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
楚岁岁摇了摇头,前世今生她都没有听说过柳州有银矿啊!
转念想想,若是白维齐当年隐瞒西南部的疫情,还私采银矿,那么她就能理解当时为什么楚承奕会下令诛白家九族了,白家当真是不怨的。
“那你为何派了十五前去柳州,我听他说,若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你也是要去柳州的!”
“啊?”
楚岁岁愣住了,这要她怎么说,难道告诉楚承奕上辈子她死了之后听到叶思之父子提起了柳州?
“我,我是在去往西南部途中那次与燕离止落难到了一户农家,那户农家的女主人的娘家是在柳州边界,然后那个孩子在我与燕离止离开的前一日刚巧从柳州回来,就说他外祖家的村子去了很多官兵,然后我就觉得有些疑惑!”
楚岁岁说的这话倒也不是作假,可是若是说她仅仅凭着一个孩子的三言两语便上了心,细究之下那也是说不过去的。
“所以派了十五前去?”
不过庆幸的是楚承奕并没有深究。
“嗯!”
楚岁岁点了一下头。
“柳州银矿的事情是白家做的?”
随后楚岁岁试探的问道。
“嗯,十五在被人追杀的途中放了隐司的信号,才被救了回来,你当时又所以我便去问了他,他告诉我柳州藏有银矿,他在探查的时候被发现了,所以才会一路被追杀。”
“原来是这样!”
楚岁岁知道,当时从西南部回来之后,楚栖暮便强硬的从摄政王府带走了兮荷,有些事情又一问三不知,楚承奕心里自然是疑虑的,若不是这样,想必他也不会去主动询问自己交代了十五什么事情!
“随后我便派了人,都加盖着西南部首白维齐的官印,甚至我派人去封矿的时候,还有人询问谁敢封了皇家的矿?那些人居然打着皇家的名义在私采银矿!”
说到最后楚承奕的语气已经有些冷了!
“所以,皇兄觉得是白家做的?”
“不确定,白家若是私采银矿,为什么会那么天真的加盖白维齐的官印呢?这样不是在**裸地告诉别人,这是他白家做的吗?我总觉得,白维齐不是如此胆大的人!”
这是让楚承奕很疑惑的地方,总觉得这么大的事情但却这么轻易的抓到了人,很不正常。
“皇兄有在白家搜到大量现银吗?”
楚岁岁在知道柳州的秘密是银矿之后,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白维齐身为淮安最富有的西南部的部首,他若想要银子,在税收之上稍作手脚,便会有大笔银子,足够他享乐,可是他却选择私采银矿,他一介文官,为何会需要那么多的银子?
可若这事是叶家做的,那就说的通了,他叶家有着十万兵马,若是军饷不够,那便需要大量的钱财,且它镇守的地方距离西南部柳州极近,这么一想就能说的通了!
可是虽然她知道这件事情与叶家有关系,可是在明面上,